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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公主與莽駙馬》 第70章

「公主擔心太子殿下和駙馬爺,想必他們二人也正擔心公主呢。公主更該好好用膳,才能他們安心。」

褚清輝不得已道:「好啦好啦,我知道啦。紫蘇都快跟先生一樣囉嗦了,我再吃一些就是。」

紫蘇忙笑著給夾了兩個蒸餃。

此時遠在千里之外,太子一行人也正安營生火做飯。

閆默坐在一棵樹下,手裡拿著封信紙細看。自然是褚清輝寫給他的信,信中對他上一次信裡,隻好好吃飯的一堆話表達了不滿。

他幾乎能夠過薄薄的信紙,看見嘟著,跺腳的嗔模樣,角不自覺掛上一抹極淺淡的笑意。

前不遠,正有幾名侍衛搬著石頭搭火灶,無意間抬頭,看見被他們暗裡稱為閻王的副統領臉上的笑,嚇得一把撒了手,腦袋大小的石頭砸在腳面上。幾息過後,營地上出一聲慘烈的嚎

這個夏天似乎格外漫長一些,就算最熱的那一陣子,褚清輝跟隨帝後去夏宮避暑,也還是覺得悶燥難熬。

好在天氣轉涼之後,江南不斷有好消息傳來。等到帝後儀仗啟程回京,太子一行人也在回京的路上了。

當日,褚清輝早早就在皇后宮中等著。太子和閆默在前朝見過皇帝,而後才來後宮給皇后請安。

兩人行禮,剛聽皇后起,褚清輝就撲了上去。

太子眼睜睜看著妹妹朝自己迎來,正要張開手臂,就見人腳下一歪,歪到他邊那個懷抱裡去了。饒是鎮定如他,也只得輕咳一聲,若無其事的放下手。

「太子哥哥!」下一刻,又有另一個小炮仗衝進他懷裡。

太子足足退了兩步,才接住胖了一圈的小弟。低頭看了看,沒忍住,二皇子嘟嘟的臉頰。

二皇子淚眼汪汪,卻不敢拒絕兄長的魔爪。

皇后捂著輕笑,招招手,把太子招來自己面前細看。

另一邊,閆默行完禮,還沒站直,雙手就已經下意識接住那個。他不由將手臂收了些。

褚清輝趴在他懷中,抬起頭來,對著他的臉,左看右看,眉頭蹙,心疼道:「先生又黑了,還瘦了好多。」

閆默也低頭看,將的臉,的眼,一一看過。

那仿若實質的視線落在自己上,褚清輝面上紅了紅,「看什麼呢,我可沒瘦。」

太子在一旁道:「確實沒瘦,還圓潤了一圈。」

褚清輝立刻轉頭瞪他,「哥哥說,我苗條著呢!咦……哥哥也變得好黑呀,都趕得上先生從前了。」

太子無奈道:「公主殿下可捨得看我一眼了。」

褚清輝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時忘形,忽略了旁人,忙清清嗓子,從閆默懷中退出來,蓋彌彰似地繞著太子轉了一圈,好好打量。這一打量,倒真看出些不同來。

太子也黑了,卻沒怎麼瘦,反倒壯了些。若說從前他像個斯文書生,如今到好似沙場上征戰南北的將軍。

而且不僅是看著像,褚清輝總覺得太子哥哥渾上下的氣度也不一樣了,怎麼個不一樣說不出來,若非要追究,只能說,兩個多月不見,太子哥哥越來越像父皇了。

雖有許多話要說,可皇后顧及太子等人長途跋涉,心勞累,便各自先回去整頓休息,次日宮裡家宴再好好說一說。

褚清輝坐轎子,閆默騎馬,到了公主府二門外,還沒等褚清輝下轎,閆默就忽然上前,將人從轎中一把抱了出來。

伺候的人都低頭退在一邊,褚清輝著閆默的膛,輕聲嘀咕:「做什麼呢?我已人備好熱水了,先生快去洗一洗。」

「你隨我一同去。」閆默低頭在頸邊嗅了嗅。

褚清輝推開他的大腦袋,想他自己一個人去,可是看見那越發刀削似的陷的臉頰,心頭一,就同意了。

於是這一次沐浴,直到天黑了,公主府的人還不見兩位主子出來。

月上中天,褚清輝渾綿的坐在閆默懷中,由他餵食,吃著遲來的晚膳。

「吃不下了。」褚清輝推開閆默遞來的湯匙。

「再吃一口。」

褚清輝綿綿的瞪他一眼,「剛剛先生就說再吃一口,又再吃一口,我都再吃了好幾口,真的吃不下了。」

閆默的肚子,這才信了,將最後一口塞進自己裡。

褚清輝靠在他膛上。剛沐浴完,他隻披著一件外袍,口纏著的白紗布。小心翼翼的,滿心滿眼的心疼,「是不是很疼?」

「不疼。」這傷口是那些人垂死掙扎的最後一擊,他急著回京,只是隨便包紮了事,一路上裂開了又合攏,合攏又裂開。

剛才浴室裡就又裂了一次,可把褚清輝嚇壞了,忙人來包紮。想到這人如此不知惜自己,心裡就一陣惱火,「先生只會訓我,可是你自己呢?這麼大的傷口不當回事,剛才還那樣胡來。」

太醫包紮完傷口之後,還意有所指的代,在傷口痊癒之前要房事,以免再次拉傷。

褚清輝當時就臊得渾發熱,簡直想要找個地鑽進去。

思及此,惱地在閆默腰上掐了一把。

「別鬧,用完晚膳再陪你。」閆默道。

「陪什麼陪!」褚清輝惱怒,「瞧你一本正經,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再來,今晚就睡書房去!」

閆默瞅一眼,安安分分吃飯,不再說話。

他剛完一樁差事,又了傷,得以在家休養一陣,兩個人膩歪了一天,次日赴皇后宮中家宴。

褚清輝也終於找到機會,將太子逮到一邊。

「暖暖有什麼悄悄話要與哥哥說?」

褚清輝認真看了看他,「哥哥有沒有傷?」

太子搖頭,「多虧駙馬功夫了得,全仰仗他保護。」

褚清輝鬆了口氣,心頭又有些自豪,「先生的功夫自然是好的。」

太子點了點頭的額頭,「又沒誇你,矜持些。」

「哼,」褚清輝皺皺鼻子,又道:「還有一件事,太子哥哥沒跟我代清楚。」

「什麼事?」

「哥哥說會是什麼事?你離京之前幹了什麼好事自己不清楚?」

太子搖了搖摺扇,似乎認真想了想,才道:「請公主殿下明示。」

「哥哥就裝吧。不就是含珺的事?你給人送了生辰禮,送完之後揮揮袖子就走了,卻不知道給人家留下了什麼爛攤子。今天哥哥必須跟我說明白,你對含珺到底是什麼想法?就算是對人家無意,也該說清楚。」

太子又搖了搖摺扇,剛要開口,褚清輝打斷他:「哥哥最好想清楚了再說,若若真的對含珺無意,我和芷蘭現如今手頭上有好些個青年才俊的人選,就要讓含珺挑一挑了。」

太子不搖扇子了,啪噠一聲合上摺扇,在褚清輝頭上敲了一下,「莫要搗。」

「什麼呀,哥哥什麼都不說才是搗呢。」捂著腦袋。眼珠子轉了轉,忽然眼前一亮,「我知道了,哥哥不說便是默認,對不對?」

太子又敲敲的腦袋,「我自有分寸。」

褚清輝惱得捶他,「又敲我腦袋,敲傻了你要陪我!」

太子退了一步,話中含笑,「不敲也傻,有什麼區別?」

褚清輝真的氣了,提起擺就要衝過來打他。

太子形輕快,左閃右避,兄妹二人好像了五六歲的娃娃,稚地鬧一團。

此次江南洪災,太子一行人雷厲風行,砍了不的腦袋,給那些大家世族鬆了鬆筋骨,想來能他們安分幾年。

不過,牽扯出的那些員裡,背後竟有南蠻苗疆的手筆。

苗疆這些年一直不大安分,在邊境有些小打小鬧。皇帝並非不想出手教訓他們,可顧及出征打仗,罪的總是黎民百姓,一直按兵不。誰知一時的忍讓倒了縱容,那些異族人越發猖狂,越發肆無忌憚起來。今日敢將手到江南,來日或許就敢到京城來了。

退讓總有底線,無可退的時候,便不需再退。皇帝心中已有了打算。暗裡調兵排布,一些敏銳的武將心知肚明,與苗疆一戰,只在早晚。

京城依舊繁華錦繡,歌舞昇平。

秋去冬來,年底的時候,林芷蘭順利產下一

懷這一胎時,褚清輝就時常前去探,幾乎是看著的肚子一日日鼓起來,看著裡頭的孩子,從一丁點大小慢慢長大,慢慢地在母親懷中踢腰,直至分娩。林芷蘭生產第二日,就迫不及待的上門了。

新生的娃娃六斤五兩,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躺在林芷蘭手邊,一張小臉蛋還不及半個掌大小,臉兒通紅,小鼻子小,眉濃麗,一看就是個人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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