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就在幾人刻苦勤學中慢慢度過,期間薛庭儴休沐幾次回家,也曾提過教招兒識字的事。可招兒最近太忙,幾乎很在家,回來后也是一副疲力盡的狀態,薛庭儴于心不忍,只能按下不發。
而在這期間,薛翠娥從開始之泰然,到趙家人一直不上門越來越焦躁。不是,包括趙氏也是如此。幸好薛老爺子把持的住,一直著兩人,不然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與此同時,趙家那邊。
“不是我說你,又何必較這個真。再說這事也不是怪娥兒不檢點,不是金瑞把持不住,又怎麼會發生這種事!你都是當阿的人了,難道不知道這種事是一個掌拍不響,你不想抱孫子了?”趙大舅埋怨道。
洪氏氣哼哼地翻了他一眼,扭回了里屋。
當然不是嫌棄薛翠娥不檢點,還心存了教訓趙氏的心。當年嫁給趙旺,趙氏這個當小姑的,可沒給臉,背地里說是非。
后娘難當,好不容易熬了這些年,洪氏的日子終于過順暢了,那趙氏終于有求的時候了,洪氏又怎麼會輕易放過。本以為薛家人會老老實實求上門,誰曾想對方竟是一直沒有靜。
算算日子,估那丫頭肚子差不多也有三個多月了,再繼續拖下去,就算真辦了婚事,肚子里的事也遮掩不住。
“你就繼續作吧,把金瑞的名聲作壞了,你還指他能考秀才讓你當秀才老娘?!”外屋里,趙大舅罵道。
洪氏心里越聽越煩,嗵嗵嗵走了出來:“既然這事你都有主意了,還問我作甚?”
趙旺瞅著婆娘:“不是你非說不給薛家聘禮,哪有娶媳婦不給人聘禮的,尤其又有這麼一層關系在,沒得讓人笑話。”
趙家的家境可不差,家里也有幾十畝地,在趙家莊也是數一數二的人家。不然當年洪氏一個黃花大閨,也不會嫁給大自己十幾歲的鰥夫趙旺。給兒子娶媳婦的聘禮,趙旺還是能出得起的。
洪氏來到炕沿上,坐了半拉屁:“我不是氣嘛,好好一個兒子,我還想讓金瑞娶了劉地主家的閨。”
洪氏的口氣帶著些撒的意味,而趙旺就是這一口。老夫疼妻,趙旺今年五十多了,洪氏還不到四十,更是慣得在家里說什麼就是什麼。
趙家的二兒媳婦在門外看見這一出,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這老妖婆給扔河里了,也免得天天在家里挑唆男人和公公的關系。
當然這只是想想而已,低著頭挑豆子,耳朵卻豎起聽正房里的靜。
“那咱兒明個就去?”
“早點去,早點把事給辦了。”
“就按老規矩辦,再給十兩的聘金,總歸是金瑞不對,咱家又拖了這麼久,就當是給我那妹子做個臉。”
洪氏雖心中不愿,到底還是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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