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舒說。
這個時節,滬城的夜晚,有秋風瑟瑟之意。
一涼風卷起溫冉發,打了個冷,抱著禮品盒無意識往舒懷里。
在他懷里反應了半秒,才理解,他說的‘推了’,是說讓推掉和梁子墨的約。
溫冉看著他,語氣堅定:“不能推。”
舒的眸淡淡的,夜里有種引人探索的神,此刻說不清是溫,還是冷。
他把隔在兩人之間的禮品盒拿走,順手放在車輛后蓋上,收扣在后腰的手,親無間的接,。
他輕聲問:“為什麼不能推?”
溫冉覺得,當然不能推。
這段時間已經很麻煩梁子墨,這次他還是舍棄周末休息時間幫助,怎麼能無緣無故的爽約呢?
可還沒開口說理由,舒忽的笑了。
溫冉有些懵。
舒稍稍埋頭,語氣輕飄飄的,似不正的調侃:“難不在你心里,他比我還重要?”
這是哪里的話?
“不是。”溫冉否認,乖巧的解釋,“我有一塊玉雕出了差錯,實在無法自己解決,梁師兄可以幫我補救,他是幫忙,還是好意的周末時間來幫我,都約好了,我不能推。”
“只能他幫?”舒說,“我可以給你找更好的玉雕師補救。”
溫冉拒絕:“不用那麼麻煩,梁師兄可以。”
“可我們也好多天沒見了。”舒撥開溫冉臉頰上被風吹的發,他指尖涼涼的臉頰,“你剛不是說想我嗎?”
“可我們有很多時間啊。”溫冉突然想起一句詩詞,兩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俏看他一眼,“我們又不是只有這周六的視角。”
這話等同于:我們有那麼長的未來。
舒深深看了溫冉兩秒,臉上笑意擴大,點頭。
他沉了口氣,像是認同的話,說了一個字:“是。”
溫冉也跟著笑起來。
溫的月灑在地面上,路邊的懸鈴木印出細碎的黑影。
“最近是不是瘦了?”舒突然關心。
溫冉口而出:“沒有。”
雖然這段時間很忙,但是都有按照日程表上的時間計劃,到點好好吃飯。
再說,他出差滿打滿算也沒有十天,這麼短的日子能怎麼瘦?
他的問題,此刻好突兀。
舒沒再開口,放在后腰的手下,食指小幅度挑起服后擺。
他的指尖帶著比溫偏低的空氣一同鉆進去。
溫冉心尖一,手指不自覺抓他服。
眸粼粼的看他,微圓潤的瓣輕抿著,明明整個背都僵直了,卻沒拒絕,沒退,還往他懷里。
舒沒放肆,指腹輕輕挲兩三下脊骨,又用指背輕輕左右拂過細膩的皮,然后退出來。
在還怔怔時,他輕啄一下,得出結論:“確實沒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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