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想知道,你可以站在鏡子前,你就知道你的前塵往事了,我又不想知道,你為什麼要一直和我說呢?”
又是扎心的一刀,準地到雪永夜的小心臟。
若不是他是魔王,這一刀又一刀的,真是夠嗆。
也幸虧是知道什麼格,也是他心上人,若不然,被這麼懟,他都要發飆了,這人沒了記憶,怕是不知道他發怒起來多麼恐怖。
他也不希他的小孩知道這麼恐怖的事。
他的前世……他本沒有什麼前世,活得太久了,都是今生罷了,可對阿錦而言,是第三輩子了,的子一點都沒變。
沒關系,要轉世十輩子。
只要,他留住一輩子,當的魔后就好了。
可惜當年仙魔大戰,他們魔界輸了,他也沒想到西洲大陸的修士會這麼有骨氣,竟然犧牲那麼多人,建立起了冰墻,他也了重傷,若不是怕影響到下一世,怎麼會如此輕易結束大戰,如果沒有冰墻,他在阿錦小時候就出現在邊,喜歡什麼樣的人,他就能變什麼樣的人兒,對溫,,照顧,何愁不心。
這輩子,差錯,竟掉落到魔族來。
他一點都不想放離開。
可又必須要放走,還太小了,如果一直在魔界,還沒有足夠的力量去抵抗魔族的氣息,如果這麼小就墜魔,或許會很早就過世,那又要下一世,不知道要等多年,他不起,他如今看一眼都覺得一眼,不想離開。
年錦書見他一點都不想知道前世今生,卻又一直忽悠,心里就有點不爽,可面上沒表現出來,只不過笑笑就把這件事翻篇了。
“阿錦,你訂婚了嗎?”
“沒有。”
差一點定親了,如果不是你打傷雁回,殺了雁門主,我們早就終生眷屬了,年錦書對雪永夜是有恨,也有怨的,可也知道種族不一樣,立場不一樣,魔族的人落到西洲大陸,也是一個下場,可若不是這一場變故,的人生不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恨雪永夜也沒什麼用。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恨都很渺小,你再恨一個人,你也無法去殺了他,也沒辦法報仇,所以不如就把恨意泯滅,這人也不知何故,竟會對這麼好,既然對這麼好,為什麼要傷害雁回和涼箏哥哥呢?
“阿錦是宛平城大小姐,我記得仙魔大戰后,西洲大陸的人婚都很早,他們早早就婚生子,繁衍后代,因為普通人能有資質修仙的,極為數,只有仙門后代,強強結合,后代子孫多是天資出眾能夠修仙,基本很小都定了親,為何阿錦還沒定親?”
“你似乎很關心我是否定親?”
“隨意問一問。”
“我曾經差點定親,后來就不了了之。”
“為何?”雪永夜眼底一片鷙,哪怕說了不了了之,他還是不爽,是誰呢?雁回?雪永夜冷笑,他分明已在他們姻緣上了手腳,這輩子雁回和阿錦,不可能有好結局。
“他兩年前掉落魔界,被廢了修為,我嫌棄他。”年錦書可不想雪永夜對印象那麼好,所以忍不住自黑了,“我要的夫婿,是要很強大的夫婿,修為都被廢了,那怎麼配得上我,我是宛平城大小姐,怎麼也要配一名仙門里最厲害的年郎。”
雪永夜先是一怔,轉而哈哈哈大笑,心似是很愉快,“嫌棄得好!”
年錦書一臉此人已瘋的表看著他,一言難盡,“我這麼勢利,你覺得好?”
“孩子就要勢利一點,換一個角度,也不是勢利,是阿錦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這就很好,我很欣賞阿錦的果敢,素鳶以后也有阿錦的果斷就好了,不要在上黏黏糊糊,當一個聰明獨立的孩子,這就很好。”
年錦書,“……”
這人審有問題!
換一個人,這樣說的一定會覺得很勢利,怎麼可能會有好,魔族的人真是奇怪,難道要反其道而行。
不準,真的不準。
“后來呢,他還纏著你嗎?”
“沒有,我們反目仇了,這一次我被擄到魔族來,他就袖手旁觀,他故意的。”年錦書厭惡地皺眉,把自己的壞人人設坐穩了,“等我回去了,我就要弄死他。”
雪永夜心極好,“你很討厭他?”
“非常討厭。”
“阿錦知道,對付一個人討厭的人,應該怎麼做嗎?”
“怎麼做?”
“就是不理他,冷漠地對待他,當做沒有這個人,這才是折磨他的辦法。”
“哦,好吧。”
年錦書似乎也不想和他談論雁回,卻好奇一件事,“涼箏哥哥說,是你打斷了他的,就是兩年前他跌落魔界,你為什麼要打斷他的?”
“涼箏哥哥?”雪永夜眉目一挑,有幾分危險,“你和他很好?”
“我哥和涼箏哥哥,阿嵐是結拜兄弟,我們都很好。”年錦書說,“是他冒犯了你,還是做了什麼?”
“他無意中闖我魔族的地,我廢掉他雙,已經很仁慈。若是換一個人,我早就殺了他,再說了,費了雙,又不是一輩子都不良于行,只要他有心,以后還會站起來。”
年錦書暗忖,你騙人。
醫說了,涼箏哥哥的再也好不了。
年錦書也沒和他掰扯這一點,只不過擺出了一副臭臉,“因為你傷害我的朋友,所以,我不是很喜歡你了。”
雪永夜失笑,“這朋友對你這麼重要?”
“是的,我大哥的朋友,當然對我很重要,涼箏哥哥對我一直也很溫,當我是最親的妹妹,我希他雙能好起來,你知道他的雙要怎麼才能好起來嗎?”
雪永夜一點都不希年錦書的注意力在旁人上,他希年錦書的注意力,都在他上,可頂著年錦書期盼的目,他又說不出拒絕來。
“需要天星魔芋,只不過這是我魔界的花,他想要拿到,如癡人說夢。”
年錦書明白了,言語十分天真地問,“那哥哥,我和你是朋友,作為誠意,你送我天星魔芋,可以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