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運氣好,剛到門口便瞧見周秉懷,誰知待說了一番挑唆之話,周秉懷非但不憤慨,還對道:「多行不義必自斃。」然後就走了。
崔雲蘭的滿臉通紅,又又怒,覺得周秉懷是個懦夫。
崔母不知從哪得知出了門去了周家,直接將鎖在了屋裏,還道等賀婉瑜婚事完了再開門。
崔雲蘭頹然的坐著,心裏卻有些惶恐,過了年就十七了,可的婚事依然沒有著落。想必娘近期就要給定下了吧。
也不知未來會嫁給什麼樣的男人,若是普通的男人,那真比要的命還難。
想到男人就不免想到許秋白,只有那樣的男人才值得嫁,可惜兩人再也無緣。
不知晃悠了多久,花轎終於停下,賀婉瑜手裏握著大紅蘋果坐正,然後轎簾子便被掀開,一隻溫暖的大手過來握住的,讓的手在這寒冷的季節里也溫暖如常。
下了轎子進門火盆,然後拜天地,最後被送房,賀婉瑜暈暈乎乎的被牽著完了所有儀式終於坐在了房裏的炕上。
土炕燒的暖和和的,賀婉瑜坐上的瞬間就想倒頭睡,可惜還有其他的儀式,只能老老實實的坐著。
許秋白覺得自己的手都有些抖了,大冬天的都汗津津的,拿著喜稱挑開蓋頭的時候他還在想就算他的婉瑜畫的那樣的裝扮也是最好看的,可當蓋頭掀開出裏面姣好貌的姑娘時他還是看癡了。
不是他,就是來觀禮的其他婦人也被賀婉瑜的貌所震撼。
難怪許屠戶誰都不娶就要娶賀家姑娘,若們是男子也得被這樣的姑娘吸引啊。
許秋白笑了笑,然後瞧了一眼又瞧了一眼。
喜娘湊趣笑道:「新郎看新娘子都看癡了,這般貌的姑娘滿清河縣城找不出第二個了。」
曹大嬸兒等人紛紛湊趣笑著誇讚起來。
賀婉瑜微微低著頭,臉有些紅,其實想知道若是頂著那貞子臉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這些人是不是也誇讚了。可要矜持一定要矜持,雙手攏在袖裏翻來覆去的攪。
兩人坐好后在喜娘的指引下與許秋白喝合巹酒,最後喜娘拿著一小碗餃子,餵給,問道:「生不生?」
賀婉瑜不疑有他,當即回答:「生。」
屋裏頓時大笑,誰家娶媳婦都喜歡這話。
賀婉瑜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瞧了一眼許秋白見對方也在瞧著,頓時臉更紅了,任誰剛親就被打趣生孩子也得不好意思呀。
儀式完,喜娘又往炕上撒了桂圓棗之類的東西,一邊撒一邊念叨著吉祥話。
完後曹大嬸帶著看熱鬧的婦人去外面吃席了,許秋白站起來對道:「婉瑜,我去外面敬酒了,一會兒我讓翠丫過來給你送吃的。」
「翠丫?」賀婉瑜疑。
許秋白一笑:「我當初請人上門的時候說過,只要你嫁過來,進門那日便買丫頭伺候你,翠丫買了有一陣子了,讓曹大嬸教了一陣子,今日才讓出來,今後就伺候你了。」
聽他提起當初請王婆子上門提親的事,賀婉瑜不覺有些丟臉,當初因為自己腦補一番屠戶的模樣還佯裝嚇得暈倒,最後讓惠氏回絕了親事。
誰知兜兜轉轉還是嫁給了他,而他也履行了諾言在進門的時候就買了丫頭。
現在想來王婆子哄騙了娘惠氏好幾回,唯獨最後一次實話實說還被他們認為是騙他們的,不知道那王婆子知道最終還是嫁給了許秋白會多麼的委屈了。
許秋白握住的手:「這麼一雙手就該好生養著,婉瑜,今後我定不讓你吃苦。」
賀婉瑜咬眸中帶笑點點頭,然後推他,「快去敬酒。」
瞧著漂亮的娘子許秋白真不想出去,但還是依依不捨的往門口而去,到了門口賀婉瑜囑咐道:「喝酒,早些回來。」
許秋白眼睛一亮,忙不迭的點頭,他娘子關心他呢,讓他早些回來呢。
屋門被關上,過了一會兒又被推開,一個材高壯皮黝黑的姑娘端著托盤進來,瞧見賀婉瑜當即咧笑:「太太,我翠丫,是老爺買來伺候太太的。」
老爺太太的一般是大戶人家的稱呼,到了這兒賀婉瑜還真不習慣,但翠丫是來做丫頭的,這麼稱呼也沒什麼錯。
賀婉瑜笑了笑讓進來,翠丫見笑了,將托盤放下,讚歎道:「太太您可真。」
「多謝誇獎。」賀婉瑜說著去瞧托盤上的東西,一天沒怎麼吃飯,現在還真是了。
翠丫將托盤上的南瓜粥和兩碟小菜擺上,「這都是翠丫做的,不知道太太什麼口味,以後太太儘管說,曹大嬸兒說了翠丫在做飯上還是有天賦的。」
賀婉瑜聽翠丫說話覺得有趣便點頭應了,翠丫放下托盤出去打了熱水回來,「太太用完膳泡泡腳舒坦舒坦,以前我娘經常讓我爹泡腳,我爹就說鬆快多了。」
「你是為什麼被賣的?」倒不是賀婉瑜打聽,實在是瞧著翠丫說起來的時候也沒什麼悲傷之才有些好奇。
問了翠丫也不介意,道:「我是自己將自己賣了,我爹不願意,可家裏孩子太多了,我瞧著我爹娘辛苦,就把自己賣了。也是我命好,遇見老爺這樣的人,不然被人賣進山裏就麻煩了。」
翠丫說的倒新鮮,賀婉瑜也覺得新奇,自古以來都是爹娘賣,兒哭哭啼啼,到了翠丫這卻是自己賣自己,就為了幫爹娘減輕負擔好養弟弟妹妹。而且聽的話,爹娘是不想賣的。
「那....」賀婉瑜斟酌了一下,不知如何問了。
翠丫無所謂道:「賣了也好,起碼上老爺太太這樣的主子也是翠丫的福分。總比在家死要強。」
賀婉瑜瞧著,「那你自己賣了多銀子?」
「五兩。」翠丫很滿意,但見賀婉瑜出吃驚的模樣,解釋道,「就是那些長的好看的也就賣個六七兩了,我長的不好,能賣上五兩已經是老爺照顧我家了。」
額,賀婉瑜不好說什麼了,人比草賤好像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兩人說話間賀婉瑜吃完了飯菜,翠丫端著碗筷便出去了,賀婉瑜到了隔壁凈室洗了臉這才回來,瞅著外頭還在喧鬧著,也冷的厲害,直接換了裳鑽進了被窩。
許秋白回來的時候,賀婉瑜已經睡著了,整個人將被子卷在上如同一隻蠶蛹在炕上一角的地方,許秋白輕手輕腳的進屋,忽然哈了口氣覺得裏酒味太重又出了門灌了一杯濃茶這才回來。
屋裏的碳盆只剩星星點點的火星,許秋白卻覺得燥熱,撥了撥炭火,烤去上的涼氣這才輕手輕腳的了服上了炕。
賀婉瑜在蠶蛹里了睜開眼,迷茫的瞧著他,半晌才想起來今日嫁人了,睡的迷迷糊糊的聽見靜還以為進賊了,竟是許秋白回來了。
「吵到你了。」許秋白笑笑,手紅撲撲的臉。
他手上微微的涼意讓賀婉瑜稍微清醒了一些,忙將自己從蠶蛹里解救出來不好意思的嗯了一聲。
這要是讓人知道房花燭夜自己睡了過去該多丟人啊。
瞧著懊惱的樣子許秋白心大好,想著兩人已經了親,許秋白覺得可以幹些夫妻間該乾的事了。
於是隔著老遠將蠟燭吹滅,只剩了兩盞大紅喜燭燃燒著。
屋裏暗了不,賀婉瑜想到過一會兒要發生的事,有些擔心又有些害,拿眼瞥了許秋白一眼,發現對方也在看,忙不迭將目收回,卻不知往哪裏放了。
許秋白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然後將攬進懷裏,然後蓋上被子一個翻將的在下。
賀婉瑜覺得自己心跳的厲害,眼的瞅著許秋白,都有些抖了。
許秋白拿手了姣好的臉,然後俯親了親的額頭,「不怕。」
賀婉瑜頓時在心裏臥槽了一聲:不怕個,又不是你疼。
但房花燭夜不可避免,早在昨晚的時候惠氏就期期艾艾的拿了本畫的誇張的本子給講過經驗,以上輩子十多年的腐齡發誓,惠氏講的若是原主絕對聽不懂,也就是上輩子看過那啥老師的片兒還有現代的各種網絡大劇才勉強知道畫上畫的怎麼回事。
在愣神的功夫許秋白已經無師自通的將手進賀婉瑜的服里,賀婉瑜一凜,差點就跳起來,但接著一莫名的衝衝上腦海,隨著許秋白的手的作而逐漸加強。
許秋白的眼睛都有些發紅了,手扯去自己上的,又去賀婉瑜的。
賀婉瑜竟不覺得恥,反而覺得期待。
有男人什麼的,似乎也沒那麼可怕。
小妻的配合讓許秋白甚是興,待提槍上陣的時候一往直前,一衝到底。
賀婉瑜只覺靈魂出竅,差點一腳將許秋白踢飛。
初夜忍忍就過去什麼的,全都他娘的騙人的。
尤其是男人箭撥了弦,哪裏顧得了那些。許秋白嘗了滋味,一發不可收拾,嘗試著了發覺賀婉瑜不再繃著之後就徹底的放飛了自我。
外面天寒地凍,被窩裏炙熱如夏。
滾燙的汗水從許秋白膛上流下滴在賀婉瑜的前。
賀婉瑜支離破碎的聲音都有些飄渺,「不要了,不要了。」
許秋白悶不作聲加快作,然後過了許久才將許家子孫後代播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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