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知意笑了笑,在休息,廖同芳卻去指導其他的戲份了,如今拍攝現場還有廖同芳拿著對講機大聲講話的聲音,現在拍的是別人的戲份,瞇了瞇眼看著拍攝的場景,道,“廖導隻是對鏡頭要求很嚴格而已,其實,這樣好的,我很敬佩他,也能學到更多的東西。”
秦溪笑著嘀咕一聲,“要是霍總在,他估計要和導演打起來。”
鬱知意臉一頓,鄭重而認真地,“拍電影的時候,一定不能讓霍紀寒來探班。”
秦溪:“……”這是能不讓霍總來,他就不來的麽?
唉,真讓人為難。
兩人在這邊這話,蕭景疏從另一邊走過來,含笑道,“知意,剛才拍攝得真不錯。”
對於自己的偶像,鬱知意一向很敬重,雖然心裏有點見到偶像的雀躍,但還有更多一起合作的張,剛剛來拍,和蕭景疏還沒怎麽過話,此刻趕坐好了,顯得拘謹,“蕭老師。”
蕭景疏笑了笑,“不用這麽客氣,剛才被廖導比較嚴格,別太介懷。”
鬱知意笑著搖頭,“不會。”
蕭景疏笑道,“第一次跟廖導合作的人,在首次流的時候,都會覺得廖導和藹可親,但是一到了拍攝現場,都忍不住懷疑廖導是不是有個雙胞胎兄弟,我跟他合作的次數多了,很多演員,第一次跟廖道合作的時候,第一就要被氣哭。”
鬱知意噗呲一聲笑出來,“確實很像的,不過廖導的名氣,在業也有所耳傳,我進組之前,梵哥跟我提過,我覺得自己做好了心理準備,今比我預想的狀況要好多了。”
蕭景疏深看了一眼,讚賞道,“不錯,那也明了另一個問題,你比自己預想的能力更加好。”
鬱知意擺手,“電影這塊,我算是剛剛門,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以後還要跟蕭老師請教。”
“有什麽不懂的,都可以問我。”蕭景疏應下來。
如此一來,兩人打開了話頭,起興趣的東西,你一言我一句,拘謹漸無。
蕭景疏又細細和鬱知意了一些電視劇和電影拍攝的區別。
兩人本就有點戲癡,這麽一下來,初次合作的陌生與不太相的那些客氣,也漸漸消散了不,倒是能正正經經,認認真真地就兩者拍攝的不同討論了起來。
遠遠地看過去,便是大多數時候,都是蕭景疏在話,而鬱知意在認真地聽,時不時點頭或者凝眉想什麽,而後又流幾句,蕭景疏繼續下去,到興起,兩人連手勢都擺出來了。
溫玥站在不演出,看了好一會兒,而後朝著兩人走近,才知道,原來兩人是在電影拍攝的一些東西。
溫玥笑了笑,“蕭影帝,知意,在聊什麽呢,大老遠就看得你們聊得很開心了。”
蕭景疏抬頭看了一眼來人,“溫玥也來了,今不是沒有你的戲份麽?”
溫玥點頭,“沒有我的戲份也應該來看看,倘若不悉,到時候拍攝起來,被廖導罵得狗臨頭,豈不是麵子大失。”
溫玥著,含笑看向鬱知意,“知意剛才被罵了吧。”
才剛剛完被導演罵讓人麵子大失,下一句就問有沒有被導演罵。
鬱知意笑而不語。
溫玥勾了勾,剛剛到劇組的時候,就聽鬱知意一個鏡頭拍了三個時才被廖同芳放過的事,以為進來之後,會看到一向驕傲的黯然傷神或者別的什麽壞緒,沒想到倒是和蕭景疏聊得開心。
看著鬱知意道,“沒人能躲過這一劫的,你啊,盡早適應,你以前拍戲,都沒有被導演罵過吧?”
聽起來像是安一樣的話,可經由溫玥的出來,怎麽讓人聽著,耳朵就是不太舒服呢。
鬱知意溫和地笑了笑,“多謝賜教,不過,廖導剛才也不算罵人吧,隻是要求嚴格了一些,神嚴肅了一些,如果要求嚴格也做罵人,那業界裏的導演們大概都要喊冤了,我是新人,首次拍電影,總有許多跟不上的地方,還好有廖導仔細跟我了一些細節。”
溫玥聽罷,臉微僵,隻是笑了笑。
蕭景疏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稍稍揚了揚眉。
在劇組待久了,也見慣了演員之間的明槍暗箭,其實一眼就能看出兩人之間合不合。
這溫玥和鬱知意,是有點不合的意思咯?
可是……一個是新明的紅極一時的重要演員,堪稱一姐,雖然如今出鏡了,可實力也在那兒啊,一個是新明的老板娘,這不合……到底來自哪裏?
蕭景疏搖了搖頭,看了看鬱知意和溫玥,道,“你們聊,我過去一會兒。”
鬱知意頷首,“剛才多謝蕭老師。”
蕭景疏客氣地點頭。
蕭景疏離開之後,鬱知意的視線重新放在溫玥的上,似乎在問,還有什麽事麽?
溫玥拉了張椅子坐下來,看了一眼蕭景疏離開的背影,似乎不把剛才略帶點硝煙氣息的場景看在眼裏,“知意,你跟蕭景疏很麽?看到你們聊得這麽開心。”
鬱知意:“接下來眼對手戲的演員。”
頓了頓,鬱知意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溫玥,“溫姐似乎很喜歡觀察人,或者問跟誰不悉這種聽起來帶著點私的問題。”
溫玥臉稍頓,對上鬱知意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頓時升起了警鈴。
鬱知意也不管,角始終噙著一抹笑意,可眼神卻不再是溫溫和和好話的模樣,“電影才剛剛拍攝,接下來有四個月的時間我們一起共,希合作愉快。”
溫玥僵地笑了笑,“當然,合作愉快。”
鬱知意沒再還什麽,溫玥是簡宜帶出來的影後,的如何,簡宜早就跟過了,能覺得出來,溫玥對自己帶著點敵意,雖然大多數時候表現得很友好,但話的時候,還是會克製不住表現出來。
這沒什麽,這兩三年,發生了太多的事,尤其娛樂圈,鬱知意明白了一個道理,這世上,永遠有人看你不順眼,即便你覺得自己和對方八竿子也打不著,毫無關係。
已經言盡於此,希溫玥後麵,不會鬧出什麽幺蛾子,不然,也別怪不客氣。
傍晚,霍紀寒來接鬱知意回家。
臉上的妝容卸淨,隻留了一條細細長長的眉。
為了拍攝許沅君,更好的還原許沅君的人形態,鬱知意把自己的眉剃了,還是霍紀寒幫剃的,這會兒畫了一條細細長長的柳葉眉,即便卸妝了,上還總還留著一許沅君的風韻。
打進了車裏之後,霍紀寒就一直盯著看。
鬱知意係好安全帶,才笑問,“為什麽總是看著我。”
霍紀寒輕著鬱知意的下,“知知,總覺得你哪有有些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霍紀寒抿了抿,指腹掉邊的口紅,“拍戲結束了,不能再做許沅君,你要做我的知知。”
鬱知意噗嗤一聲笑出來,的膏有點淺淡的紅,上去顯得更加紅潤一點。
這一笑,霍紀寒就不太開心了,笑是什麽意思?難道他的話,錯了?
鬱知意坐在副駕駛上不,“你靠過來一點。”
霍紀寒依言靠過去,鬱知意啪嘰一聲,在霍紀寒的臉上親了一口,也功留下了一個淺淡的印,“許沅君才不會這樣,隻有你的知知才會這樣對你。”
霍紀寒足足愣了好幾秒鍾,看著孩笑的模樣,手一摁下座椅邊的按鈕,副駕駛的座位瞬間被下去一半,他把鬱知意剛剛塗上不久的膏吃得幹幹淨淨這才放過人。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嗯,後麵的車子,在摁喇叭了。
霍紀寒不爽地把車子開了出去,蕭景疏的車子從旁邊經過的時候,從對方半開的車窗看過去,還能看到對方轉過頭來含笑的眼神。
鬱知意微囧,自覺調戲霍紀寒調戲得過分了一些。
但也怪他!太不經調戲了!
窘迫地掉霍紀寒瓣上淺淡的紅,車子開在暮之中,緩緩回去。
霍紀寒照例問了鬱知意在劇組的近況。
跟溫玥那點不大不的矛盾鬱知意沒提,自然也沒有提自己一個鏡頭拍了三個時的事。
卻和霍紀寒了第一拍攝的心得,了和以前拍攝電視劇的不同,也了劇組的工作人員也好相。
“總之,我覺得收獲很大,覺得很開心。”鬱知意最後一句話總結。
霍紀寒能覺到鬱知意語氣裏的開心,心自然也被染了,“開心就好,有什麽事,要跟我。”
鬱知意點頭應下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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