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自己的親姐姐也下得去手,真是無可救藥!”
“沒看到正打著石膏嗎,這個人心腸真是歹毒。”
“……”
“不是這樣的,你們不要冤枉我,是故意的!”蕭淑雅面對眾人的指指點點和厭惡的眼神慌忙搖頭,心里涌著數不清的委屈和不甘,茫然無措的后退。
林媛媛眼底劃過一道冷的嘲笑,蕭淑雅,跟我斗,你還差遠了!
……
京基大廈,66層,
霍霄問鐘永,找到林茁沒有?
鐘永說下面的人還在找,在林茁經常出沒的地方流找尋,都沒有找到他的影子,好似人間蒸發一樣。
那是因為林茁假借了流浪漢的份,住在了招待所,用上僅有的錢置了一服飾,換了個發型,出行戴帽子,戴眼鏡,把自己偽裝一個教育培訓行業的老師。
他覺得自己若是去自首,雖然能報復林媛媛,但自己也無法,只會兩敗俱傷,他只想拿到錢財然后逃離Z國,還沒想好到底是聯系蕭慕白還是霍霄,這兩人都不可能放過他。
霍霄臉寒,神復雜,林媛媛那個人暫時住院了,這段時間沒來打擾他和默默,但不排除等傷好了又來禍害他和默默,所以必須想個一勞永逸的方法,把送進監獄讓為自己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好在德國那邊傳來了消息,有皮爾的蹤跡了,查到他于三天前買了張飛往Z國的機票。
霍霄讓鐘永帶人去找皮爾,最好的方法就是24小時派人在仁心醫院附近,看有沒有外籍人士來找林媛媛。
……
林媛媛腳傷又好了一些,經過上次的事,知道蕭淑雅肯定更加恨了,用林茁的號碼給蕭淑雅打了電話,蕭淑雅一見是上次那個陌生號碼給發的短信息,速接通了,“你到底是誰?上次為什麼爽約了?”
林媛媛提前手機錄了一段音,用AI換了男子的嗓音,“我是林媛媛在德國的男朋友,把我拋棄了,我恨。”
蕭淑雅半信半疑,“你怎麼知道我怎麼立的囑?你找人調查過?”
“那個是騙你的,我怎麼可能會知道你怎麼立囑的,我上次只想用這個把你約出來,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我可以幫你一起對付,說我配不上,我就要讓知道,被蕭家趕出來之后,還敢用那高傲的姿態來鄙視我嗎?”
蕭淑雅到電話那頭的人對林媛媛有無盡的恨意,似不像撒謊,有幾分信了。
“你想怎麼做?”
“見面細談,我教你怎麼對付林媛媛。”
蕭淑雅邊有大哥安排的保鏢,覺得就算出去見上一面也無妨,“約在哪?”
“就在仁心醫院住院部貴賓樓的頂層,時間下午三點。”
蕭淑雅覺得約在這再好不過,這是自己的地盤,諒他也不敢在仁心醫院對耍什麼花招。
“下午三點見。”
這邊的林媛媛掛了電話之后,角勾出一抹詭異的笑,蠢貨,沒想到這麼容易上當。
約在外面,出行不方便,而且蕭淑雅邊會跟著保鏢,在仁心醫院里面就不一樣了。
……
下午兩點五十左右,林媛媛就讓阿葉推來到了貴賓樓的頂層,說要在這曬曬太,讓阿葉去外面買點喜歡吃的進口水果。
算了一下時間,阿葉出去之后,至要半小時才能回到醫院,只要蕭淑雅一個人來到了貴賓樓頂層,30分鐘的時間完全夠除掉蕭淑雅了。
阿葉以為是真的要曬太,也沒有多問,就按照說的去買進口水果,臨走的時候說有什麼事就給打電話,買了水果會立即回來。
“去吧,買我喜歡的那幾樣水果來,等你回來,再推我下樓回到病房。”
阿葉沒有多想,就下樓去了。
等阿葉走了不到五分鐘,蕭淑雅就來到了貴賓樓頂層,一上來就到尋找,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見時間剛好,又張了一下,見還是沒有人來,準備給那人打電話,手機剛掏出來就被人推倒在地。
‘嘶!’
跌跌撞撞的崴了一下腳踝,待看清眼前的人,怒容扭曲,忿火中燒:“林媛媛,是你?”
林媛媛旋轉著自椅,把蕭淑雅掉在地上的手機用另一只沒有傷的腳踢到隙里。
看向的眼神異常冰冷,幾乎刺骨,面上卻泛著淺笑,漫不經心的道:“是我呀,你想害我,我怎麼也得還回去,你說對吧?”
蕭淑雅以為只是想報前幾天被推椅的仇,忍著腳踝扭傷的疼痛準備爬起來找算賬,可是剛起腦袋就一陣玄暈傳來,覺天旋地轉。
甩了甩腦子,這是怎麼了?怎麼有氣無力的?
待看到林媛媛眼里的那抹冷和嘲笑,遽然放大雙眸,“你……給我下藥了?”
剛才只是被林媛媛推倒了,怎麼會吸了頭暈腦脹的迷藥?
這空曠的頂樓也不可能灑什麼迷藥,直到手掌心傳來一刺痛,才后知后覺的發現剛才摔倒的時候被什麼利扎了一下手掌心。
瞳孔猛,臉上的驟退,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栗的恐懼直心臟,如所料,在林媛媛眼里看到了比上次還要濃烈千百倍的殺意。
巍巍的往退撞,甩了甩腦子,想找回一清醒,角哆嗦:“你……你不要過來。”
本來是一個四肢健康的人,對付一個小骨折還打著石膏的人,怎麼樣自己也不可能毫無還擊之力。
可現在自己腳也扭傷了,四肢乏力,搖搖墜,暈頭轉向的,眼前的人影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前面到底是幻影還是實。
“我不過來怎麼把你推下樓去呀?”
林媛媛發出森冷暗的詭笑,好似來自地獄招魂的惡鬼般讓人骨悚然。
“啊!你不要…過來,林媛媛,你這個…魔鬼!”
蕭淑雅眼里有恐懼,心里更是心驚跳,已分不清東西南北中,只知道往后退,離遠點才會安全,未意識到后面已經是頂樓的邊緣地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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