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我不得不隨著池亦年的作偏轉角度。
「誒,這個人側臉有點悉,好像在哪兒見過?」
我余順著說話人的方向過去,四目相對,我倆都懵了。
來探班的和站姐,都是老人了,我恰好都認識,有一個我還特別悉,相了要好的朋友。
「誒,那不是自稱年
哥的老,林……林耳嗎!」
吻戲結束后,年哥被化妝師拉去補妝。
那幾個人在和唐婉說著悄悄話,我無心聽,無奈聽力太好,躲無可躲。
「婉婉,年哥怎麼突然用起吻替了?」
唐婉好不容易逮到了個機會,能說幾句當然不放過。反正是別人問的,也不是主劇組事務。
「那我可不知道,人家來頭這麼大,也不知道用了什麼關系手段,把年哥弄得五迷三道的,除了,眼里誰都放不下。」
我回去的路只有這一條,無法避開,不得不接這幾個人那怒瞪的目和無端的興師問罪。
「林耳,真的是你?」
發話的人是小雅,我和同為池亦年的,已經相識五年了。
另外幾個人反應更大。
「大家都是年哥的,當時約定好了的,不能打擾年哥,更不能對年哥有任何非分之想。你怎麼能背著我們和年哥做這種事啊!」
「說,是不是你勾引年哥的?」
「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干的好事發到群了啊,讓大家評評理,現在怎麼還有你這樣的人啊?」
「你太無恥了,你這種人,上說著年哥,卻做出這種傷害年哥的事啊,太虛偽了。」
幾個人一副要把我撕了的架勢,我本不想理,但是看到小雅淚眼朦朧的目,還是不由得止住了。
「林耳,我還記得你當初和我說,你和我一樣,就是很單純欣賞年哥的,可為什麼你會變現在這個樣子啊?我沒想到你會為了獨占年哥做這種事,你真的拿我當做過你的朋友嗎?」
看到小雅的模樣,我的心一沉,有點心寒。
「小雅…你是覺得,我為了年哥利用你們是嗎?」
聲音有點哽咽。
「我不知道,也許為了出名你還利用了年哥也不可知呢……」
「小雅,跟這種人還念什麼,讓趕代到底對年哥干什麼了。這種人,也配當年哥的吻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我有點破罐子破摔,也不想阻止他們拍到了,發到網上就發到網上吧。
有什麼所謂所謂,頂多被人而已,但我現在整住在海螺里,又不怕這些。
就在這時,幾個生手中舉著的手機被人赫然奪走。
池亦年沉著臉走到幾個生面前。
「刪掉。」
「年哥……我們是為了你好,這個人居心叵測,接近你肯定是你有目的的。」
「誰對我好我比誰都清楚。」
池亦年冷又重復了一遍。
「剛才的,刪掉。」
小生很委屈,彼此對視,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淚。
據我記憶以來,這還是池亦年第一次對發火。
竟然還是為了我。
我真的值得他對我這麼好嗎?
「你們能喜歡我,我真的很激,但是我希你們不要打著我的名義傷害我邊的人,謝謝。」
「至于林耳和我之間的關系,我想這是我們二人之間的私事,不便告知別人。」
池亦年拉著我的手,轉就走。
15.
那趟風波過后,劇組一下子安靜了不,唐婉也是安安心心地對戲,不再針對我。
池亦年安我沒什麼,一切都會過去的。
可我不知是不是懸疑小說看多了,事真的會那麼簡單嗎?
隨著劇的深,我和池亦年又發現了個很悲催的事實。
這天晚上池亦年正在背臺詞,隔著一個沙發的距離,我正在戴著耳機打王者。
里罵罵咧咧著,一時忘記了旁邊的池亦年。
他突然一句「焯」,嚇得我渾一,趕忙把游戲關掉。
我以為是我打擾到他了,所以戰戰兢兢地摘下耳機,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面容。
「你難道就不能主一回嗎?」
「你難道就不能主一會嗎!」
「你難道就不能主一回嗎!!」
我被嚇得懵了,看著他泛著怒氣的面容。
他這意思,是讓我吻他嗎?
行比腦子先做出決定,這個作太習以為常了,簡直像家常便飯一樣,我湊到他面前直接將上。
池亦年一時僵住,轉過腦袋看我,隔開我倆。
「你干嘛?」
我憋得面紅耳赤。
「你、你不是……」
池亦年恍然大悟,臉上怒氣未褪,他以拳掩鼻,輕輕咳了一聲。
「我是在背臺詞。」
我頓無地自容,將頭埋進手機,繼續裝作若無其事地玩手機。
片刻后,池亦年那里幽幽地飄過來一句。
「林耳。」
「嗯?」
我盯著他,害怕又會錯意,鬧出什麼幺蛾子。
「我剛才好像又想不起臺詞了。」
「怎麼可能呢?我們不是上午剛……」
「對。」
池亦年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淡定地說出事實。
「我們接吻的時間好像又要短了。」
也就是說……
為了完他的演藝事業,我們不得不由每日一吻,變每日兩吻,三吻,甚至 n 吻。
天哪,怎麼什麼奇葩事兒都讓我上了。
雖然我是很和池亦年相,但是總有一天我要回去的,我要回歸到我正常的生活。
這樣的日子,總要結束的。
我心里這樣想著,但還是盡力珍惜待在池亦年邊的每分每秒。
我時時刻刻蹲守在池亦年邊,他每隔幾個小時就要找我續一次命。
日子長了,有時候直接進屋,他就將我攬進懷里進行無的碾。
就算他是我偶像,但我也是個生啊,這樣下去吃虧的總是我。
我忿忿地把抱枕扔在他上。
「池亦年,你這樣我還怎麼找男朋友啊?」
「男朋友?」
他掀開眼皮,慵懶一笑,我人都要沒了。
「你想找什麼樣的男朋友?」
我來了興趣。
「你要給我介紹嗎?」
他語氣不能再玩笑了。
「你看,把我賠給你怎麼樣?」
我噘,當個吻替那幾個人都恨不得撕了我,要是我直接把池亦年搶去當男朋友,那我還有命可活嗎?
池亦年的話哪里能當真,可一想到以后陪在他邊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我還真有點難過。
難過到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寧愿我們沒遇到過。
這一刻,我清楚地意識到,我犯了最不該犯的忌諱。
我對我的偶像,有了私。
16.
令我慶幸的是,我和池亦年之間,還有可以挽回的余地。
因為我發現了一個令我驚喜的事,我可以不用再鉆進海螺那個狹小的軀殼里,而漸漸可以獨立地正常生活了。
甚至,可以完全遠離那個海螺。
這意味著,除卻池亦年需要每天幾個小時定之外,我們可以完全退彼此了。
之前因為池亦年份的特殊和工作太忙,我已經好幾個月沒回家看父母了,總是搪塞他們說我一直都在外地旅游。
池亦年殺青了,總算可以不用背臺詞了,第二天我便拉著行李箱要回家團聚。
一大早,我抵著朦朧的睡意打開門,卻看到池亦年頂著一雙烏黑的熊貓眼站在我面前。
我被嚇了一跳,他問我說。
「你就這麼著急回去嗎?」
池亦年看起來興致不太高。
「對啊,我和他們那麼久沒見了,當然要回家看看了。」
我笑得燦爛,連帶著睡意都驅散了不。
「你不是好不容易拍完了嗎?這麼辛苦,趕好好休息一下。」
池亦年無可無不可地點點頭,目一直盯在我的行李箱上。
他試著顛了顛。
「這麼沉,你是帶了多服,要回去多久?」
「嗯……」
我側頭思考,不知如何回應。
沒等我回答,他又直接拎著行李放到他房間前。
我一怔,問。
「你干嘛?」
「送你回去。」
我連連擺手。
好家伙,這要是被 拍到,那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就這麼定了。」
池亦年的聲音很沉,毫無商量的余地。
17.
池亦年執意將我送回家后,他就冷酷地離開了。
對,沒錯。
只淡淡地說了一句。
「回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
想來應該是太累了吧。
我特意又囑咐他好好休息,只見他臉更黑了。
唉,可憐的娃兒。
我許久未和家人團圓,膩在家庭的溫暖里一時出不來了。
就連媽媽的嘮叨聽來都無比。
爸媽問我去哪兒了,我說,去旅游了啊。
他們不信,說,你從小到大就沒怎麼離開過家,一下子沒了人影,連電話也不接,還以為我被綁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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