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聽這些七八糟的消息了。”皇帝喝令，“朕要親自審問劉文昌案，審問這個墨徒七星！”

他要知道還有多墨徒混進了朝堂！混到了他這個天子邊！

但員們的話他是不信，有人的話還是信，還是要問。

“霍蓮呢！”皇帝喝道，“他不是去親自查看夏侯小姐的下落了嗎？現在夏侯小姐的下落都送回來了，他人呢？”

太監們忙向外跑，要去催問，剛出去又回來了。

“霍都督來了！”他們高興地喊。

皇帝臉稍緩看著霍蓮大步走進來，風塵仆仆，面帶寒霜。

“臣見過——”他迎頭拜倒。

“滾起來。”皇帝喝道，“說，到底怎麼回事？”

霍蓮并沒有起，單膝跪地抬起頭看著皇帝，一時沒有說話。

書房燈火明亮，照耀著霍蓮的臉，室溫暖如春，但他的臉上依舊蒙著一層寒霜，臉更加白皙。

皇帝看著他，皺眉：“怎麼？你也沒話說？”

霍蓮搖搖頭：“有。”

“那起來說。”皇帝沒好氣說。

霍蓮依舊跪著沒，看著皇帝：“這件事說起來話就長了——”

他的話剛開口，有人從屏風后沖出來。

“話長就別說了！”

這人亦是一黑金，腰里中掛著刀，能在皇帝跟前這般打扮只有都察司的人。

霍蓮看著沖出來的朱川，微微皺眉，但沒質問朱川為什麼在這里。

皇帝倒是略有些尷尬，瞪了朱川一眼。

“朕知道朱川犯了錯罰呢。”他對霍蓮說，“朕有些事要問，你沒在，只能他來。”

說罷再喝斥朱川。

“行了，你回去繼續罰吧。”

朱川撲過去抓住霍蓮：“我跟都督一起回去——”又喊道，“都督不押送我，誰也別想讓我罰！”

皇帝帶著幾分惱怒，還沒說話，霍蓮已經一甩胳膊，將朱川推到一邊。

“我現在還是都督，我與陛下說話，不到你。”他看著朱川說，說罷看向皇帝，“這件事要從晉王謀逆說起，陛下，那一場平叛，非我霍蓮之功，而是我義父和墨門之功。”

伴著朱川一聲嘶吼“公子！”

書房，死靜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