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讓我怎麼幫你?”他盯著,一瞬不瞬好想要將看。
安栩目閃爍,略微思考后,說道:“幫我找到停車場的監控,扭轉輿論,保住季琳家的公司,還有,我要重回綜藝。”
“要求多的,你憑什麼呢吧”
“憑我是沈明珠的妹妹,你不是想要用我氣嗎?我很樂意配合,盡全力去做一個替。”
墨廷淵眸郁深沉,他收回手靠在沙發背上,語氣慵懶:“去洗澡吧。”
安栩松了口氣,隨即又難免張。
沉默著站起來走向浴室反手關上了門。
站在洗臉臺前看著鏡子里狼狽的自己,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決心。
打開水龍頭捧著水潑在自己的臉上,冰冷沖刷著的理智,讓更加清醒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
洗完澡后,安栩裹著浴巾走出來。
墨廷淵正靠在酒柜旁,指尖夾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
鮮紅的在晶瑩的玻璃杯中漾,然后順著男人的瓣涌進嚨。
那修長的脖頸抬起,結滾,一滴紅酒順著那弧度流進浴袍領口。
安栩第一次在一個男人上看到的氣質。
紅著臉走過去,張了張還沒說出口,便被男人一把按進懷里。
他像是等的不耐煩,落下來的吻激烈如暴風雨一般讓招架不住。
浴巾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開,毫無反抗能力地被他推倒在一旁的床上。
接著,房間里的燈被墨廷淵聲控關閉,四周陷一片黑暗,寂靜的空氣中,只有他們纏綿的聲音。
“呃……”
安栩只覺得猶如裂開,牙都快要被咬碎,一雙手放在男人背后,指尖深深陷皮。
直到快要承不住這份痛,才終于嗚咽出聲,眼淚像是不要錢似的落。
被人催殘的滋味不好,這份屈辱深深嵌的自尊,這輩子都難以沖刷!
……
墨廷淵離去的時候,安栩已經快要昏厥。
聲控燈亮起,癱在的被子里,緩緩睜開眼,用盡最后一力氣抓住了他的手腕。
“還想要?”墨廷淵意猶未盡地看著,眼底是戲謔的神。
安栩卻側頭看著白的床單上那一抹如紅梅綻放的跡問道:“現在可以相信我了嗎?”
墨廷淵掃了一眼,角勾起笑容,而后將手腕出來,走到床下作優雅、慢條斯理地穿上浴袍。
他漫不經心地說道:“我沒懷疑過你。”
“那我求你的事呢?”
“明天再說。”他敷衍了一句,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的,剛熄滅的火苗又有要燃起來的意思,“要我幫你洗嗎?”
安栩強撐著快要散架的下了床,撿起地上的浴巾裹好,用僅剩的尊嚴回絕:“我自己洗。”
“隨你。”他也不強求,雙手環饒有興致地看著。
安栩雙發,即便努力維持,卻依舊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浴室門口。
回頭說道:“明天就晚了,現在去查監控,或許他們還沒有毀掉。”
“這麼著急啊?那……再來一次我就快一點怎麼樣?”他揶揄一笑。
安栩背對著他翻了個白眼,深呼吸道:“好說,你先幫我得忙,隨后你想要幾次都行。”
聞言,墨廷淵走過去將抵在浴室門上,俯湊近盯著毫無誠意的臉。
“幾次都行?不是敷衍我?”
“不是!”努力保持理智,強忍著他的沖。
看得出眼底的疲倦,墨廷淵笑了笑便松開了。
算了,他剛才折騰得太狠,確實也累的,今天就暫且放過。
“去洗澡吧。”
“嗯。”
安栩見好就收,轉推開門進了浴室,順手反鎖,好像生怕他追進來繼續對那樣。
洗完后,直接穿上了來時的服,也顧不上還著的發,就走了出去。
墨廷淵正靠在床頭,修長的指間夾著半支煙,見出來,才在床頭柜的煙灰缸里按滅。
他不怎麼煙,但也想嘗嘗事后一煙到底能不能賽神仙。
安栩走到床尾看著他,很嚴肅地問:“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幫我?”
墨廷淵問道:“那一片的監控,說清楚。”
“a區第三電梯口。”
“時間段。”
“下午三點……”
安栩將時間地點人全都清清楚楚告訴他,然后一臉焦急:“能不能盡快?”
“能啊。”墨廷淵點頭,面平靜自然,只是眼底的還未完全褪盡,似乎大有卷土重來的架勢,直勾勾盯著。
“什麼時候能給我?”
“如果沒刪除,今晚給你,如果刪了,就需要復原,得明天一早。”
“好,那我先回去了。”
安栩說完,逃一般地轉往外跑去,一開門便看到莫妮卡站在外面。
四目相對,莫妮卡微笑著沖點頭:“安小姐晚上好。”
“你……你別告訴我,你一直在門口?”
“是的。”莫妮卡面不改地點點頭。
安栩目瞪口呆,想起自己剛才殺豬般的喊聲,愧得無地自容。
這房間隔音再好,也不可能完全聽不到里面的聲音!
也就是說,莫妮卡在門口聽了一場現場直播。
“放心吧安小姐,我是m國人,思想很開放。”
莫妮卡笑容曖昧地沖挑了挑眉,艷的臉上寫滿了“懂得都懂”的表。
安栩角搐了一下,尷尬道:“我知道了,你忙吧,再見。”
說完,腳下生風一般朝著樓下沖去,頭也不回。
莫妮卡走進房間。
“boss辛苦了。”似笑非笑地調侃。
墨廷淵坐在沙發上喝了口水,抬眼看一下,玩世不恭地說:“你在門外站這麼久,也辛苦。”
“唉,只怪許特助請假,今天剛好我替他值班嘛。”莫妮卡笑彎了眼角。
沒想到來鐵樹開花竟然被遇上了,這八卦明天公司里必須傳個遍。
墨廷淵知道人這張保不住什麼,這個許斌,關鍵時刻掉鏈子,明天扣他雙倍獎金。
“你去幫我查一下安栩剛才說的那個監控,但是先別給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