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連景!危險!」柳言口喊道。
就在這當下的一秒,葉幀一刀狠狠地就落在郝連景上,他側過子一閃,刀直接落在他的肩上,而接著,他一腳就將葉幀踢飛了幾米遠。
「郝連景!」柳言立即向他跑過去,「你傷了!怎麼樣?我……我去打電話找救護車。」
「言言。」郝連景趕拉住的手,「別離開,就這樣……陪我一會兒。」
「你傷得很重。」柳言哽咽出聲,鼻子一酸,眼淚就落了下來,「你幹嘛要這樣……我們是不可能的。」
好害怕,鮮從郝連景的手臂不斷地流出,本就不敢看,可卻有什麼漉漉的流在手上。
「嗯,我一直不覺得你說的話是對的。」郝連景自嘲一笑,「現在……我信了。我死了,我們就……不可能了……」
「你別說瞎話。」柳言哭道,「你不會死的,郝連景,你怎麼可能會死?」
想像不到那麼殘忍、狠戾的一個男人會在面前倒下,接不了。
「人都會死的。」郝連景輕聲,「言言,以後,我不能陪在你邊,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別逞能,也別胡思想,找個你的,或者是你的,千萬不要不開心,知道嗎?」
「你別說了。」柳言哭得泣不聲,「我不要你安排我該怎麼過,你管好你自己,千萬不可以死!」
「傻丫頭。」郝連景的角勾著溫的笑意,「對不起,還有,我你。」
柳言抱著郝連景,不知道該怎麼辦,哭著向門口,救護車怎麼還不賴?
如果他死了……
都不敢去想那個如果。
他那樣一個人,每次都死皮賴臉地賴在邊,還提出什麼要的人也要的心,他是有多混蛋,才能說出那麼混賬的話?
可是……就是他那句話,卻時不時地就會在的腦海里響起啊!
「郝連景。」柳言嚎啕大哭,「你別死,我求求你,你別死。」
郝連景靠在柳言的懷裏,他想告訴,他今天不會死,因為,他只是傷了而已,可是,他已經是林墨寒的敵人了,他可能也……活不過幾天了。
這時,江灝回來了,看見葉幀躺在地上都不能,而柳言抱著郝連景大哭不止,臉立即就變得難看起來。
「你們在幹什麼!」江灝大吼出聲,「這是怎麼了!」
葉幀看見江灝,彷彿聽見了不遠警笛傳來的聲音。
葉幀再看了眼柳言,如果柳言真的將的犯罪證據送到警察局了,那接下來肯定是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江灝只是看了葉幀一眼,就趕到柳言邊去,著急地問:「言言,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流了這麼多?我送你去醫院!」
「江灝。」葉幀更打擊,「我問你,我在你邊這麼久,你就從來沒對我有過一的激嗎?」
江灝沒有回話,他和葉幀已經冷戰很久了。
「哪怕是看我現在都這樣了,你也還是不準備管我?」葉幀質問著,「江灝,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兒良心!」
江灝還是沒有搭理,依舊關心著柳言和郝連景。
葉幀氣急,這麼多年的陪伴,最終還是走到這一步了。
「江灝。」葉幀很努力地爬起來,的手邊,還是剛才砍郝連景的那把刀,「如果我註定不能好過,那你也別想好過。」
說著,葉幀就舉著刀子向江灝衝過去。
「爸!」柳言著急地一聲喊,「快躲開!」
說遲時那時快,江灝才剛回過頭,看見葉幀手中刀子的時候,他的眉頭一擰,想要躲開的時候,卻已經晚了。
眼看刀子就要進江灝的,一名保鏢忽然衝上前,將葉幀一踢,就倒在地上。
「你竟然要殺了我?」江灝驚魂未定,「葉幀,這麼多年了,我忍著你,到頭來,你卻想殺了我?」
葉幀看著江灝邊的保鏢,與此同時,警察也都沖了進來。
「請問,哪位是葉幀?涉嫌綁架和殺人,請回去和我們調查。」警察的聲音不冷不熱。
葉幀的角勾起一抹很冷淡地笑,知道,自己輸了。
只是,即便是輸,也不要輸得太狼狽。
葉幀拿起刀,突然就在自己的口捅了一刀,無邊的疼痛立即吞噬了,看著江灝眼中的震驚,不由笑出聲來。
「江灝,如果可以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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