小時候,司麗歌跟司如畫奉命照顧司辰,這個大侄子太能鬧了,堪稱頑劣,簡直就是姐倆的年影!
那個時候,經常是司辰闖禍們姐倆挨鞋底子,私底下倆又對司辰混合雙打。
年時倆人還能打得過司辰,稍稍長大一些兩個人混合雙打都難贏司辰。
現如今,倆人好容易生了兒子,結果,都是長得像司辰,好氣人哦!
這就導致司麗歌每次給孩子喂時,都用手擋住娃娃的臉。
家人們,誰懂我們麗總的心理影面積啊~o(╥﹏╥)o~
……
關于兒子的名字,司麗歌絞盡腦、翻閱典籍——
當然了,翻閱的典籍跟司笑笑的屬于同一撥,言小說!
最終,想到了一個非常浪漫的名字:
“小福子,咱家兒子是晚來的獨苗苗,我吧,想讓他跟著夢夢的名字。”
“宋婉夢,他跟婉字不合適,跟夢也不適合。”
“我就尋思著讓他跟一個諧音字,晚,早晚的晚,你覺得咋樣?”
“好呀,娃娃的名字你決定!”宋添福在給媳婦兒晾烏湯,滿眼都是意。
“小福子,我是這麼想的,兒子就、‘宋晚到’,咋樣?”
“不對、不對,有點太普通了。”
“你快想一想,‘到’這個音,還有啥意義非凡的字兒沒?”
宋添福笑瞇瞇地端著湯碗給媳婦兒投喂,大忽悠上線:
“我知道有個字,也念‘到’,我給你寫一下啊!”
說著,他在司麗歌出來的白掌心寫了一個字——
韜
“吶,就是這個字,水稻的稻。”
宋添福扯謊都不帶打草稿的,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這個字可是不得了,水稻的稻,民以食為天嘛!”
“再者,咱兒子出生的時節,正好是那南方人收割晚稻的時令。”
“非常、非常應景兒,你說對不?”
司麗歌聽了簡直是心花怒放,一雙眸瞪得溜溜圓:
“哎!對呀,這個寓意好,還是我家男人有文化!”
宋添福笑瞇瞇看著傻媳婦兒上套,看破不說破。
其實,他一早就想好要用這個字了,韜養晦,多妙的一個字啊!
再加上老丈人司戰、老丈人的孿生哥哥司文,兄弟倆一文一武。
宋添福給兒子取這個名字,其實還有文韜武略的意思。
于是乎,被蒙在鼓里的司麗歌親親熱熱喊了兒子五年的“宋晚稻”。
直到孩子六歲上了學前班,老師才給司麗歌糾正了讀音:
“宋晚韜媽媽,您孩子名字里的這個字讀‘韜’,不是‘稻’!”
說著,老師把正確的稻字寫在了本子上:“稻,是禾字旁;韜,是韋字旁。”
司麗歌的表當場就給裂開了!
……
關于這個稻谷的稻,司麗歌耿耿于懷、難以忘懷、縈繞于心,多好一個字啊!
所幸,宋添錦生了!
經過多年堅持不懈的努力治療,宋添錦終于懷孕了。
可由于的狀態不是很好,就算打了排卵針了孕,那三個胚胎也只存活下來一個。
宋添錦一整個孕期都在醫院住著,是特殊手都了好幾次。
最終,只有一個胚胎存活了下來,可這個孩子卻是七個月時就早產了。
僅有三斤重的小姑娘,保溫箱住了40天!
為了孩子好養活,他們夫妻采納了司麗歌的建議,給孩子取一個接地氣的名字、一個扎在泥土里的名字:
趙早稻,小名“小禾苗”。
目的很單純,只求孩子好養活,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長大人。
趙議跟在李富民的邊,職位水漲船高,年紀輕輕就是市委第一書了。
宋添錦跟著嫂子一起投資,很多資產都不能放在自己名下,收益基本都在老母親宋云的名下。
宋云是個大富婆,宋添錦就是個小富婆,平時不說揮金如土吧,那也是想買啥就買啥。
再加上嫂子是混時尚圈的,宋添錦啥樣兒的服首飾都不缺。
珠圓玉潤的宋添錦,活了標準的白富。
這天,們幾個閨聚在一起閑聊打麻將——
“我說桔子,你咋地又懷上了?這次是幾胞胎?”
“三胞胎,煩死了!”金桔氣呼呼地打牌下來:“四餅!”
宋添錦笑著牌:“你當初那頭胎就是雙胞胎兒子,如今這二胎又是三胞胎,我是真沒見過你這麼能生的。”
金桔心里苦啊e(┬┬﹏┬┬)3誰懂!!!
那紫觀主絕壁是故意的!
當初,特地請司出山,把那紫觀主給走了。
人家相當好心好意,還給了一只碧玉鐲子,誰能料到里面不止封印了一個靈魂呢!
就這樣,金桔生了一胎又一胎,別人那是三年抱倆,跟齊跡五年抱五個!
司麗歌罵罵咧咧地表示:“我家韜韜還被罰了八千呢,桔子,你這二胎三個娃,那得罰你多?”
司麗歌的兒子,被一個新調來的“秉公執法”傻帽下了罰款單,八千元!
他們家在龍城雖然很牛了,但是,樹大招風、羊招宰,為了息事寧人他們就花了這個小錢。
到了他們家族這種地步,基本不會跟基層辦事的過不去,不值得。
基層人員完不差事會遭遇罰,到時候這人要是氣大,可能會到傳揚這個事,反倒對司家影響不好。
凡是要臉面的大型企業、大家族、高位置的人,都會規避這種因小失大的況。
花小錢、辦大事,八千就八千吧!
于是乎,宋晚韜小朋友的小名兒,甚是隨便地取了個“宋八千”~
金桔聽到司麗歌的話,無奈嘆氣:“我也不清楚會被罰款多,唉!”
……
三胞胎兒子出生后,金桔跟齊跡商議了一下,去把子宮切了,看還咋麼懷孕!
齊跡舍不得金桔遭罪,就表示:“還是我去做個結扎吧!”
對于他們醫生而言,結扎這件小事看得很徹,這又不影響男人的氣概。
扎就扎!
就在齊大醫生以為自己能放肆嗨時,金桔還是懷孕了!
“齊跡啊,我就說了不保險吧!”
金小桔愁眉苦臉,抱著自家丈夫哭唧唧:
“你可是醫生哎,應該知道結扎并不是百分百安全。”
“那個啥,小蝌蚪,還是會從隙里跑出來的嘛!”
“我好可憐,又又又懷孕了!”
“別人穿越都是來好生活的,要麼就是大展拳腳搞事業。”
“我哩?一窩一窩地生崽,我好悲慘,嗚嗚嗚~”
這一次,金桔懷的是雙胞胎!
他們夫妻倆深刻地明白了一個道理——
紫觀主就是個缺大德的老六!!!
幸運的是,金桔生完這倆兒子,手腕上的碧玉鐲子終于碎裂了。
以前,每次生完娃娃那碧玉鐲子都是多幾道裂痕,就是不碎裂!
這一次,金桔哭著放心了:“我太難了哇!終于生完了!”
七年抱七個,清一全是帶把兒哩,簡直是炸裂!
金老爺子看著自家一藤上的七個娃,開心得做夢都能笑醒:
“哎呀呀,好哇、好哇,曾孫孫們,到太爺爺這里來,給你們吃糖果子呀!”
90高齡的金老爺子、齊老爺子,每天沉迷含飴弄孫,樂得逍遙自在。
直到有一天,司老太帶著薩拉與翎回來了,看著齊跡與金桔的七個瓜娃子,忽然就樂了:
“老齊,甭跟我說你看不明白他們是誰。”
齊老爺子樂呵呵著姬妹子,但笑不語,看破不說破。
姬勝男同志取出自己珍藏的相冊,翻到其中一頁,指著一張黑白的七人合影,說道:
“齊跡,桔子,你們過來——”
倆人依言走過來,但見那照片里的七個樸素軍裝年輕人笑得甚是燦爛,或坐或立與三門大炮、一堆彈藥合影。
“這是你們姥爺當年手底下的王牌炮兵團。”
“說是團,其實就是一個戰斗炮班。”
“這個炮班由七個人組,炮長也就是班長,負責接傳達指令。”
“一炮手,就是副班長,負責瞄準目標與攻擊。”
“二炮手,負責開閉炮膛與檢查,并報告后座量。”
“三炮手,負責裝定引信與裝填炮彈。”
“四五六炮手,負責拭炮彈、搬運炮彈、挑彈殼兒。”
“七個人,一個班,跟著你們的姥爺南征北戰。”
“后來,他們在北朝……負責斷后掩護嘛,就沒能回來。”
屋子里空氣很安靜,只有夏天屋外的陣陣蟬鳴,眾人連呼吸都放輕了。
半晌,姬勝男同志緩緩合上相冊,像是解釋又像是自言自語,聲音很輕:
“榮在異國他鄉的同志,得有人去接,才能魂歸故里。”
像是司戰。
像是司文。
又像是這一串炮兵葫蘆娃。
太平觀的紫觀主,既是招魂者又是接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