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一整個人被他放平,躺在寬大的沙發上。
辦公室的落地窗大大方方地開著,明知道這是十幾層高的樓,而距離對面大廈也距離不短,宋唯一還是心理發。
“窗簾……窗簾拉上,對面有人。”
“看不到的,不要擔心。”
“會被看到……”
下午三點,宋唯一裴逸白的休息室醒來,旁邊并沒有裴逸白本人。
休息室的門關得的,慢吞吞地坐了起來,被子順著肩膀往下。
宋唯一忙拉起被子,驚呼一聲。
睡了多久?
剛才的事,如同電影片段一般在大腦里回放,宋唯一不敢相信他們竟然那麼瘋狂。
幸好沒有人來,否則,真的不敢想象后果。
一套嶄新的服被疊的整整齊齊地放在旁邊,宋唯一沒看到自己原本穿的服,自然明白這套服不可能是給別人的。
雙落地,一陣酸麻襲擊全,宋唯一哭無淚。
“不是病才剛剛好嗎?怎麼力那麼旺盛?”一會兒還要上班呢,到時候,出什麼洋相了怎麼辦?
“下次,一定不能在辦公室胡來,太太太丟人了。”宋唯一著自己滾燙的臉頰,不停警告自己。
“喀嚓”一下,原本閉在辦公室大門,被人不客氣的打開了。
裴逸白接著走了進來,“醒了?”
此刻看裴逸白,宋唯一有種心虛,不知為什麼做壞事的是他們兩個人,可他能如此淡定。
“你一直沒睡?”宋唯一勉強下害,故作鎮定地問。
紅彤彤的表,出賣了宋唯一的不安。
“不困。”
“哦,幾點了?我是不是睡過頭了?”說著,左右查看,找自己的手機。
一看時間,已經三點了,宋唯一花容失。“啊,怎麼那麼晚了?都上班一個小時半小時了,怎麼辦?”
“怎麼怎麼辦?就跟平常一樣上班就可以了。”
宋唯一聽到他隨意的回答,整個人都蔫的。“我就沒見過比我還大牌的實習生了,如果我上司是王設計,估計我早就被卷鋪蓋走人了。”
“除開實習生之外,你還是總裁夫人,哪個人敢像王設計這樣,以后就不要在沃斯混了。”
裴逸白語氣平靜,仿佛只是在說今天吃的午餐是什麼菜一般簡單。
卻不知,話里的意思,斷的是一個人的前途。
宋唯一了,沒再接話。
說起王設計,雖然被裴逸白開除,事確實是鬧得有點大,但宋唯一想到王設計針對自己的種種,又不為惋惜了。
這便是咎由自取。
兩人一同從休息室出來,裴逸白的辦公室空無一人。
桌子上放著一杯溫開水,裴逸白端起,遞到宋唯一的面前。“喝杯水。”
宋唯一捧著杯子喝水,眼角的余打量著他的沙發。
上面的狼狽,此刻已經收拾干凈了的。
裴逸白去收拾的?
想象裴逸白穿得一不茍,卻挽起襯衫收拾沙發的樣子,有幾分稽。
“叩叩叩”一陣短促的敲門聲,打擾了里面的兩人。
“糟糕,好像是有人來找你,我還是進去躲一下吧。”宋唯一心虛地擱下杯子,說時遲,那時快,奔向休息室。
“大侄子,大白天的你把門反鎖著干嘛?在里面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
正要推開休息室門的宋唯一聽到這道悉的聲音,作慢了半拍。
“是小叔啊,他怎麼來了?”宋唯一狐疑地看著自己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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