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蒼朮微微點了點頭,眼睛裏流出了笑意,他在與墨玄奇和沐西華的往中,都只把這兩人當作是自己的小輩,而且墨玄瑾的話,更是把當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
所以他對這二人還算是寬容。
沐西華看見上蒼朮的神,知道了自己這次的選擇是全然正確的,比起眼前這些事的取捨,他更在意的是大長老的態度。
也幸好皇廟的勢力在東華實在是比皇室高出太多太多,也幸好上蒼朮是個淡泊名利的,不然這皇位可能就不姓沐了。
「最近聽說有不大臣找你,明裏暗裏地介紹自己家的閨。」
「確有此事。」
「皇上一定要三思而後行,以我所看。想要憑藉弓飛的勢力做事,到後來只會畏首畏尾,張貴妃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沐西華頓了頓,本來自己還有這方面的想法,竟然一下子就被上蒼朮看了。他怎麼就忘了眼前活生生的例子的張貴妃,一黨在皇帝年老的時候徹底把握了宮中的話語權。
若不是大皇子。提前佈置,估計他們就已經造反功了。
自己怎麼又能步他們的後塵呢?
「您說的對,我現在不應該考慮這些的正是國喪期間我又怎會考慮這些風花雪月的事。」
「那就好。」上蒼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轉離去,在有些事的抉擇上,他也可以費勁幾句口舌把這沐西華揪到正途,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誤歧途。
這裏停留了也有一周了,蘇沐月自從完了皇帝派來的任務之後,便是無所事事,只需要應付著東華國的使節就好。
可是蘇沐月卻是暗中自己著了,急這麼多天過去了,蘇惜和墨玄瑾並沒有派人來通知自己啊,我都是實在實不在的,本說不上幾句話你倆這是要幹什麼?難道要放任自己不管了嗎?
把人利用完之後就棄之如敝屣。
蘇沐月越想心頭越難,想去問個明白,正當坐在那裏苦惱著,左思右想,要不要尋一個借口去親自找一次蘇惜問問到底是怎麼想的。
可就在這時,阿五突然來到了的後。
「娘娘。」
「嗯?你怎麼今天突然過來了。」
蘇沐月問。
「主子派我過來給您遞個話,您這艘船在回海的過程中會路過息城,等到即將經過的時候,請您跳下船,到時候我們會派人在海里接應你。」
蘇沐月不可置信:「什麼?你讓我跳海,他不會游泳,如果你們沒有找到我,我豈不是要直接死在了海里啊,這是什麼餿主意,就沒有其他更好的主意了嗎?」
阿五搖頭:「您為北悠國的使臣使者,在東華境若是失蹤,恐怕會引起兩國之間的戰事和爭端,只有在海上的時候才是你唯一的逃生機會,不然等到北游上了岸,你就是想逃也無可逃了。」
蘇沐月沉下眼睛想了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他本想著直接留在東華國,但是自己若是直接消失,不僅是東華國的人,北悠國的人也能想到自己在哪裏,本就是逃離不了。
「可我如果真的是從船上跳下去的話,你們怎麼知道我在哪裏?還有你們真的會救起來我嗎?」
「是,我們會派人埋伏在你們的船艙,等到你找位置跳下去他們也就隨著你,到時候只需聽這些懂水的人的指揮就可以逃生了,而且離西城也近,那裏也是我們的地方。」
月琉璃和吳宛白前幾天的時候便啟程離開了估計這個時候已經趕到了息城。
「好,我答應你們。」
蘇沐月這是相當於把自己的家命全部澆在了沒旋的人手上,不過除了這以外也別無他法,要不然就只能乖乖的回到北憂國,繼續在皇宮中做著有名無實的嫻妃娘娘。
三日以後,北悠國的隊伍終於啟程離開,而蘇沐月這次老老實實的坐在了馬車裏也沒有鬧事,這讓這群有些疑然後這不適應那不適應,矯的很怎麼回去就突然老實了。
於是們對著蘇沐月更是嚴加看管,生怕他突然逃走,就這樣到達了碼頭,上了船才放鬆了警惕,看來這個人也沒是想要離開,估計也是知道自己失去了利用價值,回到北悠國又要夾著尾做人了。
蘇沐月老老實實地待在船艙里,除了日常的走幾乎都不離開房間,直到他聽見外面水手喊著前面就是息城了,而這個時候阿五也跑了進來通知。
於是跟往常一樣走到甲板上看著遠方,旁的人也沒什麼注意的,這個有名無實的嫻妃娘娘,反正已經不重要了,只要不搗,做什麼都好。
就在這時,阿五突然抓住了蘇沐月的手。
他們已經快要靠近岸邊了,蘇沐月朝水裏去,藍汪汪的大海一無際,即使是離岸上不遠,他看著這波濤洶湧的海浪,仍是覺得有些害怕。
「這個時候不跳,一會兒可就跳不了了,淺灘你是逃不出去的。」
沒等阿五說完,蘇沐月瞪了他一眼,直接跳下了水。
撲通一聲的水花引起了甲板上的人的注意,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一直以來阿五都不怎麼說話,而也只是支支吾吾的答應聲,他此時變化了聲調,用著更細的聲音喊道:「嫻妃娘娘跳水了,快來救救呀!」
他喊的聲音越來越大,引起了周圍侍的驚鴻,有的人看著平淡無波的海面,甚至還尖著這種聲音正好掩飾的在下面船艙那群人的落水聲。
而那群也只是呆愣愣地著,們又不可能下去撈人,趕於是趕跑到前頭去找那些水手。
而阿五躲在一旁抹著眼淚不停地喊著。
「奴婢這就來救你了,娘娘!」
接著當著眾人的面落進水裏,旁邊的人還沒來得及拉住,就只聽見一聲水花巨響,而眼前的人就已經落到水裏了。
阿五直接消失在了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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