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毯蓋住二人的子,上面探出來一只小貓的軀,姜玉低下頭,了貓兒的后頸。
這只名焦尾的貓,是去歲躲在東宮救下的,經過一年的喂養,貓兒長大了許多,發雪白,軀圓潤,極其地可討人喜歡。
此刻它正踩著毯,四搗,爪子去夠姜曜的袖子,可惜怎麼也夠不到……
姜玉拽住它的脖頸,將它提了回來,放在面前的案幾上,小貓兒“喵”地了一聲,很是委屈,又來黏。
“怎麼這麼黏人呢?”姜玉低低地對它道,拍了一下它的腦袋。
姜曜視線本落在書卷上,慢慢移開,看向側。
長發垂落在肩,傾同指尖去點小貓的鼻尖,教訓它道:“以后不要再拽他的袖子了,拽壞了可就不好了,他脾氣沒我這麼好的,他是皇帝。”
聲音極其溫,說罷雙手撈起貓兒,將它送到姜曜面前,道:“去和你父皇道個歉。”
貓兒在空中揮了下四肢,倒仿佛真的應的要求,朝著姜曜了一聲。
姜曜失笑,繼續去看手上書卷,想到一事,輕輕問道:“等我們以后有了孩兒,你也這樣教育他?”
貓兒狡黠地鉆回姜玉懷里,姜玉抱著它,一雙明亮的眼珠轉了轉,道:“那肯定不是,不管是男兒兒,若調皮犯事了,都不能溫對待他們,得好好管教一番。”
姜曜道:“我與你的孩子,應當是極其聽話的。”
姜玉愣了一刻,旋即埋在他懷里吃吃地笑,笑得姜曜都覺到的,低頭挑眉問:“笑什麼?”
“我在笑八字還沒一撇的事,你說得這般認真,像真的似的。”
姜玉埋在他懷中的頭抬起來,氣紅潤,輕聲問:“我和你的孩子,怎麼一定聽話,不可能調皮呢?”
姜曜若有所悟道:“就像你小時候一樣,總是哭鬧,喜歡纏著人。”
姜玉聲反問:“哪里喜歡纏人了?”
姜曜不說話,就看著倒在他上雙手環繞著他的腰。
這還不能說明纏人?
他讓看看自己的樣子,姜玉反而摟他的腰更,也不反駁了,一副他說的對的樣子。
姜曜反手又丈量了的腰,的子經過一年,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不過他與都年輕,也不急著要孩兒,一切順其自然便好。
姜玉被他腰肢,明白他什麼意思,嫣然一笑,勾住他的脖頸,在他耳畔低低地道:“陛下想要繁衍皇室子嗣,若是日夜勞國事,卻不來皇后宮里陪娘娘,可不行的,娘娘會傷心的。”
拉過他的手,在自己的心口,道:“你到了嗎?”
姜曜被如此神再次弄得失笑,拉到前,讓手按上自己心口,溫道:“陛下見娘娘傷心,也會傷心的。”
姜玉聽他說話,臉紅一片,輕道了一聲“不許學我”,心田快速涌起一陣甜的覺。
實在他,再次吻上了他,袖一帶,蠟燭便滅了。
臥在羊毯上的貓兒輕了一聲,輕快地跳下地面,將暖炕只留給二人。
在黑暗中,年輕的帝王摟著皇后娘娘,心道:為皇室開枝散葉,實在是任重而道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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