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靜剛想罵我,婆婆就撕住了的,恨不得把拉到耳后。
我看著都覺得疼,真是太殘忍了。
「我兒子怎麼可能只有 10 萬?」婆婆開始嚴刑供,「他的公司年百萬,還有一套大別墅,你給我快說。」
我心里拔涼
拔涼的,汪圖一直跟我說公司虧損不賺錢,原來大家什麼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而已。
抱著孩子的馮月好心勸道:「你還是說了吧,汪圖和云琦有結婚證,我跟汪圖有孩子,你橫豎都撈不到好。」
可憐的徐靜靜彈不得,任人宰割,疼得啊啊大哭,眼淚鼻滿臉都是。
5
嘭,門又開了。
「兒啊。」
這次來的是徐靜靜的父母,看到孩子躺在床上被人,年過五十的夫婦倆頓時失去理智。
「死老太婆,放開。」徐媽媽一把推開婆婆。
徐爸爸震怒:「你們把我兒害這樣,我要告你們。」
馮月連忙將嬰兒放到隔壁病床上,擼起袖子跟徐爸爸對吼:「你兒給我孩子爸做妾,你們有什麼臉告。活該變癱瘓,上半輩子教不好孩子,下半輩子就給換五十年尿不,記得別死在前面。」
這臺詞,毒啊。
但我聽了恨不得跳起來鼓掌。
徐爸爸上去就是一掌,直接將馮月打翻在地上。
「敢手,我老婆子跟你拼了。」婆婆也不甘示弱地回擊。
但神奇地沒有去打徐爸爸,而是一轉掐住了徐靜靜的脖子:「我掐死你兒。」
徐靜靜:「……」
眼睛一翻,舌頭都吐出來了。
徐媽媽連忙去拽,婆婆不撒手,兩人一起用力,將高位截癱的徐靜靜從病床上拖到了地上。
徐爸爸又手,馮月連忙起來加陣營。
四個人在病房里打一團。
嬰兒被吵哭了。
徐靜靜像畫卷一樣扭在地上,也在放聲痛哭。
四個人一邊打,一邊罵,一邊打痛后不自地吱哇。
這場面啊。
我不貢獻一張電影票,都對不起畫面里的五名實力派演員。
最過分的要數我婆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打架推搡過程中,
高位截癱的徐靜靜是覺不到疼痛,但傷害不大,侮辱極強。
那張可以把男人從家里勾引出去的漂亮臉蛋,哭得梨花帶雨,跟爛番茄一樣凄慘。
我相信,做汪圖的小人,是真心后悔的。
6
要說還是男人力氣大呀。
我婆婆被打紫薯包,頭上纏滿繃帶,躺在徐靜靜隔壁病床上。
兩個人肩并肩躺著,都著氣,就是一句話沒有。
徐靜靜的父母被警察帶走了。
馮月要照顧孩子,躲過一劫。
再次找到我時,走路一瘸一拐:「汪圖的錢,你是不是已經追回來了?」
「是啊。」
「那你剛才還撒謊,害我們被一頓打。」馮月左眼腫了一條隙,像小孩的屁長臉上了,烏青烏青的。
我笑:「我開小人的玩笑,你打人家?」
「你有什麼資格打?」
「我是汪圖的老婆,你是誰?」
「汪圖的產,跟你有什麼關系嗎?」
我問了一連串的問題,馮月語塞。
沒錯,口口聲聲說懷里的孩子是汪圖的,但跟汪圖并沒有繼承與被繼承的關系。
馮月是我婆婆激歲月和野男人私奔的產,因為婆婆吃不了苦,在 5 歲時又跑了。
另嫁后,才生了我老公。
大概十多年后,們母倆才恢復聯系。
勉強,算我前大姑子吧。
「可我懷里的孩子,確實是汪圖的。」馮月得意一笑,「和我媽,都有繼承權。」
這真是個棘手的問題。
馮月繼承了優良傳統,年紀輕輕和某個帥氣的托尼老師廝混在一起,懷孕后兩人盤算著結婚的事。
盤著盤著,托尼老師就帶著他的兩把大剪刀消失不見了。
當時馮月的肚子大了,正規醫生都不做大月份健康胎兒的引產手。
哭著來求婆婆借一筆打胎費,去私人醫院引產。
婆婆一反常態苦口婆心地勸把孩子生下來,并要求把孩子掛到汪圖名下。
這樣既保住了孩子,又不耽誤馮月另嫁高門,還能給孩子弄個城市戶口。
一舉三得?
不,是一舉五得。
婆婆不僅省下一筆打胎費,還能防止我以后瓜分汪圖的財產。
如果我哪天敢翻什麼風浪,就再從我這訛一筆養費。
算盤打得,日本的兩朵蘑菇炸都沒這麼響。
細想想,我婆婆真是從來沒有過這一對兒,就生了倆工。
當時我正沉浸在流產的悲痛中,汪圖花言巧語地讓我收養這個孩子。
我死活不答應。
但他還是在馮月生產時,去醫院給辦了出生證明,父親一欄里寫著汪圖。
小孩辦出生證不用結婚證,只需要父母份證就行。
要領養放進戶口本,那就得過我這關了。
汪圖各種吵鬧著要把孩子掛到自己名下,我好說歹說都不行,吵急眼了就口:
「你以后抱著孩子跟小人約會吧,順便教教怎麼當后媽,看還給不給你端喝?」
汪圖一愣,連忙掏出手機打給婆婆:「媽,云琦說了,這孩子要進我們家門,立馬掐死我啊,我要開會了,再見。」
我跟他或求或吵爭執了半年的問題,他花了十秒拒絕了,僅因為我提了一小人。
我也是真沒想到,有一天,我還能吃到小人的福利。
也就是從那一刻起,我心灰意冷,開始收集汪圖各種違背法律和道德的證據。
汪圖幾次我離婚不,直到忍無可忍帶著小人上門把我打一頓后,上廁所被大卡車撞翻。
7
「這不是汪圖的孩子,我們沒有走合法的領養程序。」
我開始跟掰頭。
馮月笑意盈盈:「汪圖已經死了,沒有 DNA 能證明這個孩子不是他的。哈哈哈哈。」
我也:「哈哈哈哈。」
「就不給你,有種你告我啊。」
真的去告我了。
在法庭上訴說著自己如何和汪圖相知相許,最后被騙生娃,慘遭拋棄的悲慟過往。
我極力爭辯,把和事全抖了出來,并要求們母做 DNA 對比。
當然,們是不可能做的。
于是一審我敗。
馮月上訴。
二審我又敗。
但我就是不付錢。
直到徐靜靜的爸媽告我的二審也到了關鍵時刻,我立馬把錢分給了前婆婆和馮月。
是的,徐爸媽也告了我。
他們認為兒到汪圖的欺騙,當天去我家也是被騙,打我也是被騙。最終慘遭不幸,所以要給予一定的醫療賠償。
一審,我又輸了。
要承擔 5% 的醫藥費。
應該是法給徐靜靜開的同價。
沒關系,我可以上訴。
出于好心,我友提醒:「我老公的公司還掛在徐靜靜名下,要不先轉給我?」
徐媽媽呸了我一口:「那是你老公跟我兒合開的公司,這是他們的事業,跟你有關系?」
好嘛。
聊子里的事,那是徐靜靜到欺騙。
聊子外的事,那是徐靜靜獨立自強。
那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知道二審多半還是要分點錢給徐靜靜,而且不會多。
但我偏不。
開庭前一天,我就把錢先分給了前婆婆和馮月,然后在法庭上訴苦。
這汪圖的產也不是我一個人啊,還有汪圖的媽、汪圖的私生子,我都把錢給他們了。告我一人,讓我一人掏錢,那肯定不對。
二審,駁回徐爸媽的訴求。
8
徐爸媽在法院門口邊走邊罵:「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于是,兩個月后,我、前婆婆,還有馮月都收到了徐爸媽的法院傳票,要求產繼承人負責賠償。
當天馮月就打電話來開罵:「你們夫妻倆有好事想不到我,在外面沾半點屎都要往我上抹,他找小人關我什麼事,憑什麼讓我出錢。是你看不住自己老公,這錢就該你出。」
著曾經笑盈盈的聲音說:「反正孩子出生證上父親欄寫的是汪圖的名字,你有什麼委屈,就跟法說吧。哈哈哈哈。」
和徐爸媽的司在進行中時,我拜訪了一家私人偵探社,幫我找一個人——就是那個把馮月和孩子一起拋棄的托尼老師。
然后發個短信給他,大概意思就是,雖然馮月懷里揣著一百萬,但天天在家里哭,畢竟孩子不能沒有爸爸。
隔天,馮月又打電話來罵我:「你一個人半夜寂寞睡不著,不出去找男人鬼混,非要往我家茅房里扔,好容易洗干凈的子,又被屎給沾上了。」
我回懟:「對啊,一想到你還單,我就睡不著。再說了,孩子的爸爸死了,你不得給重新配一個。什麼時候結婚呀,我好隨份子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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