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你還會編劇,眼很獨特。」季延清的語氣還是很淡。
我這人經不起夸,于是理所當然地點頭認同他的話。
「那讓你去拍戲確實有點屈才了。」季延清繼續道。
我大概是真飄了,竟然自顧自地點了點頭,「我也覺得。」
說完之后我突然發現有點不對勁,連忙拍著脯改口道:「怎麼會?公司的需求就是我的追求,公司的信任就是我的責任……」
剛剛那道是送命題吧?
應該是了。
我看到季延清又笑了,今天第二次。
17
西餐廳里放著舒緩的音樂,也算是沖淡了方才我的尷尬。
「我記得你和容羲的關系不算很好。」季延清繼續問我道。
「您肯定記錯了。」
我斬釘截鐵道,中午沒吃飯,只顧著改劇本,現在早就了,也沒心思跟他繼續兜圈子。
被一個紙片人嚇得膽掉,除我之外也是沒誰了。
「你打算換合同嗎?」他冷不丁地問了我一句,頓時嚇得我抬起頭看著他。
這位大哥終于看我不順眼,打算把我冷藏或者炒了?
「季總,違約金有點高,我賠不起。」我放下叉子,十分沒骨氣地道。
「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打算轉做幕后。」季
延清倒是淡定,似乎天塌下來都沒他事。
那敢好啊,我點頭如搗蒜。
「那你明天來我這改一下合同。」他道。
「這點小事我找劉姐就行了,不用麻煩您老人家。」我歡快地道。
但是季延清突然臉就不太對了,盯著我的眼神也不太對。
「好嘞。」我誠意滿滿,立馬改口。
18
快吃完的時候,我突然收到容羲的信息,讓我趕回去。
每隔半分鐘一條,手機響個不停,像要催我去投胎一樣。
無奈之下,我只能放下手中的杯子,微笑地跟季延清道:「季總,今天有點事,能不能先回,剩下的事明天到公司再說?」
季延清十分善解人意地點了點頭。
于是我也十分自然地讓服務員結賬了,買單的流程一氣呵,季延清連話都沒說上。
主要是我著急,忘了他說請我吃飯來著。
我買單的時候還問了他一句:「季總,你不會打算跟我 AA 吧,沒事,大家這麼了不用這麼客氣。」
我覺得我有點不給老板面子了。
19
我回家之后跟容羲提起了這事,說我肯定是下午改劇本的時候把智商都用掉了,所以晚上才出現了欠費停機的況。
「你這麼急我回來就是為了讓我寫個劇本?!」我扶住容羲的肩膀,巍巍道。
容羲很實誠地點了點頭。
知不知道我剛剛多尷尬?!
「霖霖,我跟你說,我有個絕妙的主意。下一部劇我想做個像《甄嬛傳》一樣的宮斗巨作!」容羲興地把住我的肩膀,眼睛亮得跟頭上的燈球似的。
我嘆氣,默默地拿起小本本,「你說吧,你演的角要什麼格特?」
容羲思考了半晌,「要像純元皇后一樣,當皇帝的白月。」
哦,我在本子里面寫了兩個字:早薨。
容羲看得手都在抖,臉上就差寫上「為什麼」三個大字。
「很簡單,你沒聽說過嗎?純元印象好,全靠死得早。」我解釋道。
容羲好不容易冷靜下來,言之鑿鑿地道:「但是白月朱砂痣吧,哪這麼容易就死了?」
看來這人讀的小說還沒我多。
「白月也經不起歲月的洗禮,這種現實的宮斗劇,朱砂痣時間久了都會變蚊子的。」
經過我的一番勸解,容羲終于認命要去演宮斗冠軍了。
20
聽容羲說,今早本是非常的克制,無奈見到秦之帆本人之后,就差點沒按捺住了。
「你不知道,小狗一見到我盯著他,耳子都發紅了,真是可到有點犯規。」容羲一說起來就笑得前仰后合。
不過半晌之后,容羲就冷靜下來,「咱們聊回這劇本的事。」
「改完了,你看看還有什麼問題?完全按照你的風格寫的。」我電腦往前一推,說道。
容羲來來回回看了幾遍,托著下思考著,「總覺得還缺了點什麼。」
缺了什麼?我盯著容羲,容羲盯著電腦。
突然,容羲一拍桌子喊道:「我知道了!」
容羲瞪了我一下,「這樣,你把主也寫死,反正結局一個也別剩下。」
我人傻了。
「以前電視上不是說,一家人,最重要整整齊齊。」容羲十分滿意地道。
但這句臺詞是這麼用的嗎?!
「確定要這麼狠嗎?」我拿過電腦,角微,敲鍵盤的作帶點猶豫。
原本以為我整個不符合主流的悲慘結局已經夠糟心了,現在居然還有比我更狠的。
容羲一挑眉,打了個響指緩緩道:「咱們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
我頓時明白了眼中的深意。
不過,我記得這是艾莉的臺詞。
21
早晨的時候,我起了個大早,高高興興改合同去了。
容羲自然舉雙手贊我的事,甚至告訴我,下一步打算和我看齊,自己擼起袖子就開機。
「小康致富,還得靠自己。」容羲一副深沉的樣子,然后補了一下口紅,一長發,兩米八的氣場全開。
改合同期間出了點小意外,我在季延清的辦公室看到了苦瓜臉的劉姐。
一進門,就差給我跪了。
「祖宗,這檔綜藝你必須上,拍完之后你的合同我沒意見了。」劉姐拿著日程表嚴肅道。
我看了一眼,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一檔嘉賓和素人隨機組的旅游團,跑遍全國。
表面宣傳祖國大好河山,實際上最大的看點就是各種矛盾和撕拉踩。
「程月你記不記得是誰?」劉姐看我沒什麼反應,幾乎要抓狂了。
我思考了一下,遲鈍得一時想不起是哪個旮旯里面的配角。
「就是上回和你一個劇組的,就是靠那劇拿了最佳新人獎。獲獎言上面瘋狂向暗示你耍大牌演技差脾氣糟糕的那個。」
劉姐這一句話不帶停頓地說完,我終于記起了。
就是那個明里暗里在各大潑配臟水,還裝得一臉天真無辜的程月。
原因我好像還記得一點點,配搶了原本屬于程月的民國劇二號,只能憋屈地演了個三。
所以懷恨在心,使絆子。
后來團隊運作得好,這位小花的人氣也漲上來了,公開在社里面懟得也更厲害了,以至于配這負面形象很大一部分來自這個程月。
我看向劉姐,所以,想要我干嗎?撕回去?
「節目組請到了,你的很希你上去懟一頓出氣。而且,難道你不夢想著有朝一日親自給點看看?」
劉姐苦口婆心地勸道,還給我畫了一個很大的餅。
「別跟我談夢想,早戒了。」我語重心長道。
劉姐:……
我知道現在很想拿個冰箱把我塞進去,眼不見心不煩。
22
「好吧,我認真的,必須去,下周就走起。」我爽快地道。
只要能順利改合同,又不是拍戲,一個綜藝,還飛行嘉賓,我有什麼好怕的。
劉姐被我的翻臉速度嚇到了,勸我的話全部沒說出來,一時間陷沉默。
反觀季延清,他則是若無其事地看著,半點也不驚訝。
也可能是他見慣了。
「行了,我沒其他要求了。」劉姐反應過來之后道,「反正這是你最后一個通告了,玩得盡興些,你放開了,我們家才有稿子寫。」
我猜,的意思應該是讓我會說話就多說點,這樣洗白比較容易。
「季總,您還有什麼意見嗎?」我臉上又掛起十分真誠的笑容,轉問,「您要是閑的話,也可以考慮考慮這檔綜藝哦。西藏高原外加旅游觀,您值得擁有。」
劉姐對我明目張膽的扯到有點不可思議,頓時看我的眼神都變了,畢竟閑這個詞用在季延清上大概不怎麼合適。
「也好。」季延清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沒有多余的表,但這樣反而看起來更認真了。
好個頭……
季延清總是能用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讓人驚悚的話,總是能讓人在大夏天背后一涼。
「不是,我就客氣客氣,但您真的不用跟我這麼客氣……」我立馬就慌了,口不擇言外加連忙擺手拒絕。
他要真跟我去了,那還得了?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季延清語調一提。
他本是嗓音略低,說話間突然的一起伏讓我猝不及防,心臟都差點跳了一拍,此時此刻真想把我自己掐死算了。
「要不……我收回剛剛那句話?」我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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