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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住》 第 36 節 曖昧無效

3

我拉著賀知書去吃了一頓麻辣小龍蝦。

并且在兩盆鮮紅油亮的小龍蝦端上來之后,先發制人,擺出一副西子捧心狀:

我給他拋了個眼。

賀知書已經把手套戴好了:「怎麼了?想吃龍蝦想得眼皮都筋了?」

好一塊木頭。

我暗暗咬牙,盡量

學著之前田甜開直播的時候,對榜一大哥說話的語氣:

「你那些社員都指責我,人家心里好委屈,嚶嚶嚶~要吃知書哥哥剝好的小龍蝦才能好。」

賀知書愣了一下,把臉埋進了臂彎里,笑得渾抖,好半晌才抬起頭,把手上已經剝好了的龍蝦遞到我邊:

「吃吧吃吧,哥哥負責給你剝。」

投喂了兩個之后,賀知書突然湊近了一些,靜靜地看著我:「不過,剛才那個語氣……」

我后知后覺生出幾分恥心:「你要是不喜歡那個語氣,我就不說了。」

「喜歡。」賀知書突然笑彎了眉眼,那雙漂亮的眼睛里只倒映著一個我。

傍晚的空氣里飄著小攤販的煙火氣,還有皂香。

賀知書越湊越近,聲音低沉帶著磁

「月月那樣說話好可。再我一聲知書哥哥,我伺候你一輩子。」

當前,我大腦已經罷工了,暈暈乎乎喊了一聲:「知書哥哥……唔。」

賀知書那張放大的帥臉驟然近,我覺自己的瓣一,下被他半咬半含,貝齒輕輕地磨了磨。

下一秒,他整個人彈了起來,吐著舌頭倒涼氣:「嘶,岑月,你點的是什麼?」

麻小,變態辣版。

賀知書屬于吃辣無能,這份辣度對他來說屬于是暴擊了。

我憋著笑給他遞牛

直到我心滿意足地吃完,賀知書送我回去的路上,還是紅彤彤的。

「給你剝了這麼久,手都酸了。你不打算給我一點兒獎勵?」

他的瓣薄,現在微紅泛著腫,再加上這一副委屈的樣子,看得我心頭一,正打算哄一哄他,聽見后傳來田甜驚喜的聲音:「岑月姐,我總算等到你了。」

「我守在這里,就是想跟你道歉。剛才是我緒不好,你千萬不要和我計較,對不起!」

說著說著,又是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什麼心狠手辣、霸凌室友的惡毒人。

不等我說話,眼睛,仿佛剛剛才看到賀知書也在這里,表一下變得不安起來,又是那副怯生生的樣子:「知書哥哥也在啊,我,我……」

賀知書皺眉:「你既然非要喊我家月月做姐姐的話,我就勉為其難讓你喊我一聲姐夫吧。」

田甜那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僵在了臉上,看起來還搞笑的:「我,你……」

看得出,這樣的人關系讓田甜原本就不太聰明的大腦更加陷了死機。

很快就轉移了話題:「天吶,你的怎麼了?我這里有膏,你要不要用?」

賀知書連連后退,一只手摟著我的肩膀,低頭在我瓣上飛快地啄了一下,看向的時候很不耐煩:「現在知道了嗎?都是你岑月姐姐親腫的。」

莫名一口黑鍋從天而降。關鍵是他說得有理有據,我無從反駁。

田甜一副不贊同的樣子:「這也太冒失了,肯定很痛吧?」

賀知書居高臨下地瞥了一眼:「不痛,很爽。我就喜歡這麼熱奔放的類型。」

賀知書臨走之前又是狠狠地吧唧一口親在我臉上:「晚安,我的火辣寶貝。」

不是火辣,是變態辣。

眼看著賀知書離開,田甜又一副姐妹深的模樣,試圖挽我的手:「快要放假了,岑月姐姐有沒有打算去哪里旅游啊?」

我誠實回答:「打算和你姐夫去瑞士雪。」

田甜瞪圓了眼睛:「瑞士?去那麼遠的地方,一定很貴吧?」

「還好,人均五萬。」

田甜低下頭,看不清表:「肯定是賀知書出錢吧?他可真有錢。」

確實是賀知書出錢,我當時提出要 AA,結果被他按在沙發上狠狠地親了一頓,事后還非鬧著要把自己的儲蓄卡給我。

晚上睡覺的時候,寢室長突然發信息私聊我:【月月,你去洗漱的時候,我好像看見田甜開了你的柜子。】

【好像是在拍照。不知道又是作什麼妖,你小心點兒。】

說完,還配上了一張貓貓擔憂的表包。

我不明所以,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4

放假之前的運會是 A 大的傳統項目。

其名曰,績和素質兩手都要抓。

抓大學生的素質,我只想問:校領導,你沒事吧?

我趴在桌子上擺爛,突然聽見田甜的聲音:

「岑月姐,還有兩個項目沒有人報名,這樣的話我們班的行分會低的。你報一個吧。」

一個一千五百米,一個八百米。

見我不說話,田甜跟倒豆子似的,一通勸說:

「這事關班級榮譽,大家都報了項目,你也報一個吧。」

好一招道德綁架。

幸好,我這個人沒什

麼道德。

我點頭:「行啊,確實應該為了班級榮譽而努力。那你報什麼?」

「我,我不好。如果你非要我報的話,我,我就參加一千五百米吧。」田甜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還怯怯地看我一眼,「這樣可以嗎?」

好像是我似的。

我果斷點頭:「行,那就這麼定了。」

田甜手要在八百米那一欄填我的名字,我揮開的手,把表給了班長:「行了,上去吧。」

田甜瞪圓了眼睛:「你,你不報嗎?」

「我從頭到尾也沒說過自己要報啊。」我笑瞇瞇地看向,「行評定分里有一項是助人為樂。那幾天運會全員的飲用水我都包了,夠不夠助人為樂?」

田甜瞠目結舌。

平平無奇的鈔能力罷了。

看田甜那副德行,我就知道不會善罷甘休。

會當天,廣播里響起一封飽含義的加油稿件。

播音員字正腔圓地念道:

「接下來這封稿件,是寫給 22 級金融系的賀知書同學。馬上就是跳高項目。你在塑膠場地上奔跑的影彰顯著青春的活力。我始終難以忘記你那一……」

此時穿著白球的賀知書本人就站在我邊,看了看前面的墊和桿,又看了看我:「你寫的?」

「你聽聽這油膩的文筆,可能嗎?」

賀知書當場掏出藍牙耳機:「不是你寫的,那我不聽了。」

播音員還在繼續:「我祝福你取得好績,更祝福你永遠快樂,永遠自由。像一只雄鷹,我愿意做你疲憊時棲息的樹。」

好家伙,還搞象征手法這一套是吧?誰想做賀知書的「樹」,我先砍斷的枝條。

我聽著直反胃,摘了一只賀知書的耳機——

這家伙聽的是我過年表演節目的合集,收錄了從兩歲到十一歲的所有歌曲。

包括但不限于跑調版《小星星》《兩只老虎》等多首曲目。

聽我黑歷史聽得津津有味。

我氣得推了他一把:「快到你了,趕準備去!」

因為承包下了所有運員的飲用水,我這次運會比想象中的要忙碌。

等忙完回來之后,看見田甜站在賀知書邊,似乎正在說著什麼,賀知書臭著一張臉。

毫不夸張,他看著我的眼神像是小狗狗看到了主人,甚至還有點兒委屈:「親的~」

賀知書明明高出我一個頭,但半蹲著著我,把下靠在我肩頭撒的樣子還是該死的令人心

長得帥真的可以為所為。

田甜出一個笑容:「岑月姐,我也喜歡跳高的,所以就過來看看。知書哥哥剛剛好厲害啊,可惜你不在,沒有看到。」

說著說著,煞有其事地嘆了口氣:

「真是太可惜了。說起來,你剛剛去哪兒了?知書哥比賽這麼重要的事也能錯過。如果是我的話,肯定舍不得……」

我皺眉反問:「你在教我做事?」

田甜像是害怕似的,紅著眼睛:「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知書哥比賽的時候真的很有魅力,你沒有看到真是太可惜了。而且,知書哥肯定也希自己拿第一名的時候有你在場。」

說著說著又開始練道歉:「對不起。我這個人就是心思比較敏,因為我能夠,不被喜歡的人注意,真的是一件很難過的事。」

一邊說著,一邊拭著眼角,視線若有若無地飄到賀知書上,眼尾泛紅,像把小鉤子似的。

賀知書拉著我一起往后退:「你說話歸說話,能不能別老是看我?你這眼神跟黃鼠狼看小崽似的,如狼似虎的,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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