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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住》 第 20 節 當紅小花送溫暖

但我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讓化妝師繼續給我化妝。

沒多會兒,門口又是一陣

記者舉著閃燈瘋狂拍攝。

人影閃進來之后,我才發現這人竟然是何薇。

此刻的何薇臉上盡是嘚瑟,在我旁邊坐下之后故意怪氣:「你知道昨天晚上陸總去哪了嗎?」

我不接話,何薇繼續在旁邊自言自語:「昨天陸總知道我了傷,特意在醫院陪了我一宿,大家都在說,有這樣心的男朋友照顧,不知道是修了多大的福氣呢。」

看來何微還不知道,今天早上陸時瑾已經趕回去了。

不等我出言懟回去,旁邊化妝的演員突然來了句:「那這福氣,你可得收好了。」

這話說得讓我不得不多看一眼邊的男演員。

簡直把我的心聲都說出去了。

何薇被懟,似乎有些不服氣,但

還是微微仰著下強撐:「當然會收好,某些人后面不要哭才是。」

我淡淡一笑,意味深長的看著:「這句話我也送給你。」

很快,出去接電話的陸時瑾就回來了。

何薇一看到陸時瑾,立馬乖巧得不像話。

哪怕只是化個妝,也格外積極地配合化妝師。

我知道何薇還沒死心,經過上次的事故,早就認為拿下陸時瑾是手到擒來的事。

只有我覺得這人實在太蠢,浪費我太多時間。

誰知陸時瑾才剛進來,就又有一個電話打來。

他走到我邊,看似深地開口:「我出去接個電話,很快就回來。」

在所有人眼里,陸時瑾的行為都屬于男朋友跟朋友報備。

只有我知道他話外的意思。

不就是跟我打招呼,表示他去去就會回來,讓我不要搞幺蛾子。

我笑笑點頭,卻將挑釁的目看向何薇。

何薇果然被我刺激到了,化好妝的立馬站起來,尾隨陸時瑾走了出去。

我勾一笑,沒有了這兩個人,果然世界一片寧靜。

正當我準備難得的清靜時,一只手猛地抓住我的手腕,低沉的聲音也在面前響起。

「是他做的嗎?」

12.

對方的舉太突然,著實讓我嚇了一跳。

這個突然抓住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在我旁邊化妝的男演員。

力想將手離,可他卻并沒有放開的意思。

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目落在我手腕青紫的傷痕上。

我被他盯得更不自然了,只覺得有種被他看穿的覺。

「我讓你放開我,再不放手,我男朋友就來了,到時候被他看到,我想你應該知道會是什麼后果。」

這句話果然起了作用,面前的男演員松開手,可角卻帶著譏誚。

他問我:「男朋友?你確定?」

他的眼神里帶著審視和戲謔:「如果真的是你的男朋友,他怎麼舍得這麼做?」

手腕上的傷痕,是陸時瑾早上大力鉗住我手腕留下的。

別人都以為是歡的證明,只有他認出來真相。

化妝師恰好在這時候化好妝,我掙扎著想起,男人接下來的話卻讓我整個人為之一愣。

「我知道你想做什麼,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需要幫助,可以隨時找我。」

說話間,一張名片已經塞進了我的手里。

蘇哲。

看著這個名字我才恍然大悟。

他不是別人,正是蘇氏集團獨子。

屬于娛樂圈里罕見的富二代,不好好努力就會回家繼承千億財產的類型。

如果何薇是我擺陸時瑾的第一個「恩人」,那麼蘇哲絕對是第二個。

兩人價不相上下,唯一的區別是陸時瑾是現任陸氏集團掌舵人,而蘇哲是蘇氏集團繼承人。

陸時瑾不允許我跟任何男人有集,所以我收下那張名片以后,快速背下電話號碼將其撕毀扔掉。

我絕對不能留下任何線索讓陸時瑾懷疑。

只是我剛出去,就看到陸時瑾修長雙疊在一起,坐在等候區的沙發上。

何薇正坐在他邊,兩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看到我的時候,何薇立馬投過來得意的眼神。

而原本坐在那里的陸時瑾,也從沙發上站起來,迎面朝著我走來。

何薇跟其后,開始茶言茶語:「姐姐,我和陸總真的只是普通朋友,請你不要誤會,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

看到何薇又在茶言茶語,我原本想作勢發飆,誰知道何薇卻突然上前來挽住了我的胳膊。

「今天早上我已經跟阿櫻解釋過了,對吧阿櫻?」

我強歡笑,假裝大度地開口:「是啊,薇薇,上次的事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以后我家阿瑾,還需要你多多關照。」

13.

經過這件事之后,我對陸時瑾越發厭惡。

只因為他對我的約束越來越嚴格。

大到跟誰出鏡,小到穿什麼服背什麼包包,全都由他一手掌控。

而我對他的厭惡,也越發強烈。

我知道,就算我等不到其他機會,我也快要逃他的束縛了。

因為我從來都沒有放棄,以至于哪怕是每次他不在的短短 20 分鐘或者是幾分鐘,都在道。

而這次,我還迎來了一次逃走的機會。

因為陸時瑾要去出差,長達一個禮拜。

這次他破天荒地沒有帶我,而我在他飛走的第一時間,就把這個消息給了何薇。

做完一切準備,我開始繼續挖。

經過這幾年的累積,我知道陸時瑾離開之后,不出三天時間,我一定能打通道。

當我挖開道,看到有

亮灑進來的時候,撥通了蘇哲的電話。

電話接通的一剎那,我聽到了蘇哲悉的聲音。

「我記得你曾經告訴我,你會幫我。」

電話那頭的蘇哲愣了一秒,很快就問我:「你在哪?需要我怎麼幫你?」

聽到他的話,我心中那塊大石頭已逐漸落下了。

于是直接告訴他我所在的地理位置,讓他務必開著車來接我。

最后不忘了補充一句:「陸時瑾去國外出差,長達一個星期,如果你想帶我走,就只能是現在了。」

蘇哲沉默了片刻,回復了句:「好,我現在就去找你。」

還沒掛斷電話,手機振了一下。

我打開手機來看,就見陸時瑾接連發來兩條語音消息:「寶貝,在干嘛?」

「我發視頻給你,接一下。想你了。」

不等我有所回應,視頻已經打過來了。

我惶恐極了,就連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急之下按了拒絕。

電話那頭的蘇哲問我:「蘇櫻,你怎麼了?」

我努力抑著心的恐懼回復他:「我沒事,求你,快點來接我……」

最后這句話說出來,連我都聽到了我的語氣帶著哭腔。

我剛剛拒絕了陸時瑾的視頻電話,他肯定會起疑心。

急之下,我掉外套蒙著頭,擋住外面的泥墻,把語音電話打過去。

電話那頭很快就接聽了,我努力出一笑容,佯裝出剛剛睡醒的模樣沖他撒,「人家剛剛睡著了,迷迷糊糊中看到你打的電話,不小心按了拒絕,你不會怪我吧?」

「怎麼會怪你呢。」

陸時瑾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你現在在哪?怎麼這麼黑?」

著拳頭,不地念出之前就準備好的臺詞:「剛剛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在家睡覺呢,躲在被窩接你電話,所以才這麼黑。」

「是嗎?」

陸時瑾的笑容更加讓我琢磨不:「你說你在家,那你現在好好看看,我在哪里。」

14.

因為被他提示,所以我開始認真地打量他周圍的環境。

這里不是國外的沙灘海邊,也不像是酒店。

直到最后,我的視線落在了墻壁上那一幅裝飾畫上。

那幅畫不正是我曾經涂出來,掛在別墅里的嗎?

難道說他已經……

一種脊背發涼的覺瞬間蔓延至四肢。

我用抖的聲音問他:「阿瑾,你、你回家了?」

他繼續笑,然后站起來,將手機鏡頭切換到床上:「是啊,我回家了,寶貝,你說你在床上睡覺,哪張床呢?是不是想跟我玩捉迷藏?」

測測的聲音在我耳畔回響,連帶著那張臉也變得更加恐懼。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做,直接掛斷電話,開始大口大口呼吸。

此刻我的腦子里接近一片空白,唯一念頭就是逃出去。

意識到這一點,我開始瘋狂地往外爬。

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只有幾米的距離,我卻像爬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直到最后,我四肢抖到了本無法移地步,只能再次撥打蘇哲的手機號碼。

一遍、兩遍、三遍……

之前一打就通的電話,這個時候打過去恍如石沉大海。

直到最后,我約聽到手機鈴聲從口的方向傳來。

那距離分明離我只有幾米遠。

是他來了,是蘇哲來救我了!

我掛斷電話,開始瘋狂往前爬。

出現,我拼命地用手將那最后一層泥土剝離,然后努力沖出去。

新鮮的空氣是屬于自由的味道,我直接撲進了那個出現在我面前的人懷里。

「蘇哲,快帶我離開這里,陸時瑾馬上就來了,他是個瘋子,他會殺了我的……」

我的話還沒說完,看清了那個摟我在懷里的人。

他看著我,依舊溫和的笑:「寶貝,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舍得殺了你?嗯?」

這個人不是陸時瑾,還能是誰?

「陸時瑾,怎麼是你?」

「陸時瑾,蘇哲呢?你為什麼有蘇哲的手機?你把他怎麼樣了?」

「陸時瑾,我要殺了你!」

我舉起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我在手里的石頭,朝著陸時瑾砸去。

陸時瑾看著我,眼神里全都是心痛:「蘇櫻,是我,你真的忘了一切嗎?」

石頭還沒落下,我便覺到脖子后方傳來一陣刺痛。

等我回頭去看,就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子手里拿著注,已經把不明了我的大脈里。

我眼前一黑,倒在了他懷里。

失去意識前,我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

……

陸先生,雖說以毒攻毒的方法的確可以刺激病人起到治療作用,可您這樣配合蘇小姐演一出戲,真的能治好嗎?這一次,蘇小姐差點殺了你。」

「試試吧,或許功了呢?只要能好起來,我做什麼都愿意。畢竟醫生也說了,的病還是要讓自己走出來。」

……

15.

我全部都知道了,也全部都想起來了。

我才是那個病

與我不同的是,陸時瑾是那個正常人。

在他追求到我不久以后,就發現了我的病。

可得知一切的他,并沒有嫌棄我煩,不顧一切地配合我治療。

而我則在病嚴重的時候,會突然把自己綁起來,然后打電話報警,大吵大鬧,告訴警察陸時瑾是個變態病,讓他們把他帶走。

這也是為什麼我每次報警之后,警察把我們帶走,卻也只是帶到警局聊幾句,又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把我們放回來。

不是因為他有通天本事,而是因為他拿出了我的病例。

他之所以寸步不離,也是為了保護我,以免我在病嚴重的時候做出傷害自己的事。

至于那個跟我不小心接,卻失蹤了的演員,正是因為看到了我不為人知的一面而被嚇到。

為了不毀掉我的演藝生涯,陸時瑾找到他,不惜重金堵住了他的

再到后來出現的何薇,也是他據我日記里記載的幻想,刻意安排在我邊配合我演戲的一員。

他甚至還特意杜撰了何薇的資料,讓我完這場自導自演的救贖。

只不過蘇哲是個意外。

幸好他竊聽了容,提前得知了我的計劃,用我的病歷以及日記換來了蘇哲的信任,這才有了最后那一幕。

醫生講述完這一切,看著我問:「蘇小姐,你現在能分得清現實與幻想了嗎?」

我點點頭如實回答:「我可以分得清了,現在是現實,我最的男人從來都沒有想過傷害我,他一直都在保護我。」

我看著面前擺放著的,親手寫下的日記,一頁一頁翻開。

日記的最后一頁寫著:「陸時瑾和蘇櫻,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醫生將他面前的病例合上,面欣喜地開口:「很好。蘇小姐,你現在已經完全能夠分得清現實與幻想,這足以證明這次的治療很有效果,相信你的病,在陸先生的配合下,很快就會痊愈。」

「那麼我們這次的談話,就到此結束。」

醫生站起來,朝著門口走去。

我抬頭,隔著玻璃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陸時瑾。

醫生不知道跟他說了些什麼,陸時瑾點點頭,醫生也在這時候緩緩離開。

窗外正好,陸時瑾雙手兜,隔著玻璃我遙遙相,而后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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