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再一次看去,田家康的手居然被蕭南牢牢地抓在了手里,他微微一用力就將田家康的手臂都給碎了。
這怕不是在做夢吧!
要知道半神強者已經有了一個神字,足以說明他們可以排山倒海,他們甚至可以借助的力量,短暫的凌空虛渡。
他們已經是半神級別的人了,在這紅塵之間可以橫著走,哪怕就算是什麼所謂的高樓大廈,一棟三層樓高的小洋樓,只要他們愿意,輕易就能做擊毀。
但就是這種強大到了有些恐怖的人,在蕭南的面前居然一瞬間就便被毀了一只手,被打了孫子。
田家康的手臂被碎,他另外一只手卻依舊還著刀,蕭南夾著刀的手指,微微一用力,只聽咔嚓咔嚓的碎裂之聲,響徹而起。
那把白的武士刀,居然在這一瞬間裂了無數塊,如同玻璃碎片一般,掉落在地地上。
最后便見到蕭南又是一掌,落在了田家康的臉上,田家康怒吼地想要反擊,可他還沒來得及反擊,又是一掌落下,這一掌接一掌的聲音不絕于耳,如同海浪高低起伏,匯聚不絕。
蕭南一把抓住了田家康的白中山裝,打得田家康慘連連。
剛開始的時候田家康,還有所謂的傲氣,他一直不肯求饒,覺得自己的實力修為夠強絕,不至于臣服于蕭南,可慢慢的越打就越心驚,到了最后他已經完完全全,失去了屬于自己為一個強者的尊嚴和驕傲。
他害怕了,沒有一個人在面對蕭南,這種瘋子的時候會不害怕的,畢竟他實在是有些恐怖。
可偏偏田家康都沒辦法躲避,因為蕭南每一掌落下的同時,都會伴隨著一道清脆的炸響,每一聲都是那樣的悅耳,仿佛能夠將一個人的靈魂最深都一擊擊中。
那是一種非常奇怪的覺,自己的實力在面對蕭南的時候,居然都沒有辦法可以與之匹敵的。
眼前的田家康,卻又像是有著一個實力,實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錯,不錯啊年輕人,我要教你多次了?”
“你什麼份?”
“你居然還敢打你這些姐姐們的主意,我看你還真是個熊心豹子膽子,你是不是腦子有些問題,你要是腦子不正常,我今天就幫你清醒清醒。”
“還不趕給你的這些個姐姐們道歉,如果你的這些個姐姐們要是能原諒你,我倒也還不至于會繼續去打你。”
“不然的話,你可能今天你就要面目無存了,不僅是要面目無存,你還很有可能會在這里丟了你的命,小命不保啊。”
蕭南的外貌看起來明明,就跟田家康沒有多大的差別,但他一口一個年輕人的,也是說不出來的老氣橫秋,他仿佛真就是一個長者,正在一臉痛心疾首的著自己,那一個讓人不省心的后輩。
田家康剛想要開口反駁說什麼,他就算再怎麼樣都絕對不會道歉的這種話,可惜的是他把自己想得太過氣了,蕭南的掌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承得起的。
特別是那一掌打過來的同時,還帶著一陣無與倫比的恐怖力量。
蕭南每一掌落下的那一個瞬間,都讓田家康覺到了,恐懼和絕,他只得不停地躲避,不停地慘連連。
“我,我求饒,我求饒。”
田家康覺眼前的蕭南,就像是一個赤條條的瘋子,他是很有可能真的會對自己出手的,所以他怕了,他怕蕭南真有可能會讓他萬劫不復,他在極度的恐懼之下開始求饒起來。
蕭南聽到這話忍不住滿意的笑了。
“這就對了嘛,你說說你,要是早一點開口,我又何必會跟你一般見識呢?”
“我是一個非常仁慈的人,你只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一些代價,我是絕對絕對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的,你說你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和不痛快呢?”
蕭南這話一說出口,在場的所有人角都是扯了一下。
仁慈,這能算得上是心的慈善?
蕭南都把人家田家康,給打什麼樣子了,甚至很想要問問蕭南,是不是真的不懂仁慈這一個詞匯是什麼。
田家康純粹就是被打得都沒有人樣了,那鼻青臉腫的豬哥模樣,本就不會讓人認為,他是田家族的大爺。
只會讓人覺得他必然是一個,街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現的流浪漢,蓬頭垢面的,哪里有什麼所謂的尊嚴可言?”
田家康刀斷了,人也被打得像是個孫子一樣。
凰幾眸中異彩連連,軀抖不已。
這就是蕭南,還是自己印象當中的那個蕭南,那般強大那般自信,仿佛所有的敵人在他的面前,就真如土瓦狗般不堪一擊,他永遠都能夠給人意想不到的驚喜。
宮本如喪考妣,臉蒼白,他的部下意識地別,讓他結微微蠕,咽起了唾沫。
他不停地往后退,已經退到了伊賀次郎的后,伊賀次郎看著倒在地上,像是一條死狗一般的田家康,他的眉頭鎖,也是覺到了一些麻煩。
他確實沒想過,一個小小的蕭南,居然能夠做到這個地步,把田家康給折騰這副模樣。
蕭南打了一個哈欠,又將目落在了伊賀次郎的臉上,伊賀次郎被蕭南的眼神看著,立刻打了一個寒戰。
他剛才來的時候極度的囂張,滿臉的不爽,好像誰欠他幾百萬一樣,可當蕭南的眼神著自己的時候,他居然覺得自己在這一瞬間竟然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慌,讓他再也沒辦法淡定了。
他強作鎮定,盡量不讓自己看起來太過失態。
蕭南一步一步來到了鶴的面前,伊賀次郎也很張,麻麻的冷汗不停地落下。
他大概可以想象得到眼前這一個年輕人已經達到了神級強者,如若不然,他怎麼可能會是這麼輕描淡寫的就能打敗得了田家康,一個年紀輕輕的神級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