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義凜然,簡直是厚無恥!
夏悅晴滿肚子郁悶,沒好氣地吼道:“你敢真的試試!”
“跟我打賭嗎?贏了有什麼獎勵?”裴逸庭挑了挑眉,不答反問。
他敢說,夏悅晴一定會輸。
夏悅晴角搐了起來,打賭?為這種事打賭,當腦子秀逗了嗎?
“我要洗澡了,你出去!”干脆黑著臉,跟他下逐客令。
裴逸庭見有怒的苗頭,不敢再油舌。
其實就是逗逗夏悅晴的,畢竟在浴室里真的很危險。
裴逸庭不聲地拿著巾,先浸了巾,主說:“我給你背。”
“不要,我自己來,我自己可以的。”再也忍不住,想將他推開。
只是沒有功。
“別搗了,七寶還在外面等著呢。”
“你還記得七寶還在外面?”夏悅晴猛地搶過巾,堅決不要裴逸庭再幫忙了。
“當然記得。”裴逸庭的結滾了滾,提起兒,滿臉笑容。
夏悅晴只覺得男人走到后面,用不輕不重的力氣給拭。
“這種事,既然都是我代勞了,自然要做完全套。”說著,無比認真地給拭其余的部位。
夏悅晴一怔,好似有點難以置信,又輕輕松了口氣。
“這幾年我很想你了。”
聽到他的話,忍不住哼笑。“想我?騙誰呢?”
一回來就在大屏幕上看到他和那個葉小姐的新聞。
這三年了,沒準裴逸庭過得多富多彩呢,能想到哪里去?
“怎麼?不信?”那怪氣的語調是怎麼回事?竟然敢質疑他?
夏悅晴別過臉,覺到口一陣酸意,“呵呵,我懶得跟你說。”
“說清楚,我怎麼騙你了?”裴逸庭氣黑了臉,一把掰過的頭,黑眸盯著。
“沒什麼好說的,既然洗完了,把服拿給我,我要出去了。”
夏悅晴不會說自己看到那個畫面時候的心。
而現在跟裴逸庭翻這些舊賬,也沒有什麼意義。
只是,心里會有點不舒服而已。
知道這是占有在作祟。
沒有決定回來之前,看到那樣的畫面還安自己裴逸庭走出來了,是一件好事。
可現在,又因為這樣的人存在過而不高興。
夏悅晴知道這樣的自己很矛盾,但控制不住。
“慢著,既然沒說清楚,那就別想出去。”裴逸庭沉著臉,將旁邊的服拿了起來,就是不給夏悅晴。
“你無不無聊?我很冷,快點給我!”夏悅晴怒,想要搶回服。
裴逸庭扯了扯笑,好整以暇地說:“大夏天的,冷嗎?”
自然沒將夏悅晴的話當一回事。
這是夏天,就算是膀子都熱,說冷自然是故意糊弄他的。
“裴逸庭,你無賴!”
“對呀,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要是不無賴,估計早就跟夏悅晴分道揚鑣,老死不相往來了。
所以無賴不可恥,更不丟人。
“快把服給我!”夏悅晴命令。
裴逸庭蹲下,跟的視線平齊,“可以,你親我一下,我高興了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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