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面的頭大哥,仰著手裡的大刀,笑的一臉和氣:“諸位不要張,大過年的我也不想見。”
“只不過,兄弟幾個囊中,沒錢過年,所以想跟諸位借一點,希各位兄弟姐妹們行慷慨解囊啊。”
頭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後面四個大汗全都一臉兇相的舉起了手裡的砍刀,嚇得車裡的乘客尖連連。
“吵什麼吵。”頭一聲怒吼下了所有的聲音。
“啪。”隨著一聲掌響,頭男一掌扇在一個報警的小哥臉上,頭拿著刀架在對方脖子上罵道,“你他媽是不是想死,報警?離這裡最近的警局要2個小時的車程,等他們過來,老子早砍死你們了。”
隨著頭老大的話,車裡的人們又是一臉絕。
“都老實點。”
幾個彪形大漢揮舞著砍刀,開始挨個收錢,眾人只能老老實實的掏錢,有一些存了一整年的錢,想帶回家給父母孩子的,錢被搶走之後絕的都哭了出來。
“哭什麼哭,錢再賺就是,大不了明年過年,哥們不搶你了。”仿佛對於從對方手裡翻出來的金額很滿意,頭老大“大方”的說道。
“嘿,你們的錢呢?”終於要到了秦戈邊。
幾乎是在幾個搶匪上車的同時,吳桐就把飛飛摟進了懷裡,不讓他看到這些。
秦戈掏出錢包遞給對方。
頭男翻了翻,發現裡面就幾百塊錢,於是鬱悶的罵道:“媽的,全是卡。”
男人又瞅了一眼吳桐說道:“你的呢?”
吳桐怕他傷害飛飛,於是說道:“在我包裡。”
頭男手就想去拿吳桐的包,被秦戈手擋住了。
“你小子想幹嘛?”頭男舉著刀威脅道。
秦戈著對方的眼神黑沉沉的,毫無懼。
頭男被秦戈的眼神看的有點發怵,罵道:“把包給我遞過來。”
秦戈這才鬆開手,從包裡翻出吳桐的錢包遞給對方。
可惜的是吳桐的包裡也沒多錢,頭男罵罵咧咧的,一眼看見吳桐手上的鑽戒:“那什麼,戒指給我。”
秦戈驟然抬頭,一殺氣漫了出去。
“你小子想幹嘛?手是吧。”頭男這麼一吼,其餘四個人聽到聲音揮舞著砍刀都走了過來。
“給,給,我給你。”吳桐生怕秦戈忽然發,一邊安的拉了拉秦戈的手,一邊主摘下戒指遞給對方。
“看在你媳婦的份上,老子這次放過你。”頭男收了戒指,見車上的人也搜刮的差不多了,揮了揮手,準備下車。
秦戈眼睜睜的看著媳婦的婚戒,被人拿走,眼裡簡直要噴出火來,要不是吳桐死死拉住他。
“好嘞,給各位兄弟姐妹讓路了,大家回去好好過年,新年快樂啊。”頭男賤兮兮的說完,下了車,示意收下把堵住的路口讓開。
大司機早已經嚇的魂都飛了,見對方讓開,啟車子飛也是的往前開,只是開了沒十米,車子又被秦戈強行停了下來。
“你幹什麼?”大司機簡直要瘋了。
秦戈理也沒理他,從行李架上扯出某個乘客綁行李的繩子,打開車門,轉走了下去。
“你幹什麼,我不等你的,我開走了。”大司機喊道。
“師傅,師傅,你等一下。”吳桐趕忙安暴走的司機。
“他是你老公吧,你讓他趕回來。”
“師傅,我們就等幾分鐘,他很快就回來。”
司機師傅關了車門,心無比糾結,又怕那幫強盜追上來,又不想把秦戈一個人扔在外面,最後決定啟車子等待幾分鐘,不妙就立刻開走。
頭老大見大車開了十米就停下了,然後一個男人下了車,拍了拍其他正在點錢的兄弟們,提醒他們注意。
秦戈在滿大的乘客的眼裡一步一步的走向搶匪,中途還了外套丟在地上。
“又是你,幹什麼?還丟服,以為你是孤膽英雄啊。”頭男諷刺道。
秦戈晃了晃手裡的繩子,甩出一道鞭響。
頭男有些發怵,加上他只是圖財沒想要人命,以為秦戈只是想要回老婆的戒指,於是故作大方的把鑽戒扔到秦戈的腳邊趕蒼蠅一樣說道:“算了,算了,戒指還給你,趕回去,我們大家都急著回家過年。”
秦戈蹲下,小心的撿起鑽戒,細心的掉上面的沙土,小心翼翼的放進兜裡,這才重新抬頭看向頭男。
“還不走,你別不識時務啊。”頭男揮著砍刀兇橫的吼道。
其餘幾個搶匪,見秦戈這麼不識抬舉,也都紛紛拿起砍刀聚了過來,眼神兇惡的瞪著秦戈。
秦戈輕蔑的一笑,一甩手裡的繩子,啪的一鞭在頭男的臉,痛的頭男一陣鬼。
“見……見了?”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到的痕,一怒火竄氣,指著秦戈喊道,“給我砍他!”
秦戈真是好久沒有這麼激過了,甩著繩子,積極主的闖進了五人的包圍圈裡,一頓拳打腳踢,打的對方上躥下跳,找不到東南西北。
還不到五分鐘,把五人揍的在地上哭爹喊娘,砍刀掉了一地。
秦大的眼裡閃過一憾,真是太不經打了,嘆了口氣,用繩子把幾人拴在一起。
這時大的門一下被打開,眾人哄的一下跑了出來,對著五個搶匪又是一陣拳打腳踢,打的搶匪喊痛的力氣都沒有了。
吳桐牽著飛飛站在人群外,秦戈走了過去,從兜裡掏出戒指,執起媳婦的手,小心的套了上去。
“謝謝。”吳桐看著手裡的戒指,笑著說道。
“爸爸,帥!”目睹了爸爸以一敵五的英姿,飛飛簡直崇拜的不行。
“我在阻止司機把車開走,所以沒顧得上飛飛,不小心被他看到了。”吳桐解釋道。
“沒事,他是軍人的孩子。”秦戈拍了拍飛飛的腦袋。
“我是爸爸的孩子。”飛飛的眼裡滿是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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