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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鬢亂》 第 15 節 穿成皇帝白月光

我往石凳上一坐,大有不給我開門我就不回去的架勢。

可是從上午生生坐到晚上,沒一個人理我。

最后還是薄雋來接了我回去。

他為了給我臺階下裝著哄我半天,我則扭扭

最后秋貴人不了了,一聲怒氣中天的「滾」字把我倆趕出了的宿華宮。

我和薄雋手牽著手走在回宮的路上,給過路的小丫鬟、太監裝出一副意綿綿的樣子。

薄雋告訴我冷宮刺殺我的黑人是太后的心腹,專門在宮殺人或者理殺人后續事宜的。

太后早就看我不順眼,所以讓秋貴人在我食下毒然后嫁禍給厲丁,這樣既能解決我又能讓皇帝厭惡厲貴人,可謂一石二鳥。

但秋貴人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不愿殺我,把毒藥換了鶴頂黑。

太后氣不過,讓心腹殺了秋貴人的小丫鬟,打算以儆效尤。

這樣一看這兩人并不是什麼同盟的關系,更像是相互挾制。

那所謂的平武將軍與太后一派是不是也是因為背后有利益牽扯呢?

看來事還是得從秋貴人手。

可是我跟搞不好關系可怎麼辦呢?

我皺著眉頭,連腳步都不自覺慢下來。

薄雋也不走了,停下來問我:「怎麼了?」

我剛想問他

有什麼方法,一陣桂花香氣就鉆進我的鼻子。

我突然想到明天就是中秋節,宮里要舉辦宴會,到時候嬪妃不在宮里,宮、太監也應該去看煙花或者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賞月。

這樣我豈不是可以溜進宿華宮,找一下秋貴人和家中或者太后往來的書信?

即便沒有書信,也可能會有別的東西。

我側過想要附到薄雋耳邊跟他說我的計劃。

但我低估了薄雋的高,只略微踮了腳,然后一轉頭就磕到了他的下上。

哎呀,尷尬。

我裝作痛,趕低下頭。

薄雋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一只手臂圈著我腰將我抱到旁邊的花園石凳上,微仰起頭看我:「首領,您在這說。」

這小王八怎麼覺一蔫壞的覺。

我雙手泄憤一樣捧住他的臉頰,將那平日總是寒霜一樣的面容得泛了紅才作罷。

為了計劃順利進行,薄雋專門在中秋節目單里加了放煙花、送月餅這幾個節目,目的就是讓宮所有太監宮都有參與,這樣宮就真沒幾個人了。

我趴宮門瞧了瞧宿華宮,只有幾個小丫鬟正坐在花園里。

我便大大方方走進去。

眼瞅著走到房間門口了,一個宮突然站起來問我:「萍兒,你怎麼回來了?」

我一副宮打扮,看來是把我認服侍秋貴人的丫鬟了。

我沒回頭直接道:「貴人說冷了,我來幫拿件服。」

那宮就要走過來:「要哪一件?」

我冷汗直冒,差一點想轉逃跑。

這時另一個宮開口:「哪一件萍兒不比我們更清楚嗎?快,到你出牌了。」

那宮就又坐回去:「對二?要不起。」

我松了一口氣,趕忙打開門進去。

秋貴人的房間比我想象中要簡單許多,幾乎沒什麼東西,看起來隨時要搬走一樣。

但我沒功夫細看,跑到書柜那邊翻找起來。

這一翻不僅翻出了幾封書信、票據,竟然還看到了和我在冷宮見到的一樣大小的珠子。

看來這也是個關鍵。

我把這些東西一腦都塞懷里就要往外走。

「柳月,柳月。」

還有人在?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我本就做賊心虛,這一下嚇得幾乎要大出聲,趕忙彎下腰四

然后就看到窗欞旁邊站著一只五彩斑斕的鸚鵡。

它張著喊:「柳月,柳月。」

我一個箭步沖上去住它的上下,警告它:「別喊了,我這就走。」

鸚鵡瞪著倆眼看我。

我以為它聽明白了,就放開了手,然后慢慢后退。

這個傻鳥又起來:「貍貓貍貓,假皇上假皇上......」

說什麼呢?

我可聽不懂鳥語。

心翻個白眼,走到門口剛要打開門,猛然反應過來這鸚鵡在說什麼。

假皇上?

這難道就是秋貴人挾制太后的把柄?

我沖上去著它兩翅膀:「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但它雖然會說人話,畢竟只是只鳥,被嚇得嗚哇

時間來不及了,我思慮片刻,還是著鸚鵡的服底下跑出去。

們大概是去領月餅了,不在院

我更自由了,撒丫子就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出宿華宮。

但沒想到轉彎就跟領完月餅的宮撞個正著。

們「啊啊」大起來:「不是萍兒,有小!來人吶!」

我趕朝反方向跑,后面呼啦啦追來一群人。

這皇宮還真是大,人生地不的,我跑著跑著就迷了路。

后宮、太監們的聲音越來越近,我站在岔路口正猶豫著向左還是向右,從假山后面來一只手把我拽了過去。

我剛想掙扎,就看到再悉不過的一張俊臉。

薄雋將我在假山上,捂著我的防止我喊出聲來。

這距離太近,我甚至都能聽到我倆混在一起的心跳聲。

太監的聲音近了又遠,不知道追向了哪個方向。

我「唔唔」著讓薄雋松開我,但不知道他怎麼了,眼睛著我半天也沒懂我的意思。

直到懷里一連「死了死了」的尖聲才讓他回過神來,連忙松開手,疑問:「你說什麼?」

我掀開服,鸚鵡已經被得奄奄一息了。

我急忙給它順氣。

「%&&#@*#%*」

鸚鵡回過氣,出口就是一串國罵。

「……」

咱也不知道秋貴人一副溫婉的長相是怎麼吐出這一連串「鳥不宜」的話的。

薄雋被逗笑了:「

這是什麼?」

我拉著薄雋往外走,將鸚鵡放在草地上,虎視眈眈:「把你在宮里說的話再說一遍。」

鸚鵡偏著頭,小眼睛里充滿了疑

嘿,跟我裝傻。

我一把擼起袖子,打算給它點瞧瞧。

鸚鵡看懂我的意思,翅膀撲棱起來,又開始罵人。

薄雋拉住我,問:「它說了什麼嗎?」

我也犯不著跟一只鳥較勁,便將自己聽到的跟他說了。

薄雋獲得的報里顯然沒有這些,擰起了眉頭。

我折騰半天也累了,帶將鳥栓在矮木枝上就朝草地上一躺。

夜空星河璀璨,一圓月正懸掛于半空。

清冷月輝如無盡的銀蝶翩然飛向大地。

我長舒一口氣。

穿越以來的惶恐、孤獨以及迷茫在這一刻仿佛都消散了。

薄雋也學我躺在地上。

他:「你不是在宴會上嗎,為什麼會在這里?」

「我想來幫忙的。」他很自然地握住我的手:「到宿華宮就看到你被人追,便繞了個近路在這攔住你。」

「唉,」我嘆口氣:「宴會上肯定有很多好吃的,我吃不到了,虧呀。」

薄雋沒應聲,片刻后站起:「等著。」

我正疑著,就看到他拎著個食盒走了過來。

打開一看,里面酒、、糕點應有盡有。

「哇,」我等不及將盤子都端出來,直接了一塊甜糕放進里,含糊不清問:「你從哪里弄來的?」

「剛才宮拎著經過,大概是送去某個宮里的,被我攔下了。」

「嗯……」我若有所思,「這柳人梁上君子,皇帝強盜行徑,還真是天生一對呀。」

薄雋沒好氣地拍拍我的頭,塞給我一塊芙蓉糕:「快吃吧。」

我忙不迭將芙蓉糕從上拿下來:「干嘛,都串味了。」

……

越發濃厚,我和薄雋卻都沒有想要回宮的意思。

他將繡著龍紋樣的外鋪在地上,我們倆在上面,肩膀挨著肩膀賞月。

但賞月這種高雅的活實在不適合我這個現代俗人,再加上喝了酒,沒一會我就開始迷瞪。

然后就覺得哪都不舒服。

只隔了一層布料的草地太扎人,秋風吹過又太冷,總之扭來扭去就是不能安靜。

薄雋無奈,將手從腦后拿出來,把我錮在懷里:「要回去嗎?」

我下抵他前,看著他搖了搖頭。

薄雋笑了一下,我的臉:「你喝醉了?」

「沒有。」

我又搖了搖頭,出一手指:「我知道這是一,我還知道九九八十一,七七六十四......」

薄雋笑得更開心了。

我看著月下他紅齒白、桃眼勾人,鬼使神差就要湊上去。

但被困在原地半天彈不得。

我正疑著,一行大字在我腦海飄過:「不可以哦。」

唔。

我放棄般地將臉埋在薄雋懷里。

人工智障,原來你沒死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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