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臣皆肅穆應是,唯有左相仍不死心:「但如今畢竟后宮空虛……」
我垂眼掃過他,淡淡道:「既然如此,便選一批秀宮,先不冊封,由皇后挑選調教。若有皇后看得上眼的,孤便封為后妃,若是連皇后都看不過眼,那便算了吧。」
左相的作倒是很快,不出半月,便著禮部在晉都中選了十數位宦貴,一起送儲秀宮。
我讓盈枝去瞧,回來后,誠實地告訴我:「雖然都沒有我長得好看,但你會不會想換換口味?」
說這話時,已經被我剝得白生生,像顆鮮甜可口的脆果子。
我親了親雪白細長的頸子,啞著嗓子道:「的確是想換一換口味的。」
神一暗,氣
鼓鼓地卷一卷凌的擺,就要從我下逃開。
又被我握住足踝,拽了回來,湊在耳畔,低聲說:「好盈枝,讓我換一換口味……昨日尚宮局送來的新子,穿給我看看?」
第二日扶著酸的腰肢去儲秀宮,隔日宮中便有皇后浪的風言風語傳出來。
我著人去查,很快找出了那兩個散布流言的秀,遣回府中。
又過了幾日,宮中的荷花開了滿池,盈枝讓人帶著一眾秀去賞花,不知怎麼,竟掉下水去一個,且正好讓我撞見。
侍衛將人救起來,渾淋淋的人跪在我面前,泣不聲:「臣不知何時得罪了皇后娘娘,竟讓推臣水,是臣的過錯……」
盈枝不敢置信地瞪著。
我跟著笑:「的確是你的過錯,陷害皇后,你好大的膽子。」
被送出宮去,后來很快嫁了人。
不出月余,儲秀宮中的秀只剩下三人,且這三個十分主地來找我求去:
「臣自知福薄,不敢侍奉皇上,又格外思念家中爹娘,還皇上開恩……」
我很爽快地放了們出宮。
這之后,再沒人跟我提充盈后宮的事。
倒是盈枝,夜里坐在上,得意洋洋地著我:「我就知道你離不開我。」
上穿的,是尚宮局新制的,輕薄至極,且長長的帶一扯就開,十分好。
我笑著把人攬過來,輕輕掉腰間的帶,指尖按住最敏的腰窩,低聲道:「嗯,我這輩子都是離不開你的。」
夏日正好眠,人正好眠。
是我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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