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
皇上久違了的滿面紅,來回手,的坐都坐不下。
他和永王斗了幾個月,眼看永王日過一日的水漲船高,甚至都公然和他打擂臺,在京都開辦小朝廷了,他卻無計可施……
現在,祁闌才剛回來就把永王收拾了!
爽!
痛快!
二皇子站在當地,幽幽的說:“父皇,太子收拾永王都這麼心狠手辣,您說,他會對咱們……”
“閉!”皇上轉頭疾言厲一聲呵斥,“你知道什麼!”
二皇子不服。
尤其是永王蹦跶這些天,他絞盡腦想要把永王除掉,甚至安排了十幾次刺殺卻都以失敗告終。
憑什麼祁闌一回來就能得逞。
還不是因為祁闌手里有先帝爺留下的兵權號召令。
如果沒有黃佑安回來,祁闌現在早就了尸。
明明是借助了別人的力量,轉頭來到了他功勞最大,憑什麼!
“父皇,兒臣若是能得黃佑安相助,兒臣早就理了永王,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咱們父子手里沒有實際的兵權,才會忌憚支持永王的周赫!
但凡咱們有,也不必這幾個月的屈辱,讓祁闌回來耍威風!
父皇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
皇上冷著臉瞪著他,“目短淺,讓他耍威風怎麼了,他殺了永王,難道還能來殺朕?”
一甩袖,皇上擲地有聲。
“蠢貨,說你蠢你還不承認,朕問你,他殺了永王意味著什麼?”
二皇子不解,“什麼?”
“意味著,我們就能從這個角度,將永王之前散播的一切全部推翻!永王不是說要替先太子報仇麼,結果他殺了永王,這報仇就不立,永王不是說他是先太子的兒子嗎,他殺了永王,這說法也就不立!”
二皇子一冷汗。
那我還努力個屁啊!
他都不立了,皇位肯定是他的了。
皇上一眼看出二皇子的心思,氣的夠嗆,“只要他沒了別的心思,將來這皇位難道朕給你還不容易?”
剛要上前通稟求見的三皇子:?
他們就定下了皇位傳給二皇子?
那我還努力什麼?
三皇子渾渾噩噩憤憤怒怒,轉頭離開。
屋里倆人一無所知,屋外負責傳話的書房小侍瞧著三皇子憤懣離開的樣子,眼底著一子惻惻的笑。
且看著吧,福氣都在后面呢!
不消片刻。
侍總管和軍統領帶著永王和他那小朝廷班子抵達書房。
侍總管臉上上還帶著現場濺的污,來不及洗換,直接回稟,“陛下,永王帶到。”
書房的大門被二皇子從里面拉開,皇上道:“先讓闌兒進來說話。”
他端著架子,坐在桌案后面,拿著一派帝王和父親的姿態。
然而侍總管說:“啟稟陛下,太子殿下了傷,已經回太子府了。”
皇上端坐在桌案后面,那張擺出來的臉,頓時表裂住、
二皇子震怒道:“他什麼意思?跑了好幾個月,這好不容易回來了,竟然不來見父皇?他眼里還有沒有父皇了!”
一聲怒斥,只引來皇上一個人的共鳴。
就連外面的永王和他一幫小朝廷班子都覺得匪夷所思:當然沒有啊,這還用問!
皇上著怒火,臉上扯出一個笑來,“闌兒辛苦了,讓他歇著吧,讓太醫院去瞧瞧嚴重不嚴重,稍晚些,朕親自去看他。”
皇上擺出慈父的姿態,然后朝二皇子道:“外面那些,你去理!”
二皇子撿了個大便宜,立刻領命。
這些人,哪個罪名不得抄家問斬,一旦抄家,那些東西都是他的。
二皇子將永王等一幫人全都帶走,這皇上做的,連審問都沒審問,見都沒見。
等人一走,他還覺得自己落個輕松,吩咐侍總管,“去把三皇子來。”
侍總管臉上上的污還沒理,因為之前一直被皇上下毒控制,臉蒼白氣若游。
馬不停蹄,只能再去傳話。
只是片刻后回來,“陛下,三皇子府上說,三皇子病了。”
“病了?”皇上一愣,“早上朕還給他差事讓他去辦,怎麼就病了?什麼病?”
侍總管道:“說是從馬上摔下來,摔了,得在床榻上養著。”
皇上抄起手邊的茶盞就砸了出去,“沒用的東西!”
三皇子指不上,余下幾個更指不上,還得是靠二皇子,可皇上不想把所有的事都給二皇子,萬一又養出一個吃里外的呢!
他得讓這些兒子們都斗起來。
這樣他才能坐穩皇位。
郁悶一瞬,皇上道:“那就把九皇子來。”
太子府。
姜意看著祁闌一的回來,嚇一跳,都了,“這是怎麼搞得,怎麼傷這樣!快快快,半斤,去找大夫!”
祁闌一把拉了姜意的手,笑道:“不是我的,沒事兒,現在難不?不難和你說個事兒。”
知道祁闌時間不多,姜意趕點頭,“你說,我也有事和你說。”
“那你先說。”祁闌拉著往屋里走。
不用下人伺候,姜意給祁闌舀水,他簡單洗一下,換了一裳。
“剛剛崔伯伯來找我,他說他弄了一批火銃。”
“火銃?”祁闌系好扣子,疑抬眼,“那是什麼?”
姜意笑嘻嘻道:“就像是箭,只不過它噴出去的是黑火藥,打了人上殺傷力特別大,就像是二踢腳在上炸了。”
祁闌沒見過,但的出來威力大,“他從哪得來得?”
姜意就道:“他得了一個能人異士,那人手里能造出很多我們沒見過的東西。”
火銃重要。
但是那個人更重要。
不出意外,那家伙和自己一樣應該是個穿越的。
但自己是個沒本事的九魚、
人家可能是有大本事,或者……帶空間?
姜意不確定。
但是這人肯定不能落到皇上手里。
祁闌點頭,“讓崔世清不惜一切代價把他請來。”
“我已經吩咐了,崔伯伯已經去辦了。”姜意說完,問祁闌,“殿下想說什麼事?”
祁闌捻了一下手,“有一件事,得你幫我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