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知意仍舊堅持,“謝謝,我目前隻想將話劇做好。”
陶斯禮不免幾分憾,他拍戲四十多年,一眼就能看得出對方的功底如何,這個鬱知意,他很看好,絕對是一好苗子,日後必定一鳴驚人,求助的目看向好友。
陳季平朗聲一笑,“我話劇組好不容易收了個專心搞話劇的,你休想把我的人挖走。”
鬱知意笑了下,餐桌上繼續調侃,老師看重,資源無數的老藝家青睞,讓桌上的人不羨慕得不行。
要知道,這可是每一個想要拍戲的學生的夢想。
當下不人恨鐵不鋼地看著鬱知意,對方卻隻認真吃飯,讓人好一陣扼腕歎息。
鬱知意席間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站在洗手臺洗手,旁邊走來一人。
是個男人,鬱知意眸微側,看到旁邊的洗手池,男人修長白皙的手指,放在水流下衝洗。
怎麽呢,那雙手指,骨節分明,白皙修長,帶著男人的力量,水流衝在手指上,往旁邊濺開一朵朵白的水花。
像一幅畫一般。
鬱知意不自覺看癡了眼,反應過來,水聲停止,男人已經收了手。
心下微微懊惱,將水龍頭的水關了一些,慢條斯理地洗手,掩飾方才看的尷尬。
但眼角餘,卻不自覺跟著那雙手移。
男人手去拿紙巾,卻發現,紙巾盒已經沒有手的紙巾,一隻手停在半空,另一隻手還在往下滴答滴答地滴水。
鬱知意關了水龍頭,從包裏拿出一包紙巾,了一張給自己,然後,遞一張給男人。
“謝謝。”低沉疏離的聲音,寡淡客氣,彬彬有禮。
“不客氣。”鬱知意將紙巾扔進垃圾桶,視線最後停留在男人的手上,轉離開,沒有看到,男人在轉之後,目送的眸,溫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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