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溫冉沒在意,直接提著擺蹲下找東西。
舒手指夾著煙只,輕輕搭在桌子另一側,側垂眸看著。
小姑娘穿著白子,頭發順的落到肩膀兩側,出的后頸皮很白。
后頸線條更是漂亮。
溫冉抬起頭,正對上男人自上而下灼灼的視線。
溫冉被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愣了兩秒才開口:“麻煩您坐另一邊,我東西可能掉這里了。”
男人未收視線,手腕靠在桌面上,食指輕輕敲了一下煙只,煙灰掉落在的紙盒上。
他做這作時,手背骨微微凸出,竟有些好看。
微風穿亭過,溫冉回過神,瓣微張,剛想用英文再說一遍。
突然,男人站起,走到另一邊坐下,修長的手指夾著煙只,散漫的比了個“請”的姿勢。
溫冉說了句“謝謝”,低頭又找了一圈。
沒找到。
有些失的抬頭,正巧看見男人前一枚黑鉆xiong針。
溫冉視線上移,和男人對視兩秒,緩慢的站起靠近他坐下。
鼻尖,有淡淡的雪松味混合淡淡的煙草味。
不難聞。
溫冉直視他:“您需要打火機嗎?”
男人收回視線,側臉廓堅,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不需要。”
“或者您需要其他的嗎?我都可以幫您。”
舒瞇了瞇眼睛,他角笑意擴大,卻顯得比剛才淡漠:“不需要,謝謝。”
溫冉又靠近了些,搭話:“您是今晚的客人?”
舒看著這個搭訕的姑娘,微微蹙眉,他吸了口煙,吐出的煙圈還未消散,手上的煙只已經被摁滅在火柴盒上。
溫冉見他看著自己不說話,又開口問:“您怎麼在這兒?”
舒偏著頭看著庭外:“聽說白先生養了一園子的茉莉花,來沾沾眼。”
看茉莉花?
溫冉轉頭看向花圃。
喜歡茉莉花?
這就好辦了。
溫冉走出亭子,高跟鞋踩進花圃淤泥里。
夜下,花圃是黑,站在石槽壁燈旁,白的子被折染青。
小姑娘彎腰折了兩株茉莉花,轉看著他,不施黛的小臉笑得有點好看。
舒腦海里閃過一句詩詞。
——環佩青,盈盈素靨,臨風無限清幽。出塵標格,和月最溫。
溫冉走到男人旁坐下,把花放在他面前。
舒看著桌上兩株帶著水珠的茉莉花,好幾秒后才抬眸看:“你不知道白先生最心疼這花?”
“知道。”怎麼可能不知道。
“那你還折?”
“我沒事,您喜歡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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