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白自小不讀書,尤其被趙氏編排說他不看正經書之後連正經書也不看了。本來只想瞧一眼就放下,竟一時了迷。
“還不錯。”說著折了書頁去洗澡去了。
賀婉瑜頭髮到腰,垂在炕上晾乾,順手拿起來翻看。
可看了幾頁卻看不下去了,這簡直就是崔鶯鶯與書生的高仿版啊,簡直就是套路,也不知道哪裡好看了。
賀婉瑜放下書,閉目養神。許秋白從淨室出來,拿了帕子給頭髮,著著便瞅見睡底下瑩白的,一時真的春心大,心神漾,也不顧頭髮著了,抱起賀婉瑜便了上去。
昨晚弄了幾回累的賀婉瑜想罵人,今晚這男人不知又發了什麼瘋,竟然又來。
“起開。”賀婉瑜掙扎。
許秋白埋首前張咬了一口,賀婉瑜渾一又一團,許秋白得了手心里極了,他家娘子肋在哪裡他可是一清二楚,只要啃啃咬咬,最後得逞的還是他自己。
這晚許秋白自創新的姿勢,弄的賀婉瑜半宿都哼哼唧唧,到了後半夜嗓子都有些啞了,如何睡去都不知道。
過了沒幾日便是淮郡主設宴遊荷花的日子,賀婉瑜穿戴一新打扮妥當便乘車前往賀家與惠氏一同前去。
路上兩輛馬車肩而過,帶起的風掀了簾子,馬上上十五六的小姑娘瞥見另外車上的子,驚嘆:“娘,那輛馬車上的子長的可真好。”
趙氏著眉心,“管別人幹嘛,今日淮郡主設宴,魯王世子作為兄長定會前去,你只管注意著些,把握住機會,今後不愁日子不好過。”
一說起這個許茹芸紅了臉,想到那人風朗日的模樣,心裡也有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