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練字一個時辰,瑜伽一個時辰,再的練習跆拳道半個時辰。
剩下的時間,呵呵,有惠氏在,拉著綉嫁妝。
沒錯,嫁有人做好之後惠氏覺得許秋白對好,也得賢惠才行,於是扯了幾批布讓賀婉瑜給許秋白和許秋明多做幾套服。
賀婉瑜想想也是,許秋白對好,也得回報一二才是,於是便跟著惠氏學做針線。還別說,做出來的服雖然算不得上等手藝,但他們這等小戶人家穿是足夠了。
惠氏推開門從外面進來,面上喜滋滋的,「婉瑜婉瑜,婿來了。」
賀婉瑜收好最後一針線,抖了抖服給惠氏瞧,「娘,我做好了。」
「你這孩子,未婚夫來了也不歡喜?」
賀婉瑜見怪不怪白了娘一眼:「他來的還?任誰來的這麼勤快,您又每次都說這話也該見怪不怪了。」
惠氏著賀婉瑜越來越好的針腳,稱讚道:「不錯不錯,以前瞧著你懶,還以為學不出來,我還做了替你做裳的準備,沒想到你這懶孩子竟然學出來了。哎呀,以後娘就不擔心你嫁了人還得跟著給你做裳了。」
賀婉瑜想想以前的手藝竟然無言以對。
惠氏將服收好,道:「走,你哥要與婿喝酒,你出去買點鹵豬手去。」
賀婉瑜一聽出門忙將許秋白冬時候送來的一張狐貍皮子制的裳拿出來穿上,惠氏笑道:「怎麼這麼怕冷,一個冬天讓你出門都是難事。」
「大冷天的誰樂意出去,哪有炕上舒服。」賀婉瑜說的是真心話,上輩子的時候走到哪都有暖氣,而且上輩子的冬天也沒這麼冷呀。不過到了古代的冬天也到了土炕的魅力,躺在上面不要太舒服。尤其是土炕又大,在上面滾上幾個來回都掉不下去。
出了門外面更冷,賀婉瑜將手回袖正要出門,就見許秋白邁著大步過來,他上穿了一虎皮製的裳,配上他的步子倒有些虎虎生風的覺。
到了跟前許秋白一笑:「我陪你去。」
賀婉瑜回頭瞧見娘躲在柱子後面哪有什麼不明白的,於是點點頭,往前面去了。
許秋白跟上去,與並排走著,到了門外,許秋白道:「這些日子未見,婉瑜你可想我?」他說這話的時候其實不好意思的,說出來后又覺得不是那麼難,他們本是未婚夫妻,說些合適的話也是可以的。
賀婉瑜低垂著頭,過了半晌嗯了一聲,見許秋白似乎沒聽見,又加了句:「想了。」
其實許秋白哪是沒聽見,是聽見了高興的差點飛起來好不好。他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好不好?
賀婉瑜瞥見許秋白著手,心裏也甜滋滋的。哎呀,約會什麼的說話什麼的不要太人。
兩人買了鹵豬手,回來的時候路過糖炒栗子的鋪子,許秋白上前買了兩斤,剛想遞給賀婉瑜一斤,就瞧見的手還在袖子裏又將手收了回來,然後拿出一顆栗子剝了皮遞到邊,「張。」
作自然而流暢,賀婉瑜來不及害,栗子就進了。
冬天的栗子經過泥土的培窖又經過糖炒放在裏甜滋滋的,賀婉瑜吃完一顆,許秋白又遞過來一顆,兩人一路一個吃一個剝到家的時候賀婉瑜肚子都撐飽了。
賀婉瑜惆悵的肚子嘆道:「完了,豬手吃不下了。」
許秋白一愣,當即明白了為什麼,他笑:「明日我再給你買。」頓了頓又加了句,「想吃多買多。」
賀婉瑜嘿嘿笑了笑,一抬頭就瞧見賀榮站在穿著一天青棉袍站在廊下瞧著他們。
賀婉瑜在賀榮面前從來不矜持,咧就笑,賀榮走近瞧瞧白凈的手又瞅瞅許秋白有些發黑的手指,無奈道:「就是個饞鬼。」
「你也差不了多。」賀婉瑜毫不客氣的回擊。
也是這次賀榮回來,賀婉瑜才發現他哥賀榮竟然也是個吃貨,從江南回來的時候竟單獨裝了一大箱子零等吃食,起初賀婉瑜以為那些都是給的,誰知惠氏卻道:「你哥那饞鬼,到了江南將那裏估計都吃了遍。」
賀婉瑜詢問之下還真是這樣,得知賀榮今年外出遊學將江南的食嘗個遍的時候羨慕的都要流口水。
所以賀榮笑話的時候也能有理由反擊回去。
下午賀榮與妹夫喝酒說話,賀平洲也想喝,但鑒於他喝幾次醉幾次的慘痛經歷被惠氏無的鎮了,只能坐在一旁說話,瞧著兩人喝酒的時候他便啃豬手。
一下午賀婉瑜瞄了他好幾眼,賀平洲臉皮都紅了,「酒不讓喝,豬手還不讓吃了。」
賀婉瑜笑嘻嘻道:「都說中年易發福,爹您可得注意著點。」
被賀平洲接過來湊熱鬧的許秋明也點點頭應和:「嗯嗯,賀大叔您可得吃點,我隔壁曹大叔今年才三十多,那肚子可大了,像扣了一口鍋。」
賀平洲一滯,到的豬腳都咽不下去了,將豬手一方,頗為委屈,「當你們的爹可真不容易。」
他的話引來惠氏的笑話,許秋明卻非常的羨慕,他還沒記事的時候就被他哥出來了對他爹除了他哥的解釋是一點印象也無。而喝酒的間隙許秋白也注意到了許秋明緒的失落,手他的腦袋。別說許秋明羨慕,就是他自己也羨慕,若是他們有個負責任的好爹,他又何必將兩歲的弟弟出來在外過著辛苦的日子。
賀婉瑜注意到兄弟倆的緒,雖不知兩人世到底如何,卻也心有戚戚,便起拉過許秋明道:「走,姐給你做好吃的去。」
許秋明跟著出來,一路到了灶房,賀婉瑜翻了翻,翻出一些花生靈機一打算做個酒鬼花生,先把花生泡上又去找其他的材料,好在花椒糖什麼的都現的,又翻出一把辣椒出來。
許秋明好奇的瞧著,「婉瑜姐姐,你做什麼好吃的?」
「花生。」賀婉瑜笑著,「來幫我把花生去掉。」
準備好一切賀婉瑜開始燒火又熱了油將花生炸瞭然後又瀝干油將花椒辣椒等料炒再放花生,一道味的花生就做了。
許秋明趁著熱了一顆,頓時被征服,「好吃。」
兩人端了盤子回去,喝酒的還沒喝完,花生的加正好讓兩人下酒,而賀平洲也不吃豬手了,改吃花生,氣氛好不自在。
許秋白激的看了賀婉瑜一眼,賀婉瑜回了一個笑,兩人的互瞧在賀榮眼裏頓時不順眼起來,酒倒的更多了,喝的也更快了。
於是這晚上賀平洲又發現自己這婿除了能吃之外的另一個優點:能喝!
賀榮喝的都鑽桌底了,許秋白仍舊面不改,甚至還幫著賀平洲將賀榮搬回了房間,可見許秋白酒量之大。
第二日賀榮酒醒顧不上梳洗就去找賀婉瑜,然後綳著臉道:「許秋白這人太詐。」
賀婉瑜正練字,聞言筆尖一抖,墨落到了紙上了一個大黑點,賀榮手將紙一團扔了,咬牙道:「實在可惡。」
「嗯。」賀婉瑜又拿了一張紙準備重新寫,卻不想賀榮怒髮衝冠吼道:「我說許秋白這人詐。」
賀婉瑜好笑的瞧著他,「我聽見了。」
的態度讓賀榮氣惱,「你就不能跟你哥罵他幾句?」
賀婉瑜搖頭:「不罵。」
賀榮瞪眼:「你!」
賀婉瑜無辜道:「他又沒坑我,而且是你非要拉著人家喝酒,自己酒量不行鑽了桌底干他何事。哥你可不能不講理。」
被說了一通賀榮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拿手點了點又歪歪斜斜的走了。
賀婉瑜也很意外許秋白酒量之大,實在不能想像那麼溫潤而溫和的男子竟然是千杯不醉的酒量。
似乎要嫁的是個了不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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