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誤會自己的娘子被那兇案嚇到了,趕出言寬。
豈不知,他娘子其實是張轉著腦筋。
想弄明白,司徒晟究竟是殺人的那個,還是擋刀救人的那個。該不會是救下個殺人狂徒吧?
堂堂皇子師,千里迢迢奔赴連州殺人,怎麼聽都不挨邊啊!
可是他為何會突然出現在殺人的現場,這里有什麼暗流旋渦?
周隨安今日來賣弄公事,其實也是沒話找話。這兩日,他一直有心寬娘子,可惜楚琳瑯似乎一直很忙。
結果沒說上兩句,周隨安便又被拍門的婆子走了。
趙氏現在看兒子看得甚,生怕周隨安再在楚琳瑯這塊鹽堿地上白費功夫。
楚琳瑯如今并不在意婆婆的心思。這一夜,想周隨安的時候甚至都不及想那司徒晟多。
那個男人,可真是與八字相克,似乎次次見他都要提心吊膽,夜不能寐!
如此忐忑了幾日,那重傷的員外也緩過來能去認人,認出尸正是弄傷他的刺客。
楚琳瑯確定了那尸并不是司徒晟后,也長出一口氣。
看來并沒有助紂為,救助了殺人兇手。既然是功德一件,司徒大人又不人知,那就不必講出來,讓自己卷這些污爛事兒里去。
至于司徒晟說的占卜運的話,也被楚琳瑯拋在腦后,干脆了無痕跡。
楚琳瑯心里揣著,周隨安也不見什麼舒心事兒。
臨縣的行兇案子也不知怎麼的,不了了之。
而他的死對頭張顯從京城里回來后,好似了幾凰翎羽,一副鍍金的囂張氣焰,愈加不將人放在眼里了。
甚至有幾次,張顯怪氣地在同僚面前讓知府大人都下不來臺。
至于掌摑過他的頭小子周隨安,張顯更是一直不曾忘。
畢竟小人記仇,向來都是天長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