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兮大大方方地回應,對阿凱說上個月還見過他,問大軍上次吃燒烤是什麼時候,對大鵬說最近忙著做家教。
大家都沒上車,站在大車旁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來,早晨太不夠溫和,曬久了額頭脖子冒汗。方岳的話沒他們多,聽著陳兮在那兒跟人應對自如,他握著陳兮手腕,把往地方帶了帶,陳兮一邊聊天,一邊順從地挪了幾步。
不遠潘大洲和張筱夏朝這邊走了過來,后頭廖知時不不慢地跟著,三人是在半路見的。
“老廖,烏都比你快!”
“廖知時,你怎麼不再多睡會兒!”
“等等,大洲的手怎麼回事兒?”
潘大洲的手明目張膽地牽著張筱夏的,擺明著是趁機向眾人宣,眾人也沒辜負潘大洲的刻意明示。
以前廖知時帶孩兒來,他們從不起哄,因為知道廖知時這點病,起哄了怕孩兒難堪。潘大洲和廖知時不同,眾人樂了。
“出息了啊,大洲!”
潘大洲咧著昂首擴,張筱夏面紅耳赤。
方岳瞥了眼自己的手,他的手還握著陳兮手腕,但沒人當回事。
也不是沒人當回事,大壯是知道他倆有過糾葛的,但大壯人品好,分手男還能繼續做朋友,這是件好事,說了怕他們尷尬,他一個人知道就行,大壯的就跟他那一腱子一樣牢靠。
潘大洲是有點擔心自己兄弟的神狀況,之前竟然都臆想著跟陳兮在一塊兒了,但他現在沉浸在自己的中,無暇他顧,潘大洲牽著張筱夏的手,扛著那點小害,他擋在張筱夏面前,應付兄弟們的善意調侃。
廖知時睡眼惺忪,懶洋洋地走了一路,到了這里,看見站在涼的陳兮,他的睡意一散而空,揚起的笑容讓大軍幾人的朋友都看興了。
幾人邊說笑著,邊陸續上了大車,從荷川市區到村,通順利的話,車程大約一小時四十分鐘。
車子悠悠行駛在途中,車外烈日炎炎,車冰火兩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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