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氣氛和諧起來,賀婉瑜也樂的清靜。
中途淮郡主拉著一起去如廁,其他人瞧著兩人親的走遠,頗為羨慕,“那賀氏真是好運氣。”
另一個冷笑道,“人家兄長是賀榮,小叔是許秋明。”
開始說話的姑娘不說話了。
賀榮當年可是二甲傳臚,當年的風采可是將頭甲三名都給比了下去的,就是知道賀榮親了,心裡仰慕他的小姑娘也不在數。
們本以為賀榮之後再無男子,沒想三年後來了個許秋明。
更讓人驚奇的是如今這個貌的賀氏與這兩人都有關係。
此時桌上再也沒有姑娘說賀婉瑜如何了。因為們突然記起許秋明是和們一般大而且是沒有親的了。
而們邊坐著的這位許太太是許狀元的長嫂呢,長嫂如母,尤其是許狀元上頭是沒有父親母親的。
幾個小姑娘心思輾轉竟有些後悔剛剛沒有好生與賀婉瑜談,抬眼去瞧賀婉瑜,見臉上帶笑正與淮郡主說著話,猛然發現這位許太太真的貌人。
聽說一口氣生了三個兒子呢,生了兒子竟然還如此貌。
淮郡主覺得有些丟臉,不過今日請來的大多是與好的姑娘,心裡雖然覺得丟臉可也沒想著當面給們難堪。
見淮郡主和賀婉瑜的談話告一段落,有小姑娘湊趣道:“許太太,您往日用的什麼脂,皮真的好細膩啊。”
賀婉瑜眉頭一挑,突然笑道,“我往日除了護的脂就是用我們家的葡萄酒敷臉。”就在剛剛,突然覺得京城貴多,若是能將用葡萄酒敷面推廣出去似乎也不錯,只不過他們這次進京帶的葡萄酒沒有很多,但在清河縣還留了一些的。或許開個鋪子專門去賣給這些有錢人也不錯?
畢竟人的錢好賺啊。
“葡萄酒?”好奇,“哪裡有賣的?”
賀婉瑜笑瞇瞇道:“是我家自製的,只是鋪子還沒開起來。”
眾人了然,畢竟他們都知道許家是經商的,只有許秋明一人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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