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時候都嘆,幸虧奚沉卿對顧斂沒有男之,否則他真的沒有信心能夠比過顧斂,那麼他將滿盤皆輸、再無可能。
一周后,商硯衡痊愈出院。
原本住三四天就可以,但奚沉卿擔心商硯衡的傷勢是痊愈后才辦理出院。
商硯衡在洗手間換服,奚沉卿和容錯在外面等。
容錯一臉欣的笑意,“恭喜你們,總算是修正果了。”
奚沉卿笑了一下,沒接話。
容錯小心試探著,“可惜,就是商硯衡的出不太好,不過我想也不在意這些東西,以你的資產養他自然是沒問題。”
奚沉卿看了容錯一眼,覺得有些奇怪,很奇怪容錯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應該是無心之言。
微微調侃,“傳國玉璽我都送給他了,哪里會在意這些東西。況且,以他的能力,想要干出一番就,為z國新貴完全就是易如反掌的事。”
容錯點點頭,表示贊同,沒再說話。
回到相吾公館的當晚。
奚沉卿正在洗澡,因為充斥的水聲和氤氳的熱氣,浴室的門被緩緩打開了都不知道。
直到最后忽然被人抱住,奚沉卿嚇了一跳。
不用回頭,都知道是商硯衡。
商硯衡上只圍了一條浴巾,在進浴室的那一刻,連唯一的遮擋都被他褪去了。
同樣的,此時的奚沉卿也是未著寸縷。
奚沉卿整個人都僵了,心慌得不行,一都不敢。
知道遲早都會有這麼一天。
只是沒想到商硯衡連洗澡的時間都等不了。
上沒穿任何服,一眼便能夠看。
氤氳的霧氣里是兩條白花花修長的影。
商硯衡在奚沉卿的后,強忍著浴火,聲音沙啞,“卿卿,我幫你洗澡,好不好?”
奚沉卿低垂著眉眼,十指不由得握。
商硯衡比奚沉卿想象中能忍。
奚沉卿輕聲拒絕,“不、不用了。”
“也好。”商硯衡一口含住的耳垂,“那就做完再洗。”
奚沉卿心慌得厲害,忽然想起在醫院的時候,商硯衡說過的話——
上次,我們在客廳里和車里沒有做完的事,還有浴室里,臺上,落地窗前,大海中央的游艇上,駿馬上……你能將利息給我嗎?
所以,今晚……
商硯衡就像是能看穿奚沉卿的心思,“卿卿,該付利息了。”
奚沉卿的就這樣好無遮擋呈現在商硯衡前。
他欣賞著奚沉卿的,奚沉卿的很,圓潤翹的和滿的,纖細的腰肢一只手便可以掐住,天鵝頸、蝴蝶骨,白皙,就像是一塊潔白無瑕的玉和流溢彩的綢緞,看得人熱澎湃、全滾燙,讓人不釋手,很容易讓人升起一抹施和。
商硯衡只覺得鼻尖一熱,下一秒鮮紅的鼻就這樣流出來了。
他連忙用水沖洗干凈,勉強止住。
他強行將奚沉卿的反轉過來,讓面對自己。
奚沉卿本不敢去看商硯衡。
奚沉卿的就這樣全都暴在商硯衡面前,雖然有些不自在,讓紅臉,但還是努力說服自己。
因為商硯衡是喜歡的人。
商硯衡看得眼睛都直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直接地看奚沉卿的,原本止住的鼻再次流出來,任憑怎麼止都止不住。
奚沉卿看在眼里,忍不住擔心,“你、沒事吧?”
商硯衡笑了一下,“誰讓我的卿卿如此好。”
奚沉卿臉都紅了。
商硯衡抬起奚沉卿的下顎,“卿卿,我想要你看著我。”
看到商硯衡腹部留下的傷疤,那是為救自己留下的。
隨后,商硯衡再也忍不住對著奚沉卿的就開始攻城略地。
奚沉卿閉著眼抿著默默承商硯衡帶來的一切。
這一刻,商硯衡等了整整十五年。
商硯衡聽到奚沉卿的聲音,大腦刷的一聲就炸了,越發興,那是就算被潑了冰水都止不住的興和激。
商硯衡只奚沉卿,從來沒有過任何人,嚴格來說,他邊連人都沒有,但這種事,男人向來都是無師自通。
為了奚沉卿,他曾上網查過也請教過不這方面的專家
不知過了多久。
他現在就要得到奚沉卿,將徹徹底底變為自己的人。
奚沉卿起初不愿意,到最后被商硯衡磨得實在沒辦法,只能如他所愿。
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奚沉卿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
商硯衡差點一口氣斷在這里。
爽得他頭皮發麻!
這一晚,鼓掌的聲音一直沒有斷過。
從浴室到客廳再到沙發、地毯、臺、窗臺、秋千……
最后才回到松寬闊的床上。
他們像是食果。
換了各種各樣的地方。
用盡了各種各樣的姿勢。
奚沉卿的膝蓋都跪出一層又一層深深的淤青,特別是在落地窗、地毯和沙發上,整整一跪就是倆個小時。
奚沉卿都不知道為何商硯衡的力會這般好。
簡直完全是將往死里做,仿佛要把做死一般。
等了整整十五年的商硯衡終于等到了奚沉卿,那是積蓄了整整十五年的力量。
到最后,奚沉卿連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只能任由商硯衡為所為。
任由商硯衡將的擺弄各種各樣、奇形怪狀,令人瞠目結舌的姿勢。
原本想反抗,到最后也只能任由他去了。
整棟相吾公館,每一個角落都是他們的氣息。
直到黎明時分,強大可怕的商硯衡才偃旗息鼓,摟著奚沉卿沉沉睡過去。
直到中午日頭高照的時候,奚沉卿和商硯衡才緩緩醒過來。
奚沉卿剛剛一,全上下就像是被車子碾過一般。
奚沉卿直接不敢回想昨晚上發生的一切。
真的后悔答應商硯衡。
如果繼續這麼下去,可能就要死在商硯衡的床上了。
奚沉卿拿被子捂住頭,即便不通氣也不肯抬起頭。
商硯衡也不敢太過逗,然后不著寸縷,徑直站起來。
“先去洗澡吧!洗個澡會舒服一點,我先出去了。”
商硯衡知道奚沉卿承不住自己的強大和勇猛,這一場下來肯定全酸痛,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他原本想抱奚沉卿去浴室幫洗澡,但他知道以奚沉卿的子肯定不肯。
直到聽到關門聲,確定商硯衡出去后,奚沉卿才緩緩從被子中抬起頭。
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去浴室,可是雙的酸脹讓差點摔倒,到最后只能扶著墻,一步步往浴室走。
浴室里,奚沉卿借著鏡子看著自己的各個部位。
的全都是青紫的痕跡,便是連腳趾頭、手指頭都是青紫的痕跡。
奚沉卿震驚了,不可思議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這人……是得了多久啊!
每一寸都沒有放過。
照這樣下去,肯定是要落個紅薄命的下場
不知是不是記錯了還是意識不清醒出現的錯覺。
記得在樓下客廳的那次,茶幾上有從國外空運回來的深紅車厘子,個個飽滿碩大。
好像都被商硯衡一顆顆吃掉了……
奚沉卿閉了閉眼,想死的沖都有了。
商硯衡準備好了早餐,奚沉卿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雙都是打的,無法忽略的疼痛讓差點連站都站不穩。
商硯衡看到了連忙上去扶。
奚沉卿很是不滿地看他一眼,避開他攙扶的手,自己慢慢的走。
商硯衡站在原地,了腦袋,連忙追上去,單膝跪在面前去,“生氣了?”
是套子就整整十五個,浴室四次,客廳兩次,臺兩次,秋千三次,地毯一次,到最后回到床上又是整整三次。
能不生氣嗎!
商硯衡承認自己昨晚是有點過分了,那不是因為整整了十五年的緣故嘛!
他親了親奚沉卿的角,“別生氣了,我下次不這樣了。”
奚沉卿看到他一臉面紅潤,跟采補似的,就越發來氣。
昨晚可是都哭著求饒了,商硯衡可都沒聽。
奚沉卿不知道的是,這樣一邊哭一邊求饒只會更加激起商硯衡的。
商硯衡抬起的手,“要不你打我倆下出出氣?”
奚沉卿怎麼可能會打他,看到他跪著小心恐懼的樣子,心里終是不忍,假裝教訓了幾句也就這麼過去了。
商硯衡高興得像個孩子,直接抱起坐在餐桌上,一口一口親手給喂著食。
奚沉卿太累了,吃完早餐后又去睡覺了,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日薄西山。
中途商硯衡悄悄出去了一轉又返回,奚沉卿都不知道,沒有半點蘇醒的跡象。
奚沉卿和商硯衡窩在沙發里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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