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里來的底氣:“是、是……是master!”
賀司嶼頭頸后仰,倏地啞聲笑了。
他沒有特殊好,所有嗜好都因自然而然出現,所以小姑娘理直氣壯地對他說,是主人,他忽然還期待這樣的趣。
從支配者,變臣服者。
蘇稚杳看著這張令人著迷的臉,他一笑,本能惱,叛逆心起,直接推他倒下,尺子頗為強勢地上去,一瞬不瞬地,近距離比比對對。
賀司嶼服從地躺著,目向下,就見到拿著他專注研究,他結來回滾。
低啞問:“量出來了麼?”
“2、20……2……”
蘇稚杳盯著二十二的刻度數字,咬住,聲音弱下去,驚懼這尺寸是怎麼到里面的。
后知后覺到危險,蘇稚杳想逃,剛要往下爬,就被男人勁瘦的胳膊一下撈回去,在他上地趴著。
兩人臉對著臉,鼻尖近乎到。
賀司嶼撥了下耳垂,黑眸里的意濃得深不見底:“算清楚了麼?”
蘇稚杳臉紅得不像話,不吭聲。
“不說……”賀司嶼有意停頓,瞧著眼睛,有副好皮囊,以至于他無論作何言行,總有雅貴和斯文。
他說:“那就到底了。”
蘇稚杳一聽就怕了,心跳著,支支吾吾很小聲:“我……我要自己坐。”
賀司嶼意外愣了下,眼底漸漸染出耐人尋味的笑。
“好。”他住頭發,有如著一只自投羅網的小白兔:“放得進去麼,要不要教你?”
想了想:“嗯……”
賀司嶼繼續佯裝出溫的假象,知道孩子易,平時肯定放不開,趁現在醉著,故意在耳畔輕聲說,要先舒服了才行,而后牽著手帶進黑里。
半哄半騙:“寶貝自己玩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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