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飯不香,閔稀一周有三四天在他家吃飯。
傅言洲已經坐上前面那輛車,閔稀過去。
嚴賀禹坐后車,拉開車門又想起一件事,他喊閔稀:“坐我的車,跟你聊聊。”
傅言洲以為嚴賀禹向閔稀請教怎麼追人,也沒多問。
前面那輛黑車先行離開,后一輛銀灰車跟其后。
坐穩,閔稀問嚴賀禹:“什麼重要機?連傅言洲都不能聽。”
嚴賀禹慎重開口:“我最近才想起來一件事,兩年前,你從我這里打聽過傅言洲喜歡誰。”
當時閔稀問得很直接,他雖然沒說太多,但肯定了的猜測。
怎料兩年后閔稀嫁給傅言洲。
閔稀臉上堆笑,即使堆滿笑,眼里的笑意也不濃。
大方表示:“我不會放心上,不然也不會嫁給他呀。”
嚴賀禹:“都是過去的事,別影響你們相。”
閔稀說不會影響,反過來叮囑嚴賀禹:“不要在傅言洲面前再提這事,誰都有過去,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徹底翻篇,以后想跟他相安無事過日子。”
他們夫妻間的事,嚴賀禹自然不會多。
汽車駛上高速,離江城市區越來越近,閔稀看窗外,和嚴賀禹聊起江城。
第一次來江城,傅言洲來的次數也不多,一個掌數得過來,他們在江城沒房子,只能住酒店。
嚴賀禹給他們安排了江城最好的江景酒店,今晚的商談從普通飯局改酒會形式,也在江景酒店舉辦。
用高規格的酒會,略表江城園區歡迎傅言洲前來投資的誠意。
酒會的錢是嚴賀禹自掏腰包。
酒會晚上七點半開始,閔稀原因不過去。
傅言洲讓后廚一個半鐘頭后送餐到房間,替閔稀要了一份鮮蝦沙拉和一盅湯,外加一份低熱量水果。
他拿起腕表,提前出門去找嚴賀禹。
“酒會很晚才結束,你早點睡,不用等我。”
閔稀洗過澡涂了油,正坐在床上給做按,“嗯”一聲,算是回應他。
聲音太小,傅言洲沒聽到。
他不不慢走到前,邊扣著腕表邊不時瞅,看什麼時候有反應。
閔稀吊帶睡的肩帶松垮掛在肩頭,睡里的風從傅言洲這個角度一覽無余。
鎖骨和前有他昨晚沒控制好力度留下的吻痕,上海家里床單上的一片狼藉不過是十幾個小時前的事。
“疼不疼?”他低聲問道。
閔稀掀眼皮,撞進他幽深的眼底,怨道:“你說呢?”
和他對視一兩秒,他眼中漸漸染上了念。
傅言洲把手機調靜音扔一邊,兩手撐側。
他忽而近,閔稀下意識往后撤,顧不上反手撐在后。
他說:“換個方式給你放松疼。”
閔稀聽得一頭霧水,還沒回味過來,他含住的:“一會兒我輕點。”
傅言洲舌尖上的口子還沒好,不敢深吻,他只吻的瓣。
親得比昨晚溫,閔稀仰起脖子回應他的吻。
房間里,傍晚的余暉從窗簾里進來幾道。
外面天清亮,將房間的一切都襯得清清楚楚。
傅言洲深邃的眼神攫住明澈的目。
他一直看著。
抓他手臂。
隨著容納他,閔稀耳不自覺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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