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秦棉，我心疼極了。

看到我，陸棲了走過來。

「今天林敏和嚴麗想讓秦棉幫們賣橘子，秦棉拒絕之后，們故技重施，直接走人，然后們的砂糖橘就

被了。」

「兩人回來之后就責怪秦棉，正巧今天有不嚴麗的們來給應援，那些們就逮著秦棉狂噴。」

「我跟我媽好不容易驅散了那些，可秦棉像是到了巨大的驚嚇，在那里一不。」

得知了緣由，我心無比憤怒。

「謝謝你。」先是誠摯地跟陸棲和他媽媽道謝。

然后我看向導演：「嘉賓到人攻擊，你們都不管嗎？」

一想到一堆人圍著秦棉指責的場景，我就覺得心被一只大手狠狠抓住。

但凡節目組出面維護嘉賓，秦棉也不會到那麼大的傷害。

可面對我的質問，導演只是默然地表示：「錄制期間不管發生什麼，節目組都不會干涉。」

如果不是之前識破節目組給嚴麗開后門的事，我怕是就信了導演的義正詞嚴了。

「不管嗎？很好。」

了然地點了點頭，我走到嚴麗跟嚴偉的面前，冷聲道：「道歉！」

「弄丟了我們的橘子，做錯事的是，憑什麼我們道歉？」嚴偉抬著下，一臉不忿。

「你們讓幫忙賣橘子，同意了嗎？自己不負責任弄丟了橘子，卻怪在上，還讓你們的罵，你們難道沒做錯嗎？」

「你可別胡說，我們可沒有引導。」

「節目組并沒有提前公布在哪里賣砂糖橘，我不信那群來得那麼巧。」

敏銳地捕捉到嚴麗臉上一閃而逝的心虛，我接著說道：「況且，行為，正主本來就應該買單！」

「也許……也許那些人本就不是我們的，是對家專門花錢買來黑我們的……」

嚴偉還在狡辯，我的耐心已然被耗盡，直接拽著嚴麗跟嚴偉，猛踢他們膝蓋。

「啊！」他們慘一聲，直跪在秦棉面前。

「道歉！」我厲聲道。

16

嚴偉想爬起來，我又給了他一腳。

不敢再爬起來的嚴偉看向節目組。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剛準備過來，我就冷冷地看向導演：「你剛才可是說過，不管發生什麼事，節目組都不干涉。」

聞言，導演黑著臉制止工作人員。

見節目組不手，嚴麗和嚴偉只能小聲地跟秦棉說了一聲：「對不起。」

我又看向林敏。

比嚴麗姐弟倆識趣得多，快速上前跟秦棉道歉。

「都給我滾！」

趕走幾人后，我這才走向秦棉。

抱著的時候，更能到的恐懼。

我抱著的手下意識地收，語氣也不由自主地放輕：「棉棉，別害怕，姐姐在。」

「姐姐」兩個字讓秦棉有了一點點反應。

抓著我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棉棉，你以前……」我試探地開口，「你以前是不是經常被人打罵？」

「嗯，我……我得干活兒，有一點做不好，他們就會打我罵我，不給我飯吃……他們說我是賤人，說我是煞星，說是我害死了爸媽……」

抖的聲音里滿滿都是恐懼，一向格清冷的我竟也心疼得掉眼淚。

「棉棉不怕，以后姐姐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姐姐會保護我一輩子嗎？」

「會！」

17

又過了許久，秦棉才從痛苦的狀態中掙出來。

的眸重新聚焦。

意識清醒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從懷里掏出兩個熱乎乎的包子：「姐姐，快吃，還熱乎著呢！我原本打算賣完砂糖橘就把早餐給你帶回去的……」

不知是不是包子的熱氣熏的，我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

我早該想到的，這傻妮子這麼好欺負，嚴麗跟林敏丟下砂糖橘就走，原本是不會不管砂糖桔的。

是因為想早點回去給我送早餐，才狠心沒管。

我大口大口地將兩個包子都吃完。

然后問秦棉：「你也還沒吃東西吧？」

「我……」秦棉的眸閃躲，「我不的。」

我拉著的手站起來：「走，姐姐帶你去吃大餐。」

其他人雖然都走了，可是節目組的攝像頭始終在不遠拍攝著。

網上開始出現一些支持我跟秦棉的聲音。

「不管秦棉的名聲有多差，對事不對人，讓秦棉幫忙摘砂糖橘和讓賣，這兩件事，就是嚴麗跟林敏不對啊！」

「從節目一開始，嚴麗就在欺負秦棉。」

「作為以前被霸凌過的人來說，嚴麗真的很像帶頭霸凌的人，太嘔了。」

「對比起來，陸棲哥哥真的好棒，轉死忠了！」

「不管你們怎麼看，反正這對姐妹倆我了！」

「我也是我也是，姐姐颯爽，妹妹萌，這誰能扛得住啊！」

18

我帶著秦棉去了鎮上最大的飯店。

點了一桌子菜。

「姐姐，這麼多我們吃不完會不會浪費？」

「不怕，吃不完打包。」

這樣明天秦棉也可以解放雙手，不用做飯了。

我吃了兩個包子，飽了。

就不斷給秦棉夾菜。看吃得腮幫子鼓鼓，像小倉鼠一樣，我也覺得格外滿足。

秦棉正吃得開心，其他幾組嘉賓也來了。

看樣子今天節目組安排的就餐地點就在這里。

一看到嚴麗那張臉，我就覺得晦氣。

剛被我教訓過，嚴麗不敢直接來到我面前。

不過可一點也不安分。

餐館正中央放置著一架鋼琴，價值上百萬的鋼琴出現在小鎮的餐館里，不用想也知道，又是節目組的把戲。

嚴麗走到鋼琴面前，說道：「大家今天賣橘子辛苦了，我給大家演奏一曲吧！」

「好。」林敏母跟另外一組嘉賓鼓掌歡迎。

陸棲跟他母親則恍若未聞。

從進來，他們就坐在離我們近的位置，與另外一撥人劃開界限。

一曲畢，林敏幾人配合地夸獎。

被夸得飄飄然的嚴麗早忘記了之前的教訓，看向我跟秦棉：「你們要不要也來一首？」

19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之前在網上搜索秦棉的時候，有一條就是什麼才藝都不會，無才無德，就靠著臉和綠茶屬在娛樂圈混。

所以嚴麗真正的目的，是為了辱我跟秦棉。

我看向秦棉，果然見面發。

「好好吃飯，看姐姐的。」又給夾了兩筷子菜，我起，走到鋼琴前坐下。

一曲畢，嚴麗的臉綠了。

在場的人都能聽出，我彈得比嚴麗彈的要好幾個等級。

林敏幾人神尷尬，不吭聲。

陸棲跟他母親倒是由衷贊嘆：「瀟瀟，你好厲害啊！」

秦棉看我的眼神也滿是崇拜。

剛才挑釁我有多囂張，此時嚴麗就有多難堪。

磨了磨牙，轉而怪氣地開口：「秦瀟，你鋼琴彈得那麼好，可是秦棉卻什麼都不會，你們真的是姐妹嗎？」

言外之意就是，要麼我是秦棉為了參加節目請來的演員，要麼秦棉在家里不寵。

不管哪一種猜測，對秦棉都不友好。

「那是因為……」

我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秦棉就開口打斷了我的話：「那是因為……因為我比較笨，學不會。」

這個答案讓我一怔。

寧愿自己被罵得更慘，也不想把家事說出來被人非議。

可我為姐姐，不能讓委屈。

于是我堅持道：「因為秦棉是被醫院抱錯的真千金。」

20

「如果不是因為醫院的失誤，現在多才多藝的就是。可就算我們生來不富裕，因為條件限沒有學會很多東西，這也不是我們的錯，這不應該為別人嘲諷我們的理由。」

說這話時，我定定地看著攝像頭。

我這話是在告訴嚴麗，也是在告訴觀看直播的廣大觀眾。

彈幕上嘲諷秦棉的聲音陡然一靜。

開始響起一些別的聲音。

「其實我家條件也不好，從小就幻想有一天自己能穿著公主彈鋼琴，可我知道，這一輩子都只能是幻想。」

「我們在嘲諷秦棉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們就是千千萬萬個秦棉。」

「秦棉真的好可憐啊！從小到大吃了那麼多苦，好像不是在裝綠茶，只是天純良，這樣的人本不可能搶別人二的角。」

「就是，節目組換人是常有的事，但是這不是演員的問題。」

網上對我跟秦棉的好評多了，可更多的依舊是批判。

「就算真的有你們說的那麼單純，那知三當三，足陳躍跟嚴麗這件事又怎麼解釋呢？」

21

節目錄制的第五天，空降了一個男嘉賓：陳躍。

正是當初導致秦棉被罵的男主人公。

當初那部電視劇，陳躍是男一，嚴麗是原定二，那時候他們兩人是緋聞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