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系上一條的綢帶,腰線拉高,襯得無比秀逸婀娜,當真是出水芙蓉,天然無雕。
這是在考驗他的定力。
裴鉞朝手,“過來。”
舒筠搖頭不肯,小高高翹起,悄悄往一旁堆著幾個食盒的桌案瞥。
裴鉞自然看出的小心思,他語氣無波無瀾,“不是不嗎?你后頸的發梢還在滴水,朕幫你絞干。”
舒筠暗吸一口涼氣,他的眼神明明是平和的,偏生給人不容置疑的威懾力,看著那只寬大有力的手掌,舒筠不控地緩緩往他挪去。
白糯的小手被他握住,他稍稍讓開了些位置,就這麼將舒筠帶過來坐在他側,舒筠繃了子,挨著圈椅坐了一點點,一大一小的影就這麼在狹小的空間。
裴鉞拿著桌案上的雪帕,開始給舒筠拭后頸的水汽。
到底是在懲罰呢,還是懲罰自己。
左手不輕不重給拭,右手卻住發紅的耳珠,側眸看著幾乎被他籠罩的小姑娘,長睫輕輕在,
“怕什麼,在摘星閣,你膽子可是大得很。”
終于舊事重提了嗎?
舒筠了耳發,腰坐得直,絞盡腦給自己開,“我咬的是七爺,不是當今圣上。”
裴鉞口悶出一聲笑,信手將繡帕扔下,扶著雙肩將人給掰轉過來,那雙頰氣鼓鼓的快鼓魚鰓,
“姑娘,是親,不是咬。”
只見抬起小鹿似的眼,兇瞪著他,蠻不講理,“就是咬!”
“哦?”裴鉞語氣平平靜靜,“那你讓我咬回來,那樁事咱們便清了。”
舒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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