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管教的，之後你自己隻管過你的安生日子就行了。這樣，我給你選個人？”

也是這麽想的。

這事才剛提起來，一回到國公府，大嫂李香畫便給送來了兩個丫鬟。看著姿容出眾，形曼妙。

“弟妹，看你院子裏能差遣的下人不多，給你送兩個來，們二人最是乖巧。”李香畫道。

其實有意讓自己的庶妹李香雲給莫冉做妾，隻是不知他會不會收，故而先從青樓裏買來了一個教好的送來，又從原先屋子裏挑了個婢，若莫冉是個的，那庶妹到時候自然好發揮，必定攪得他們夫妻二人不得安寧。

到時候，侯府同莫冉不敵人就不錯了，定然不會對他有何助力，自己夫君的地位也不會到威脅。

言永寧不傻，侯府雖然幹淨，可是這京城貴族圈子可不幹淨，人們鬥起法來，手段都高明著呢。

李香畫的父親隻是個從五品文，家裏門第並不高，聽聞還是靠著迷住了這國公府的嫡子，父親才會被提攜上來。

這小門小戶出來的子也敢對心思？開口第一句說院子裏人就已經十分不得。言永寧是侯府出，若是要奴仆，那不簡單？這不是變著法地說侯府寒酸嗎？

不過，李香畫怎麽會想到這一點。言永寧不同計較，這兩個丫鬟送的正是時候。“大嫂真是我，我這屋子裏正好缺人。”

“你讓們進屋伺候？”李香畫眼睛一亮，這個弟妹可真是個蠢貨，還是個侯府嫡呢，不過這樣也好，現在就看著兩個丫鬟勾人功夫到底怎麽樣了。

兩人又說了會客套話，李香畫才高興地離開了。言永寧等一走，臉立即變了，“什麽名字啊？”

這兩個丫鬟上有很濃的脂味，用帕捂住了口鼻。

“奴婢名雨兒。”

“奴婢名雪兒。”

“嗯，你們進屋伺候。一個去丞相書房，一個留在這兒。”如此這般，就不信莫冉不心。

莫冉今日在宗人府忙了一整日，回來的時候剛好到了飯點。那雪兒的丫鬟沒令言永寧失，見男主子一回來，立馬端了茶過去。”二爺，小心燙。”這聲音，滴滴的簡直掐得出水來。

莫冉接過茶杯，抬頭看了雪兒一眼，問言永寧，“新來的？”

“是啊，大嫂送來的。我們這位大嫂，對你真好，你看這丫頭的小臉兒。”裏誇著，言下之意，你們國公府的人真不懂規矩，才親幾日就故意送了這種丫鬟來。

丞相大人怎會聽不懂呢，“新來的人，不急進屋伺候，先去廚房做事。”

沒想到莫冉會這麽說，“我們侯府沒這個規矩。”看這丫鬟手指纖纖，哪裏是做活的料。

“嗯。”莫冉放下茶盞起去了書房。

未過多久，莫冉邊的小廝王五將書房裏的雨兒帶了過來，笑著行了一禮，指了指雪兒，“夫人，二爺命我來帶走這丫鬟。”

“怎麽？”

“說是讓這兩個丫鬟去廚房裏幹活去。”

言永寧自然不肯，“你同他說我要留下這兩個在邊伺候。”

王五聽了，一臉的為難。

結果就是，這兩個丫鬟留下了，晚飯時候，莫冉一句話都沒有同說。吃到一半，別院的下人過來了。

“二爺，二夫人，大房有喜了，大夫人已經懷胎三月。”

下人說得激，坐在飯桌邊上的兩位主子倒是沒什麽覺，言永寧開口，“那可真是恭喜大嫂了，我們明日就過去看。”

待人一走，言永寧笑著夾了莫冉吃的魚到他碗裏，“真好，人家長子嫡孫的，爵位永遠在他們手裏頭。”他呢？就算是位至丞相，在國公府卻隻能住著這種屋子。

莫冉聽著這奚落的話，毫不在意，將夾的魚挑去了刺，又放回碗裏頭，“你將來過得並不見得比差。”

“二爺，喝酒。”雪兒拿著酒壺湊到桌邊上來為他斟酒。

莫冉瞥了一眼酒杯，眼神又移道言永寧上，突然問了一句，“康王爺回府之後，可還好？”

“怎麽？”

“沒什麽。今日我在宗人府整理手上的供詞，過幾日就會呈給皇上看。”當年，恭王夥同其他大臣和其他王爺一道顛倒是非，奪了玉璽同詔，鏟除了前太子的母族，是要說先皇廢了太子，改立他為帝。

這事才查出個端倪來，便已經牽扯了好幾家了。

言永寧與他對視，明白他這是在威脅，敗下陣來，“雨兒，雪兒，去廚房幫忙吧。”

犯不著為了兩個丫鬟真的惹怒了莫冉進而牽連康王府。這莫冉是厲害，在外人麵前裝個柳下惠來。

這事隻當是過去了，沒想到過了幾日，府裏頭卻有了風言風語。

說是大夫人挑了邊兩個頂能幹的乖巧丫鬟去給二夫人使喚，沒想，這二夫人覺著這兩個丫鬟生得好，怕被二爺看上，竟然打發去了廚房。可見這二房的人雖然一位是侯府出，一位當了丞相，一個善妒，一個好，真真是不如大房得。

言永寧聽了這話，簡直想摔茶碗了。知道自己子不好，可在外頭禮數還是周全的，大房懷了孕，備了厚禮送過去，還親自過去探了一回。

莫冉下午回來得早，見言永寧躺在床榻上悶悶不樂的。問了下人，也知道了此事。

“將那兩個丫鬟提過來。”他朝服未換，就怎麽坐到外屋的木塌上，大有一副要問責的架勢。

王五很快將主子要的人帶了進來，兩個丫頭雙雙跪下。

“你們敢在主子背後妄自非議。”莫冉聲音冰冷至了極點，抬眼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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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言永寧在裏屋都聽得有些骨悚然，起朝著外頭看，中間的幔帳擋住了他一半的影，卻依稀可見他從容地坐著，眼神淡淡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尤其他著四爪九蟒袍，屋子裏已經點起了燈，卻因此刻的氛圍，顯得有些凝重，令人覺得他下一秒就要殺人了。

“奴婢沒有在主子背後說閑話。”那個雪兒的丫頭趴在地上，聲音已經有些唞了。

屋子裏安靜下來，言永寧側著頭看著外頭的這一切。

“是嗎？”莫冉問了一句。

“是是是”雪兒道，“不是奴婢，是大夫人！大夫人自知自己已有孕，怕奴婢奪了的寵，便將我送來此。說是要奴婢、要奴婢、”

“要你做什麽？”莫冉的聲音波瀾不驚的。

“要奴婢勾引二爺，惹得二夫人吃醋。”雪兒哭訴著，“可是奴婢被派去了廚房，大夫人一看，改了主意，人到宣揚二夫人善妒。”

“是這樣。”莫冉聽了，似是對此事也沒多大興趣。“大嫂應該不是這樣的人，王五，將這二人送出國公府吧。”

“千真萬確！這雨兒，雨兒不是府裏的奴婢，還是大夫人從勾欄裏頭買來的。”雪兒幹脆將所有事都抖落了，也十分委屈，自己長得好，本被分到大爺書房服侍，倒時候指不定會被抬妾，沒想到會被大夫人與這個勾欄裏的人一道送來了二爺這。

“等等。”言永寧從裏屋出來，坐到木塌上，“大夫人平日裏還議論我什麽了？你若說了，我便將你留下。”

雪兒猶豫了一番，吞吞吐吐，“大夫人說二夫人，雖然出高貴，但是、但是、”

“你說，我不怪你。”言永寧扯出一個笑來，指甲卻幾乎摳進掌心裏。雖然平日裏那個貴圈子裏眾人也有些攀比的小心思，小算計，但也沒這樣的。

“大夫人說二夫人是個傻的，嫁了庶子，永無出頭之日。再沒了丈夫寵，就你在國公府活活熬死。”㊣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句話說出口，屋子裏其他下人都不敢說話了。再有教養的貴，聽了這些都得生氣。

言永寧臉已經不對了，抓了莫冉手邊的茶盞就往外丟，落在門口直接碎，“好個小門小戶出來的李香畫。”又憤恨地看了莫冉一眼。

莫冉發話，“將這二人送出府去。”

“等等。”言永寧製止，莫冉就懲罰這兩個丫鬟？明明是李香畫搞得鬼，想了想開口吩咐，“不許送出去，將們二人送回去大爺的書房裏去伺候。”

王五聽了，用眼神詢問莫冉。

“按照夫人說的去辦吧。”莫冉揮手讓他們下去。

“靜小一點，別大夫人知道了。”言永寧補充道。

雪兒和雨兒聽了，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知道這二夫人是什麽意思，連忙磕頭謝恩。等人都出去了，屋子裏清淨下來。

“都怪你，們去廚房，害得李香畫抓了我的把柄。”

莫冉想喝茶，一手邊空的就去拿言永寧的茶杯。言永寧手快將自己的茶杯拿走，不讓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