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混了數年的江南之地,終于結束了紛爭,昔日的舊都迎來了它新的主人。
今日晴空萬里,艷高照,宜登基不宜造反。
許青一家在幾天前抵達了京城,接著便是蜀州的小朝廷與京城中的朝堂各員完了互補。
重要的職位已經全部換上了信得過的人。
如今萬事已畢,四海已平,也是時候完最后一步了。
龍冰兒端坐在太極宮中,已經換上了龍袍。
蘇淺在幫龍冰兒整理著冠冕。
李明月則是在幫一旁的許青整理袍和冠冕,竟也是龍袍。
蕭如雪則是看著寧兒和霜兒晃著兩個搖籃,搖籃里的小嬰兒尚在睡。
由萱兒在一旁教導他們倆孩子手法。
姑爺的孩子長大了,也學會看孩子了,可以輕松一點了。
許青被李明月整理好了冠,有些無奈道:“我是打死也沒想到,這登基大典還有我的事呢。”
龍冰兒扭過頭道:“那是當然了,為皇帝的夫君,怎麼能的了?”
許青眨了眨眼睛:“冰兒,你該不會真的打算封我做皇后吧?有史以來第一個男皇后?”
龍冰兒道:“那我也是有史以來第一個皇帝啊。”
許青咳嗽了一聲道:“這……那我是應該慶幸,司監送過來的不是繡著凰的宮。”
龍冰兒忽然一笑道:“好了好了,不逗夫君了,哪有讓男子做皇后的道理,就是以后蘇姐姐見到夫君聽著皇后的稱號,怕是也別扭的很。”
蘇淺雙手按在龍冰兒的肩膀上,笑道:“也的確是有些別扭。”
龍冰兒道:“所以,我……咳咳……不,朕聯合霍文石等人想了一個時辰,總算想到了一個不這麼別扭的稱謂。”
許青問道:“什麼稱謂?”
龍冰兒頗為自信道:“帝君。”
“帝君?”許青聽到這稱呼微微一愣,似乎有什麼不對,但是也貌似沒什麼不對。
龍冰兒頗為得意道:“皇后是皇帝的妻子,那帝君就是皇帝的夫君,嗯!朕想出來的!”
蘇淺呢喃一聲,笑道:“這稱呼用在夫君上倒是合適,時間差不多了,冰兒,你準備一下,登基大典就要開始了。”
龍冰兒站起,向著許青出手,看向他。
許青走過去,握住龍冰兒的玉手,并肩同行,走出了太極宮。
……
蘇淺看著并肩走出去的兩人,與一旁的李明月開口道:“當初冰兒的婚禮辦的簡陋了些,甚至三六聘都不齊全便草草行事,如今這般依仗與排場,算是將冰兒當初的憾補全了。”
李明月看著蘇淺開口問到:“那蘇姐姐呢?當初明明蘇姐姐的婚禮才是最草率的,蘇姐姐應該與夫君提一提,讓夫君為蘇姐姐補一場婚禮才是。”
蘇淺搖了搖頭道:“人生總要有些憾在其中,再說了,你們家室都比我好,卻愿意一口一個姐姐的稱呼我,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夫君的初吻是拿的,夫君的初夜也是拿的,當初夫君下不了床也是干的,拿了那麼多,早就遙遙領先家里其他人了。
便宜都被一個人沾了,其他人就只能從排場上補回來。
不要,主打的就是一個實用,便宜占到了就行。
……
勤政殿
文武百已經著朝服站在了殿,大殿最前方便是龍椅,龍椅旁邊還有一張差不多的椅子,應該就是許青的坐了。
只聽得一聲:陛下駕到!
龍冰兒便是與許青攜手走了進來。
文武百紛紛拱手躬,齊聲道:參見陛下,見過帝君!
以前來到勤政殿都是龍冰兒躬行禮,如今不過數年景,份地位已經悄然發生了置換。
踏進勤政殿的第一步,龍冰兒想到了當初自己狼狽逃竄到長安的一幕幕,隨后一路走來,便是一路的征戰,不由得讓龍冰兒熱淚盈眶。
許青此時多覺得龍冰兒的心有些富了。
因為他一路走來什麼也沒想,他就閑得沒事看看龍冰兒,覺得今天晚上這小妮子是不是應該穿著龍袍出現在寢宮里滿足一下他一直以來的愿。
一直登上階,走到龍椅面前,龍冰兒忽然沒由來的想到了來的路上發生的事。
馬車里夫君說想跟在龍椅上試一試是什麼覺。
想到這里,龍冰兒還扭頭惱的瞪了許青一眼。
這可把許青嚇了一大跳,他還在猜想,難道他心里的想法被龍冰兒發現了?
拜托,帝穿龍袍,大晚上很有調的好吧?
「二十五歲,三流大學畢業,在一家廣告公司工作一年半,月薪三千五,沒車沒房,單身……」 陳逸寫到這裡,突然把紙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裡。決然道,「這樣的生活,有什麼好留戀的?」 說完,他啟動了戒指,穿越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中,開始了人生中最大的冒險……
蘇洛雅是丞相府最不受待見的三小姐,父親和皇帝的關係讓蘇洛雅成了皇帝護女被逼代嫁的最佳人選。花轎冇坐熱,一支利箭,魂穿而來的蕭蕭代替了蘇洛雅,展開了不平凡的古代之旅。遇到的第一個男人,溫柔絕美,儼然一小受!混入皇宮要找武卿王,囧,居然找錯了人,攪亂了溫柔如水四皇子的心……夜探王府,被抓現形,傳說中的宗卿王爺風流成性也就算了,居然還是個斷袖!好吧,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不可忍,本姑娘從來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既然你不喜歡我,我也就不必再委曲求全了!某日,蘇洛雅一紙休書拋下,盛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