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琰點點頭,言而止道:“有機會我們再聊吧。”
梁銳希回房間后,還立在邊,一直豎著耳朵聽外面的靜,聽見姓江的又說了一大段話,隔著他聽不清,覺得煩躁,心說不是說看裝修麼,都快看了大半個小時了,伙怎麼還不?
總算聽到他們起來,可到了口,姓江的又說了一大段話,梁銳希急得差點又殺去,他倆到底有什麼說不完的話?
好不容易聽到了關聲,外面安靜下來了,梁銳希也大松了口氣,捧著酸鬼鬼祟祟地坐回寫字臺前。
過了幾秒臥室的就被敲響了,為了不打擾他復習,現在周琰進臥室都是提前敲。
“進來。”梁銳希時候才撕開酸蓋子。
“你剛說哪道題想不明白?”周琰過來,在床邊坐下。
“我已經想來了……”梁銳希還背對著他,拿勺子咬了一口酸。和平時一樣的牌子,但他總覺得今天的怎麼特別酸?
“你剛跟他在聊什麼啊,聊麼久?”他忍不住問。
“沒什麼,聊他字,還有他外婆……”
“字?”梁銳希打斷周琰,“字有什麼好聊的。”
“他江勒月,我就說是‘臨江勒月’,有詩意……”
“啥意思?”
“懸崖勒馬的勒,”周琰提醒他,又一字一句念了一遍,“臨、江、勒、月。”
“站在江邊拿馬繩套月亮?”梁銳希不理解道,“有什麼詩意?”
周琰角一,差點沒被他解讀直接笑噴,也不再他同鴨講。
“套月亮的,跟你聊他外婆做什麼?”梁銳希又問。
周琰笑著說:“他說,他外婆原本想把我介紹他做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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