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任放開我,端起床頭柜上的菜粥:「抓了。」
「那蘇素素呢?」我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
施任冷笑:「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了。」
猝不及防,我被燙到:「你把……」
施任撲哧笑出聲,了我的腦袋:
「想什麼呢,就是讓回老家而已。」
「蘇爺爺知道后,大發脾氣,連夜把趕回老家,真是便宜了。」
施任仿佛又想到什麼好笑的事,說道:
「回老家之前,里還喊著胡話,說是蘇家真千金,有逆襲系統,我們不能這樣對,把蘇爺爺氣得不輕。」
我想起在看到的小說,撞了一下施任的手
肘:
「說不定真的有呢?小說不都這樣嘛,配逆襲,最后和男。而你是男主,這樣逮著你不放的事也說得通了。」
我一想到施任這張說出「人,自己」「人,你已經功引起我的注意」的霸總通用臺詞就想笑。
什麼作者會把看甄嬛傳的霸總設為男主啊。
「想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施任我的臉,又把被子拉高,「我寧愿嫁一匹夫草草一生,也斷不宮門王府半步。」
13.
不愧是你,甄嬛傳小王子。
我瞪了他一眼:「說誰匹夫呢?」
「寶寶,你同意嫁給我了?」施任順著桿子往上爬。
我什麼時候不同意了,怕他嘚瑟,我把這句話咽了回去。
我問道:「之前不過是小姑娘家的爭風吃醋,這次居然鋌而走險,什麼刺激了?」
施任拿出一個蘋果開始削皮:「還能怎麼,被養父母冷落了唄。
不是去付星瀚那實習了嘛。
「養父母去接下班,正好聽到在跟付星瀚的心腹賣慘。
「氣得他們連夜回村了。
「以為是你把錄音發給他們的,才從你上下手。」
我咬了一口蘋果,酸酸甜甜的:「心里最不可能放棄的人,放棄了。」
我突然想到之前的問題,問道:「那怎麼知道是蘇家失散多年的千金?」
施任收拾好蘋果皮,回道:「胎記。從小就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后來從口中得知蘇家曾經派人去過他們村,找一個耳后有胎記的孩子,不過由于蘇氏夫婦突發車禍,不了了之。」
在施媽媽和施任的流投喂下,我胖了四斤。
架不住施媽媽的磨泡,我和施任搬回家里住。
施媽媽每天過來給我送吃的,有時是湯水,有時是糕點。
施任就不一樣了,怕被我爸打,他都是等半夜翻墻過來。
有一次,施任照慣例翻墻進我房間,坐在甜甜圈坐墊上,看著涂水的我,一臉嚴肅說道:
「寶寶,我們這樣好像哦。」
我拍完水,回道:「臣妾要告發熹貴妃私通,穢后宮……」
施任堵住我的。
14.
出院半個月后,跟發小們聚了一次。
付星瀚一進門,就追著施任打。
「啷個曉得,連你的心腹都想撬走。」施任躲在我后。
付星瀚氣得:「知道我的心腹多難得嗎!對家出三倍的薪水,都沒能撬功,倒好,一上來就用人計。」
我護在施任面前,打量他,說道:「要不這樣,為了公司的長遠發展,你就委屈自己一下。」
任星瀚捂住前:「人家賣藝不的!」
鬧了一會,付星瀚和施任不知跑哪去了。
我去臺吹風,風里夾著梔子花的清香。
「轟」,黑墨似的夜空炸開一朵朵煙花,把江面照得亮如白晝。
細細碎碎的火花像星星,接著出「Marry Me」的字樣。
聽到歡呼聲,我轉,看到換正裝的施任朝我走來,單膝跪在我面前。
施任聲音掩不住地張:「昨天的老媽蹄花好吃嗎?」
我納悶他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好吃啊。」
「那你想吃一輩子的老媽蹄花嗎?」施任聲音開始抖。
付星瀚忍不住撲哧笑出聲,施任扭頭瞪他。
我笑著說:「好啊。」
15.
施媽媽聽說施任求婚的事,第二天就去我家提親。
我爸一邊鬧別扭,一邊又很誠實地聊起婚禮的安排。
施任從昨晚就一副傻樂的樣子,付星瀚嫌棄得不行:「跟他認識二十多年,第一次看他傻兮兮的。」
三個月后,我們舉行了婚禮。
施任從我爸手里接過我時,我看到他眼里有的淚。
辦完婚禮,我們去南邊的小城度月。
施任鋪完床,看著梳妝臺前卸妝的我:「我老婆卸妝前和卸妝后一模一樣,這就是仙嗎?」
我撕掉面,準備睡覺。
施任拍拍碎花被子,亮著一口大白牙。
笑得跟地主家的傻兒子似的。
兩年后,我懷孕了。
施任張得不行,把文件都搬回家里,會議也改線上了。
我倒沒什麼反應,就是嗜睡。
常常是施任念著詩,念到一半,我就趴在他的膛上睡著了。
「小懶豬。」施任我的鼻頭。
我了圓滾滾的肚子:「跟你的小寶貝說。」
孕期無聊,我拿著施任的 VIP,準備看甄嬛傳。
施任從書房里沖出來:「不能看,不吉利。」
?
隔著屏幕又聞不到麝香。
看著施任張兮兮的樣子,我不忍心跟他抬杠,改走溫路線。
「可是老公,人家真的很無聊嘛。」我抱著施任的手臂撒。
施任遲疑一會:「那從熹妃回宮那里開始看吧。」
(完)
作者署名:老板腸加皮加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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