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了。
你才工作機,你全家都是工作機
。
于是在他坐下準備吃早餐的時候,笑瞇瞇地把他面前的盤子端走。
「剛剛忘記放調味料了,你等一下。」
說完我毫不猶豫地加了一勺鹽,撒在三明治里,甚至還特意用手了。
「好了,老板請慢用。」
斐銘生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一定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呵,小人的把戲。』
我:「???」
救命,我家 boss 有個大病!
因為順路,所以我直接坐了他的車去公司。
才剛到路口,他就面不改地冷聲開口:「你可以下車了,從這里到公司沒多遠。」
我掃了他一眼,這男人的心思我懂。
誰知前腳踏進公司,后腳就被同事張娜堵在衛生間。
雙臂環抱,輕蔑地看著我笑。
「蘇黎,你還有手段,連老板都拿下了,難怪你能在這個位置上待這麼久。」
「看來做人還是不要臉一點的好,有句話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說的不就是你嗎?」
9.
張娜一直都看我不順眼。
聽這麼說,我呵呵一笑,毫不客氣地甩了一耳。
張娜捂著臉,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你打我?」
我挑挑眉:「對啊,我打的就是你。」
「你現在給我聽好了,我的確爬上了斐銘生的床,以后我就是老板娘,你要是不想在這里干,立馬滾蛋。」
斐銘生開的這家公司是世界前 500 強,雖說是私企,可待遇不差。
要不然的話,遇到這種無良老板,我怎麼可能一茍就是三年?
果然,我的話說完,張娜臉就變了。
咬牙關,最終只能扭頭離開。
我一頭發,踩著高跟鞋,心愉悅地走出去。
誰知剛出衛生間,迎面撞到了斐銘生。
我有些心虛,卻還是裝作什麼事都不知道的模樣。
從他邊走過的時候想打個招呼,卻聽他低了嗓音問我:「爬上了我的床?」
「不過這麼說也對。」
我暗暗在心里罵臟話。
瑪德,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抬頭一看,又見斐銘生頭上彈出一句話:『呵,我就知道暗我。』
???
合著這死水母不僅不是人,還是個自狂!
我以為有了昨晚上那層『關系』,今天上班可能會好過一些。
可沒想到斐銘生就是個冷,我像陀螺一樣從早忙到晚。
準備收拾東西的時候,一個電話又打過來。
「蘇黎,今天晚上有個客戶,你跟我一起。」
我翻了個白眼,還是甜甜地回了句:「好的呢~」
10.
為了更好地面見客戶,斐銘生帶我去買了服。
不得不說,這男人的眼不錯,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我甚至一度覺得自己是個富婆。
可等到了包間我才知道,原來所謂的客戶居然是個一臉猥瑣的油膩老男人。
從我進去開始,那雙眼睛就不停地在我上掃。
「斐總,這位是……」
斐銘生不帶任何地回了句:「書。」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油膩男人重復了一句,眼睛依舊粘在我上。
兩人說了沒幾句話,老男人就開始灌我酒。
「你是斐總的書,一定很能喝酒,來,我們一個,你要是不喝,可就是不給我面子。」
我臉上帶笑,心里卻在 mmp。
酒杯剛端起來,就見斐銘生頭頂又蹦出來一段話。
『真是個蠢人,不會喝酒還要逞強。』
我原本是不想喝的,可看到他這句話,直接一口悶。
誰不會喝酒?
老娘喝酒的時候,你怕不是正在穿紙尿?
酒過三巡,我的話也變得多了,拽著斐銘生要跟他喝一杯。
誰知轉過去的時候,老男人直接上來,噘著豬就往我臉上湊。
我原本就喝大了,借著酒勁一掌揮了過去。
「滾你媽,給我死!」
那被我稱為老男人的油膩男,瞬間怒了。
撕下偽裝的面孔開始污言穢語。
「還說什麼書,不就是用來陪我這種大客戶的,裝什麼裝?」
「你要乖乖聽我的話,今天這個單我就跟你們老板簽了,業績還不是你的?」
這話我怎麼能忍得下去?
一杯酒潑過去的同時,另一個酒瓶也落在他頭上。
11.
我和拿著
酒瓶的斐銘生面面相覷。
「???」
「!!!」
斐銘生卻在這時候擰著眉頭拽我出去:「還不趕走?」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到斐銘生家的。
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斐銘生站在床前,冷著一張臉看我。
頭上的對話框瘋狂輸出。
『奇怪,我還是想不通為什麼這次恢復只用了一晚上,難不是因為跟睡在一起的緣故?』
『救命,醉酒睡覺居然還打鼾放屁磨牙???』
『服都被爛了!』
『為人,怎麼可以這麼魯?』
『嚶嚶嚶,人家上都是紅痕!!!』
我承認那三個嚶嚶嚶把我逗笑了。
可最后那句話直接把我嚇傻。
魯,紅痕?
誰特麼告訴我一聲,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不我把斐銘生給……
可當我把視線放在老板上的時候,他還是那張死媽臉。
斐銘生再次厭惡地說了句:「看什麼看?別以為昨天晚上你給我擋酒,今天就可以不上班。」
說完直接把服扔在床上,轉往外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又看到了他頭上的對話框。
『啊啊啊,剛剛看我的時候臉紅了,肯定是垂涎我的,我才不會輕易上鉤。』
我自己有些熱乎乎的臉有些費解,我剛剛臉紅了嗎?
12.
去了公司我才知道,張娜把我跟斐銘生的事散播到了全公司。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甚至還有人在底下頭接耳。
我直接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放,冷著嗓音說:「有些人想嚼舌,就把聲音放大一點,大家一起聽,別整天背后叨叨,像個八婆。」
公司里雀無聲。
我繼續哼哼:「既然沒人說,那就把給我閉上,機會可是給過你們了。」
話剛說完,張娜在這個時候嘟囔了一句:「誰不知道你是個爬床的第三者,總裁的青梅竹馬回來,看你還神氣什麼。」
很快我就知道,為什麼張娜這麼囂張。
因為在嘟囔完之后,朱莉便出現在了公司。
瞅著張娜那張小人得志的臉,我依舊沒有毫膽怯。
朱莉踩著高跟鞋,走到我面前微笑著問:「蘇書,能否借一步說話?」
我勾勾角,沒有毫慌張地回了句:「好啊。」
說完轉朝著空著的會議室走。
管是青梅竹馬還是白月,只要不是要我錢跟命,我就不帶怕的。
進去之后,朱莉優雅地坐在椅子上,自認為氣場兩米八。
漫不經心地開始說教:「我想你也應該聽說過,我跟你家斐總是青梅竹馬,結婚是遲早的事。」
青梅竹馬?
我仔細想了想,問:「你也不是人?」
的臉變得鐵青:「蘇書,說話就說話,你怎麼罵人?」
我松了一口氣,原來只有老板不是人。
「沒什麼,你繼續你繼續。」
13.
朱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繼續開口:「今天你過來,就是想提醒你一句,既然進了這麼好的公司,就要腳踏實地地干,千萬不要歪心思。」
原來是說這個。
我早有準備,漫不經心地吐出一句話:「我們有一個孩子。」
朱莉被氣得夠嗆:「蘇書!」
我依舊面帶微笑:「朱小姐,我在。」
豈料一拍桌子,指著我的鼻子罵:「不要給臉不要臉!銘生哥哥是我的,誰也不能搶!」
「知不知道你就是個不要臉的東西,下作玩意!」
任暴跳如雷,我還是心平氣和地回了句:「哦,我們有一個孩子。」
這下朱莉繃不住了,端起剛剛放在桌子上的咖啡,朝我上潑。
好在我反應及時,一個閃躲開了。
誰知這個人并沒有善罷甘休,反而端起另一杯直接潑在自己的臉上。
好家伙。
都是千年的狐貍,擱我面前演聊齋呢?
難道不知道,我之所以把帶到這兒來,是因為會議室有監控?
看一臉狼藉,我勾冷笑:「不愧是國外回來的,朱小姐,您敷的面都稀奇。」
朱莉不理我,再次狂扇自己幾個大,直接沖了出去。
哦,這個人也有個大病。
我慢悠悠地跟著后,想看玩什麼花招。
果然,一狼狽的朱莉沖出去,整個辦公室都轟了。
所有人好奇張,目落在我上的時候像是在說:「瞧!就是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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