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兒多了去。”聶凜的手扶在擋位上,余瞥了一眼,“別多想了。”
雖然他這話的語氣沒半點安人應該有的溫和,但蘇芒珥還是從中察覺到了些他的本意。
眉宇逐漸松弛,緒緩了下來。
“還沒問你呢。”他轉而打開另一個話題。
蘇芒珥看向窗外的頭轉回來,“嗯?”
“怎麼突然開始做支援服務了。”聶凜微微勾,見到車即將駛平路,油門往深踩了些,“以前的時候,你可是恨不得所有人都來伺候你。”
聽著這話,不滿地悄悄噘,學著他反駁:“那你怎麼也開始做民間救援了?以前的時候,不管是誰的死活你不都懶得管嗎。”
被這麼一回懟,聶凜輕輕揚眉,嚨里發出一聲笑。
就知道氣他。
睫了,去稍許緒,平和道:“想做善事,需要理由?”
“不需要。”他懶散道:“所以,我也是這個理由。單純想做好事兒,積德。”
“......”
最后這個話題以兩個人都不打算說實話的狀態告終。
越野車行駛在黑夜中,往南城市中心返回。
蘇芒珥坐在車里昏昏睡,有些疲憊了。
模糊的視線里是窗外穿梭的高速路,高架下的城市夜景璀璨又那麼平常。
今天發生的一切都過于戲劇化。
萬萬沒有想到,他們會以一個完全陌生的份在臨省遇見。
蘇芒珥琢磨著,難捱不住下來的困意,窩在副駕駛里睡了過去。
越野車即將下高架,過收費站的時候,聶凜側目看了一眼睡在邊的人。
前一輛車掃了碼順利通行,他踩油門跟上去。
掛上自擋,空出來的左手在他的控制位摁了摁,把副駕駛的椅背角度微微往下放了些。
聶凜收回停在臉上的目,繼續緘默著開他的車,往公寓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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