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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住》 第 22 節 我的亡夫是大好人

徐靜靜剛想罵我,婆婆就撕住了,恨不得把拉到耳后。

我看著都覺得疼,真是太殘忍了。

「我兒子怎麼可能只有 10 萬?」婆婆開始嚴刑供,「他的公司年百萬,還有一套大別墅,你給我快說。」

我心里拔涼

拔涼的,汪圖一直跟我說公司虧損不賺錢,原來大家什麼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而已。

抱著孩子的馮月好心勸道:「你還是說了吧,汪圖和云琦有結婚證,我跟汪圖有孩子,你橫豎都撈不到好。」

可憐的徐靜靜彈不得,任人宰割,疼得啊啊大哭,眼淚鼻滿臉都是。

5

嘭,門又開了。

兒啊。」

這次來的是徐靜靜的父母,看到孩子躺在床上被人,年過五十的夫婦倆頓時失去理智。

「死老太婆,放開。」徐媽媽一把推開婆婆。

徐爸爸震怒:「你們把我兒害這樣,我要告你們。」

馮月連忙將嬰兒放到隔壁病床上,擼起袖子跟徐爸爸對吼:「你兒給我孩子爸做妾,你們有什麼臉告。活該變癱瘓,上半輩子教不好孩子,下半輩子就給換五十年尿不,記得別死在前面。」

這臺詞,毒啊。

但我聽了恨不得跳起來鼓掌。

徐爸爸上去就是一掌,直接將馮月打翻在地上。

「敢手,我老婆子跟你拼了。」婆婆也不甘示弱地回擊。

神奇地沒有去打徐爸爸,而是一轉掐住了徐靜靜的脖子:「我掐死你兒。」

徐靜靜:「……」

眼睛一翻,舌頭都吐出來了。

徐媽媽連忙去拽,婆婆不撒手,兩人一起用力,將高位截癱的徐靜靜從病床上拖到了地上。

徐爸爸又手,馮月連忙起來加陣營。

四個人在病房里打一團。

嬰兒被吵哭了。

徐靜靜像畫卷一樣扭在地上,也在放聲痛哭。

四個人一邊打,一邊罵,一邊打痛后不自地吱哇

這場面啊。

我不貢獻一張電影票,都對不起畫面里的五名實力派演員。

最過分的要數我婆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打架推搡過程中,

高位截癱的徐靜靜是覺不到疼痛,但傷害不大,侮辱極強。

那張可以把男人從家里勾引出去的漂亮臉蛋,哭得梨花帶雨,跟爛番茄一樣凄慘。

我相信,做汪圖的小人,是真心后悔的。

6

要說還是男人力氣大呀。

我婆婆被打紫薯包,頭上纏滿繃帶,躺在徐靜靜隔壁病床上。

兩個人肩并肩躺著,都著氣,就是一句話沒有。

徐靜靜的父母被警察帶走了。

馮月要照顧孩子,躲過一劫。

再次找到我時,走路一瘸一拐:「汪圖的錢,你是不是已經追回來了?」

「是啊。」

「那你剛才還撒謊,害我們被一頓打。」馮月左眼腫了一條隙,像小孩的屁臉上了,烏青烏青的。

我笑:「我開小人的玩笑,你打人家?」

「你有什麼資格打?」

「我是汪圖的老婆,你是誰?」

「汪圖的產,跟你有什麼關系嗎?」

我問了一連串的問題,馮月語塞。

沒錯,口口聲聲說懷里的孩子是汪圖的,但跟汪圖并沒有繼承與被繼承的關系。

馮月是我婆婆激歲月和野男人私奔的產,因為婆婆吃不了苦,在 5 歲時又跑了。

另嫁后,才生了我老公。

大概十多年后,們母倆才恢復聯系。

勉強,算我前大姑子吧。

「可我懷里的孩子,確實是汪圖的。」馮月得意一笑,「和我媽,都有繼承權。」

這真是個棘手的問題。

馮月繼承了優良傳統,年紀輕輕和某個帥氣的托尼老師廝混在一起,懷孕后兩人盤算著結婚的事。

盤著盤著,托尼老師就帶著他的兩把大剪刀消失不見了。

當時馮月的肚子大了,正規醫生都不做大月份健康胎兒的引產手

哭著來求婆婆借一筆打胎費,去私人醫院引產。

婆婆一反常態苦口婆心地勸把孩子生下來,并要求把孩子掛到汪圖名下。

這樣既保住了孩子,又不耽誤馮月另嫁高門,還能給孩子弄個城市戶口。

一舉三得?

不,是一舉五得。

婆婆不僅省下一筆打胎費,還能防止我以后瓜分汪圖的財產。

如果我哪天敢翻什麼風浪,就再從我這訛一筆養費。

算盤打得,日本的兩朵蘑菇炸都沒這麼響。

細想想,我婆婆真是從來沒有過這一對兒就生了倆工

當時我正沉浸在流產的悲痛中,汪圖花言巧語地讓我收養這個孩子。

我死活不答應。

但他還是在馮月生產時,去醫院給辦了出生證明,父親一欄里寫著汪圖。

小孩辦出生證不用結婚證,只需要父母份證就行。

要領養放進戶口本,那就得過我這關了。

汪圖各種吵鬧著要把孩子掛到自己名下,我好說歹說都不行,吵急眼了就口:

「你以后抱著孩子跟小人約會吧,順便教教怎麼當后媽,看還給不給你端喝?」

汪圖一愣,連忙掏出手機打給婆婆:「媽,云琦說了,這孩子要進我們家門,立馬掐死我啊,我要開會了,再見。」

我跟他或求或吵爭執了半年的問題,他花了十秒拒絕了,僅因為我提了一人。

我也是真沒想到,有一天,我還能吃到小人的福利。

也就是從那一刻起,我心灰意冷,開始收集汪圖各種違背法律和道德的證據。

汪圖幾次我離婚不,直到忍無可忍帶著小人上門把我打一頓后,上廁所被大卡車撞翻。

7

「這不是汪圖的孩子,我們沒有走合法的領養程序。」

我開始跟掰頭。

馮月笑意盈盈:「汪圖已經死了,沒有 DNA 能證明這個孩子不是他的。哈哈哈哈。」

我也:「哈哈哈哈。」

「就不給你,有種你告我啊。」

真的去告我了。

在法庭上訴說著自己如何和汪圖相知相許,最后被騙生娃,慘遭拋棄的悲慟過往。

我極力爭辯,把事全抖了出來,并要求們母做 DNA 對比。

當然,們是不可能做的。

于是一審我敗。

馮月上訴。

二審我又敗。

但我就是不付錢。

直到徐靜靜的爸媽告我的二審也到了關鍵時刻,我立馬把錢分給了前婆婆和馮月。

是的,徐爸媽也告了我。

他們認為到汪圖的欺騙,當天去我家也是被騙,打我也是被騙。最終慘遭不幸,所以要給予一定的醫療賠償。

一審,我又輸了。

要承擔 5% 的醫藥費。

應該是法給徐靜靜開的同價。

沒關系,我可以上訴。

出于好心,我友提醒:「我老公的公司還掛在徐靜靜名下,要不先轉給我?」

徐媽媽呸了我一口:「那是你老公跟我兒合開的公司,這是他們的事業,跟你有關系?」

好嘛。

子里的事,那是徐靜靜到欺騙。

子外的事,那是徐靜靜獨立自強。

那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知道二審多半還是要分點錢給徐靜靜,而且不會多。

但我偏不。

開庭前一天,我就把錢先分給了前婆婆和馮月,然后在法庭上訴苦。

這汪圖的產也不是我一個人啊,還有汪圖的媽、汪圖的私生子,我都把錢給他們了。告我一人,讓我一人掏錢,那肯定不對。

二審,駁回徐爸媽的訴求。

8

徐爸媽在法院門口邊走邊罵:「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于是,兩個月后,我、前婆婆,還有馮月都收到了徐爸媽的法院傳票,要求產繼承人負責賠償。

當天馮月就打電話來開罵:「你們夫妻倆有好事想不到我,在外面沾半點屎都要往我上抹,他找小人關我什麼事,憑什麼讓我出錢。是你看不住自己老公,這錢就該你出。」

曾經笑盈盈的聲音說:「反正孩子出生證上父親欄寫的是汪圖的名字,你有什麼委屈,就跟法說吧。哈哈哈哈。」

和徐爸媽的司在進行中時,我拜訪了一家私人偵探社,幫我找一個人——就是那個把馮月和孩子一起拋棄的托尼老師。

然后發個短信給他,大概意思就是,雖然馮月懷里揣著一百萬,但天天在家里哭,畢竟孩子不能沒有爸爸。

隔天,馮月又打電話來罵我:「你一個人半夜寂寞睡不著,不出去找男人鬼混,非要往我家茅房里扔,好容易洗干凈的子,又被屎給沾上了。」

我回懟:「對啊,一想到你還單,我就睡不著。再說了,孩子的爸爸死了,你不得給重新配一個。什麼時候結婚呀,我好隨份子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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