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靶子的中央有一個。
靶子沒有啊。
后來王爺把箭的靶子改了,之前他們練習箭的時候,都是木樁、水果,飛鳥什麼的。
后面,變了環數。
也就是在靶子上放一張畫幾個圓圈的紙。
圓圈大小不一,代表著不同的環數。
中間有一個紅的點。
那個點就是靶心了。
如果中靶心,那就是最佳績。
不過,靶心那個位置太難了,需要很厲害的擊技。
在他們這些人中,目前為止只有時水能夠中那個靶心。
他們其他人,最好的績也只是靠近靶心兩環的位置。
可是那紙上,沒有啊。
為什麼這個時候恰恰有一個了。
時木心里明明已經有了想法,但是他不敢承認。
不想承認。
特麼的,王妃是變態嗎?
十支箭,每一支箭都正中靶心。
每一支箭都在同一個地方,然后穿過靶心,掉在地上。
這樣的變態技?
啊...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凌啊。
最關鍵的是,路扶搖蒙眼了。
對,就是蒙眼了。
這是對他們最大的辱。
可是有什麼辦法,即使是辱也只能認了。
在超強的大佬面前,能怎麼辦?
只能是認栽。
時木沒說話,其他的將士也沒有說話。
時木能想到的東西,他們其他人也想到了。
所以,九王妃蒙著眼,十支箭,每一箭正中靶心。
最震驚的還是鐵銷將軍。
現在他終于明白,王妃為什麼說他們還可以進步。
這個績還不夠。
為什麼他們明明很努力了,可是到了九王妃這里還是不行,還需要更加的努力。
不是他們不行,不夠努力。
而是九王妃太強大了。
是他們無法超越的存在。
別說是超越了,趕上的一半都難。
被辱了。
鐵銷將軍被九王妃狠狠的辱了一次,并且教了他怎麼做人。
不過,鐵銷將軍毫沒有被侮辱的那種想法。
反而很崇拜九王妃。
對,就是崇拜。
軍營中,沒有那麼多的勾心斗角,彎彎繞繞。
只有王敗寇。
九王妃用自己的實力,狠狠地打了他們的臉。
這下,路扶搖了一手,墓定了在軍營的地位。
但是這樣還不夠。
因為還有一個南宮曄。
九王爺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之前他不干預,沒有護著路扶搖。
不是他不想。
只是這種時候,他不好出面。
他心疼小狐貍。
可小狐貍不需要這樣的心疼,所以他忍住了。
這幾日,軍營的這些將士對路扶搖是什麼態度,南宮曄心知肚明。
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卻又無能為力。
因為沒有辦法。
實在是沒有辦法,能怎麼辦?
只能等著路扶搖自己出手,狠狠的教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兵。
南宮曄都快忍不下去了。
好在小狐貍終于出手了。
他家小狐貍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狠狠地打了這些士兵的臉,讓們知道什麼是門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現在好了。
一個兩的慫了。
以為這就完事了?
不可能的。
小狐貍出氣了,九王爺的氣還沒有出呢。
路扶搖爽了,心里舒服了,打了這些人的臉,現在該南宮曄出馬了。
他會讓這些將士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不是說他寵妻嗎?
放縱小狐貍嗎?
很好的。
這個罪名,他任何時候都想把它落實了,現在正好。
南宮曄坐在一旁椅子上,看著那些穿著盔甲的將士,眼底滿是冷笑。
這笑容帶著幾分的冷氣。
隨即,淡笑的開口道:“你們服了嗎?”
“現在知道本王為什麼把帶來軍營了吧?”
“你們還有意見嗎?有意見可以提出來!”
“....”
這時,雀無聲。
將士們一個兩個的都底著頭,沒有說話。
沒臉見人啊。
做不到理直氣壯的抬頭。
看到將士們的這些慫樣,南宮曄輕笑出了聲,繼續開口道:“為什麼帶著呢?”
“帶一個子來軍營呢,那是因為是本王的命!”
“即使什麼都不會,只會拖后,本王也會帶著!”
“更何況不是,有一的本事,有時候,本王自愧不如!”
“知道本王忍你們很久了嗎?”
“按照本王的脾氣,不允許你們說一句不是,但是本王忍到了現在,那是因為,是一個能和本王并肩的人,不需要特殊照顧!”
“本王替出氣,認罰你們,是了。這才是對最大的侮辱!”
“你們現在輸了,輸得特別的慘,知道為什麼嗎?因為這弩弓是制造出來的,火藥是發明出來的!”
“明白了嗎?”
“.....”
南宮曄的話不多。
大多數時候都是惜字如金。
即使是和路扶搖,他也從來沒有一次說過這麼多話。
他最多的就是沉,讓小狐貍直觀的他的意。
可今日,南宮曄破天荒的說了這麼多話。
跟在他邊最久的時金他們都詫異到了極點。
今日的王爺,很不一樣。
南宮曄每說一句話,將士們的頭就低一點。
甚至恨不得找一個地鉆進去。
他們錯了。
錯的離譜。
他們不應該這麼對九王妃,不應該那般輕視。
不是因為今日的能力,不是因為用實力,狠狠的凌了他們。
而是因為他們錯了。
九王爺是他們誓死效忠的人,甚至是他們的再生父母。
王妃是王爺的娘子,是和他共度一生的人。
是被王爺放在心間的人。
他們輕視,何嘗不是對王爺的一種。
一邊是跟著他出生死的將士,一邊是心之人。
他們為難的是王爺。
南宮曄就是一個腹黑的老狐貍。
一席話,讓所有的將士愧疚無比,紅了眼眶。
這個效果,是他想要的。
他本來就是一個擅長攻心的人。
輕視他家小狐貍。
呵呵,皮了。
接下來,軍營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將士們自覺領罰。
一個兩個排隊,在沙場上蛙跳。
他們心甘愿的領罰,他們用行在懺悔。
南宮曄看著那黑跳的人頭,很是滿意。
這才慢條斯理的回了營帳。
到了營帳,路扶搖正摟著小丫頭在午睡。
小丫頭醒了是借口。
只是不想留在那里而已。
見南宮曄走進來,小聲的開口道:“解決了?”
“....”
南宮曄三兩步走過去,坐在床榻邊,淡淡的嗯了一聲。
話音落下,一個翻,就把路扶搖在了下。
“娘子,我怎麼這般你呢?”
“....”
后面的話,南宮曄沒有說。
因為話說多了,有點油膩,比起開口說話,他更喜歡行。
路扶搖張了張口。
想要說話。
但是還沒說出口,到了邊的話,就被南宮曄吞了下去。
“娘子,運一下嗎?”
“....”
路扶搖哪里有反抗的余地。
連說話都是奢侈,哪里還能開口拒絕。
直到南宮曄單刀直。
直到他們大汗淋漓。
營帳里,正在發生不可描述的事,營帳外所有的士兵都在因為路扶搖而懲罰。
這一副景象,勾勒出了不可思議的一副圖。
南宮曄和路扶搖在軍營里足足帶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出兵前所有的準備都做足了。
就差一個黃道吉日,就能出兵了。
這一次出兵,路扶搖把云中鶴和仲太醫也帶在了邊。
甚至還在皇家學院帶走了一批學子。
護士、臨床醫學醫學的學子,都帶走了大部分。
組建了一只龐大的后援隊。
有了這麼一支由路扶搖為首的醫療后援隊,就是盛王朝士兵們的最大保障。
有九王妃在,只要不是當場斷氣,就不會死。
這就是底氣。
兩軍戰,糧草先行。
盛王朝這邊,在出征之前,就象征的把軍需運到了金盛。
金盛是一個城池。
是盛王朝和金國的邊境城池。
金盛固若湯池。
易守難攻。
金盛城池落座在那里,抵著敵國的無數次進攻。
因為有金盛這麼一座城池,金國的人才拿盛王朝無能為力。
當然,金盛城池的士兵,也很兇猛。
金盛的知府,更是南宮家的直系親屬,是皇親國戚。
正因為這樣,盛王朝才經久不衰。
盛王朝這邊糧草,早在一月前就抵達了金盛。
可是金盛的知府大人,一次一次書信、飛鴿傳書給朝廷。
那點糧食,那點軍需,只夠我軍半月的消耗啊。
這要打仗,豈不是兒戲嗎?
一旦開戰,就沒有回頭路啊。
這不是拿盛王朝的老百姓開玩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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