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擰起了眉頭,現在這個況,就算想要找容域祁,恐怕……
也不容易。
不過,想到了容家,又立刻給容母打電話過去。
容母開心的,接起電話溫言還沒開口呢,便笑著問:“小言,你跟域祁什麼時候回來?家裡六點半開始吃年夜飯,不要遲到了。”
這麼說來,容域祁不在容家。
溫言眼眸再度變得落寞。
“小言?”
“好,我……知道了。”
容母又忍不住嘮叨了一句,“要是現在能回來,現在就回來也好啊,家裡沒有年輕人和孩子在,怪冷清的。”
“現在不能過去,遲一些吧。”
“也好,你們年輕人玩,那就好好玩,玩夠了記得回家就行。”
溫言應聲了後,跟容母說了幾句就掛電話了,幫延延套上一件黃的帶帽衛,再加上一件厚馬甲,帶上自己的包包就準備出門去找容域祁了。
剛牽著延延走出門口,就看到了對面的鄰居那邊幾個人熱熱鬧鬧的站在門口,著一個喜慶的紅黃相間的福字在門楣上。
注意到這邊的門開了,其中一個孩子扭頭過來,見到漂亮得讓人爲人的自己都難以挪開視線的溫言和跟容域祁幾乎一模一樣的延延時,愣在了原地。
其他人似乎也沒想到自己家對面竟然住著這麼一個漂亮的人,還有一個雕玉琢的孩子,也看傻了眼。
溫言不明白對方爲什麼這樣看自己,爲人雖然冷淡,可是不代表沒禮貌,淡淡的對對方點點頭,也跟人說了句新年快樂。
然後,準備離開時,對方住了:“小姐……”
溫言覺得對方可能在自己,扭頭回來看了眼,“有事?”
對方笑著問:“您跟您先生和好了?”
溫言愣了下,似乎不懂對方爲什麼這麼說。
對方似乎明白的疑,笑著解答:“我昨晚一點多回來見到您先生站在門口等您,一直到早上我其chuang的時候,您現在還在呢。他說您生他氣了,所以沒有讓他進門。”
“他——”
原來,他一直從昨晚等到了今天早上?
溫言緩緩的咬了脣瓣,想起自己昨晚竟然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把容域祁忘在了門口等了一夜,心裡就心疼,悶得難以息。
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那個孩子又羨慕的說:“您真幸福,您先生等了您一夜都沒有生氣,對您真好。”
溫言嚨微幹,鼻頭酸,可心口卻被暖意漲得滿滿的,了一團雲,輕飄飄的,聲音略微沙啞的微微笑了下,“謝謝您告訴我這些。”
“不客氣。”對方說完,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溫言和被溫言牽著的延延。
越看,越羨慕,“你們的孩子長得好像您先生,真漂亮。”
“謝謝。”
溫言說完,也沒有太多心思跟別人寒暄了。
知道了這些,溫言心裡更是心澎湃,迫不及待的想找到容域祁。
找到他後,想跟他說一聲對不起。
也想跟他一起回家吃團圓飯,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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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第一次一起過年,不想就這麼浪費掉。
除此之外,今晚還想牽著他的手,跟他一起去最熱鬧,最繁華的地方在佈滿夫妻的地方跟他一起攜手看煙花;也想在到凌晨的時候跟他一起倒數,跟他說新年快樂。
越想,越是激,拉著延延進去了電梯。
上了車,溫言不死心的繼續給容域祁撥電話,只是,手機依舊是關機的,一直打不通。
據肖霖的話,溫言帶著延延,先到了容氏集團。
今天天氣一般,下午這個時候沒有,風有點大,延延小臉紛,皮吹彈可破,溫言擔心他冷到,不讓他跟著下車,自己徑直進去容氏集團問容域祁的行蹤。
“容總?”門衛認得溫言,知道溫言是公司的客戶的書,所以也不瞞的說:“今天過年,容總今天中午離開後就沒有回來過了。”
“離開了?”
溫言道謝了後。了眉心,上了車後,久久都沒有開車。
因爲,不知道該去哪裡找人。
不過,即使沒有找到人,的心也不浮躁煩悶,也沒有生氣。
“媽媽?沒有找到爸爸嗎?”
溫言搖頭。
“不知道爸爸在哪裡?”
“……嗯。”
溫言想到了郊區出的別墅,想容域祁或許會在那邊理公事,想去那邊看看。
只是,車子開了二十多分鐘,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肖霖的電話,問找到容域祁了沒有。
“沒有。”
“先生能去哪裡?”
肖霖似乎也沒有能提供什麼線索,只是蹙眉,說:“先生今天去的地方應該是保比較強,他工作時一般人都不能查到他所在地,或者是對他的所在地有所顧忌的地方纔是。”
“嘶——”
車子驟然剎車,溫言似乎想到了什麼,說:“你知道簡深煬住在什麼地方嗎?”
簡深煬的份地位,敢到他頭上來的,沒有幾個人。
他們兩人關係這麼好,溫言覺得,簡深煬肯定能知道容域祁的所在地!
或者,他就在簡深煬名下的產業!
聽了溫言的話,肖霖恍然大悟,只是他沒有跟容域祁去過簡深煬現在居住的地方。
“我有簡深煬的號碼,我可以幫你問——”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跟他聯繫就行了,謝謝您。”
掛了電話,溫言立即掛發車子,一邊開車一邊給人打電話。
“他在我這邊。”
那邊一接起電話,冰冷的聲音就傳進了溫言的耳朵,連爲什麼打電話過來都省了,跟簡深煬流,也不用寒暄。
溫言對簡深煬很客氣,“請問他現在在幹什麼?”
“睡覺。”
“你不用他,我過去接他。”
聽那個孩子說容域祁等了一夜。
也就是說,他一夜沒睡了。
一夜沒睡的他第二天早上還得回去公司開會,開完會還要理公事,怎麼會不累?
既然他在休息,不想驚擾他。
那邊就沒有再說一句話,直接就掛了電話。
溫言愣了下,了眉心。
他家地址還沒問呢!他這電話掛得也夠利索的。
正準備再給簡深煬打個電話,詢問一下他家的住,就有人發信息來了。
是簡深煬的號碼。
信息是一串地址,別地什麼都沒有。
可,對溫言來說,已經足夠了。
容域祁到簡深煬的地方來其實並不是爲了睡覺的。
他一進去房間裡,就開電腦忙碌了起來。
不想過年被公事束縛,他工作得很認真,想速戰速決,把公事完全給解決了,過年好休閒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他工作得太過投了,以至於手機沒自關機都不知道。
等下午四點多他忙完時,發現自己手機都沒有響過,心裡有些失落。
他是以爲溫言會給他打電話的。
不過,他了手機才發現手機沒電了便立即找來充電充電,可就在充電等手機開機看看溫言有沒有給他打電話來這幾分鐘,他困得坐著,靠在chuang頭睡了過去。
可能是睡覺的姿勢不好,他睡得不安穩,一個小時左右,他忽然驚醒了過來。
眼眸瞬間清醒,看到充著電的手機立刻開機。
剛開機上面顯示的未接來電就彈出來了。
容域祁看著上面悉的號碼,看著溫言給他打了六七個電話,心頭立刻就像泡在罐裡似的。
激得笑容爬滿了整張漂亮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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