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英文說得怎樣?」
他說:「還可以,日常流和談生意都沒問題。」
我說:「你能不能接下來只用英文和我流?」
他問:「為什麼?」
我說:「因為我英文很差,這樣我就可以聽不懂你說的話了。」
帥 b 說:「你怎麼不干脆讓我裝啞?」
我說:「如果你愿意裝那我也不拒絕。」
帥 b 說:「但我想和你說話的。」
我:「?」
我心里警鈴大作。
警惕男小三的糖炮彈。
83
有一小會兒,我們都沒有說話。
帥 b 突然開口:「你第一個想起的人居然是他,看來你真的喜歡他。」
奇怪,怎麼覺這語氣酸溜溜的。
我剛想說「我喜歡我男朋友,和你有屁關系」。
話還沒說出口,我突然看到了辦公桌上倒映出我的臉。
這張臉我不久前才看到過。
是那張簡歷上林翹的臉。
84
那份簡歷又回到了我的手上。
我看看林翹的照片,再看看辦公桌上倒映的我。
這世界瘋了。
居然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我問帥 b:「會不會是我的親姐姐?」
帥 b 說:「有沒有可能,就是你。」
我說:「不可能,我大四,22 歲, 26 歲,有四年工作經驗,我的四年工作經驗被你吃了?」
帥 b 沒說話。
我看著帥 b 的表,問他:「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究竟是誰?
85
關于「我是誰」這個哲學終極問題。
哲學家會從「自我」和「本我」的角度回答。
我會從我媽的角度回答。
而帥 b 的回答則更為簡單暴。
帥 b 說:「你就是林翹。」
86
沒有不尊重林翹的意思。
但,荒謬。
太荒謬了。
我想說服帥 b,但我想說服他什麼呢?
我不知道。
87
我和帥 b 角互換了。
這次是我問他答。
我一個個地問,他對答如流。
我問帥 b 他認識我多久了。
帥 b 說:「就一天,你今天來面試,然后我們 boom,你懂吧?」
我說:「那我為什麼只記得自己在讀大
四?」
帥 b 說他也不知道,也許是老年癡呆已經提前發生在 26 歲的我上。
也可能是經歷幾百次炸的重生后癥。
我說:「打住,你既然知道了,怎麼早不告訴我?」
帥 b 說:「因為只能靠你自己想起來,這是重生時間回撥的關鍵。」
我說:「我并沒有想起來,是你告訴了我。」
帥 b 說:「看到自己臉的那一刻,你已經猜到了,你只是不想承認。你沒發現我們這一次的時間還沒用完嗎?你跟我要簡歷之后,時間已經再次回撥了。」
我抬頭看鐘。
上面的時間果然不一樣了。
這次回撥,是整整三個小時。
88
這四年的回憶像水一樣向我襲來。
我想起來了。
我大四的確過一個男朋友,我喜歡他。
但他在我外出尋找工作期間就劈和我分手了。
他和我分手的理由是,我和他談了三個月也沒和他睡,我不他。
當時我一頭霧水,直到我聽說他在我們期間就已經和另一個生往了,我才知道,他不僅要甩掉我,還要把鍋結結實實扣在我頭上。
畢業后我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干了兩年,換了一份,又干了兩年。
這四年期間我過得很簡單,也沒攢下什麼錢。
在被催婚的年齡,我去了一個更遠的城市,想開啟一段新的生活,這為我 26 歲面試的原因。
而面試我的人,就是對面這個男人。
89
在這些回憶不斷向我腦海涌來之時,我看到墻上掛鐘的指針也在不斷回撥。
最終,它停留在回撥了 6 小時的位置。
我看著帥 b,他也看著我。
我知道,他還有很多東西沒有告訴我。
我也還有很多應該想起的東西沒有想起。
因為時間僅僅回撥了 6 小時。
如果我是林翹,那麼林翹又是誰。
如果帥 b 是鄭宇遨,那鄭宇遨又是誰?
90
「你不是第一次見我吧?」
這個問題一說出來,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我的語氣怎麼這麼篤定?
鄭宇遨沒有說話。
我又問:「你還知道什麼?」
鄭宇遨說:「你不用非著自己想起來。」
我說:「想起什麼?」
我的語氣有點接近質問了。
鄭宇遨把眼睛垂下去,又出了那種有點落寞的神。
他的這種神讓我覺得心痛。
91
我對鄭宇遨說:「和我說說你的妻子吧。」
鄭宇遨想了想,問:「你想知道什麼?」
我問:「是怎麼死的?」
鄭宇遨說:「仇家報復我,安裝了炸藥,但我那天剛好出差,不在國。原本已經跑出來了,為了救其他人,又回去了。」
我問:「你面試過嗎?」
鄭宇遨想了想,說:「算是吧。」
我問:「是 26 歲嗎?」
鄭宇遨說:「不是, 31 歲。」
92
我們再次陷沉默。
93
時間之所以是一種客觀的維度,每一分鐘都均等,是因為我們生活在三維空間。
在這個世界里,時間像刻度尺上的刻度一樣標準。
每一分鐘,都一樣長。
但也不盡然。
在人的主觀意識里,對時間長短的知參差不齊,快樂的事讓他們覺得轉瞬即逝,痛苦的事令他們度日如年。
這六個小時對我而言,就是度日如年。
我看著墻上掛鐘的指針一格一格地順時針移,發出清脆的滴嗒聲。
我知道,有些東西早已經呼之出了,只是我不愿意知道它。
94
在那六個小時的最后一分鐘里,我問了鄭宇遨最后一個問題。
我問:「你的妻子是不是林翹?」
這個問題很簡單,他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但是一分鐘過去,他并沒有回答。
因為再次重生后,墻上回撥至 12 小時的指針已經告訴了他和我,這個問題無須回答。
95
我記起來了。
我林翹,31 歲。
我有一個未婚夫。
他鄭宇遨。
96
第一次見到鄭宇遨,是在我 26 歲生日的當天。
我接到了一個面試邀請。
我沒有猶豫,早上八點準時到達現場。
是的,我們打工人是這樣的。
在面試
機會面前,生日不算什麼。
我走進了一棟辦公樓,那一塊區域高樓林立,每一棟寫字樓仿佛都是 ctrl+C,再 ctrl+V。
我沒有意識到自己走錯了樓棟。
我走進原本以為的那間會議室,里面只坐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長得帥,但我走進去在他對面坐下后,他低著頭,沒有搭理我。
我把自己的簡歷推到了他面前。
他還是沒理我。
于是我主向他打招呼了。
我說:「Hi,帥 b。」
帥 b 也說話了。
帥 b 拿起話筒,說:「保安,把這個不知道干什麼的人弄出去。」
97
我和鄭宇遨就這麼無厘頭地認識了。
98
他曾經和我說過,那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日子。
他的母親去世。
他的父親仍在忙著和新的人睡覺。
而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因為繼承權想殺了他。
他那時候面臨著一個艱難的選擇。
是林翹告訴他,要做一個好人。
99
我們約定在 31 歲結婚。
婚禮就安排在發生事故的 3 個月后。
我去看過那個婚禮現場。
很漂亮。
我從未想過,自己也可以做一個這樣漂亮的婚禮的主角。
100
被炸飛的覺一點也不好。
如果再來一次,我不想把它寫進簡歷了。
我對鄭宇遨說:「面試也被炸飛過這麼多次,看來不能當作我的特殊經歷了。」
我說了一個這麼幽默的笑話,鄭宇遨卻沒有笑。
這讓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對啊,我被炸飛了,他為什麼也會在這里?
101
我沒有問他這個問題。
我對他說:「回去以后,我們把婚禮完吧,我還沒做你的新娘呢。」
鄭宇遨沒有說話,他的神看起來還是那麼落寞。
我說:「我們回不去了是不是?」
鄭宇遨說:「是的。」
102
時間嘀嗒,嘀嗒,嘀嗒……
103
我說:「回不去也好,我們就在這里,你說過的,在這里你可以一直陪著我。」
鄭宇遨笑了,他說:「是的,我可以一直陪著你。」
我也笑了。
也許我的臉上也出了那種落寞的神,他看著我,神很心痛。
104
時間像酷刑,嚴刑拷打著我。
我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那個問題。
我問:「你為什麼也在這里?」
一個問題不夠,我又接著提出了兩個問題。
我問:「這里是哪里?你也死了嗎?」
鄭宇遨總是這樣,耐心地回答著我的問題。
他說:「你出事以后,我讓人把你殘留的意識上傳到了一臺特殊的超級計算機。你被撞得很碎,完整的記憶只有一小塊你在讀大四時候的片段,還有兩塊,是你第一次在會議室見到我和你被炸的場景。」
他說:「我們把你的意識拼湊起來,大四的記憶作為主,做了一個完整的一分鐘意識。你的生命可以在這里延續。」
他說:「因為你的意識里有我,所以我可以通過這個意識連接,把我的意識也植進來,只是唯一的區別是,你的意識只有固定的一分鐘,無法保留和延續,但我的意識是完整的,從植前到植后一直延續下來。」
我說:「你快斷開連接,回到現實的世界去。」
鄭宇遨表平靜。
他說:「意識植只能是單向的。」
105
原來這就是他說回不去了的意思。
不單是我,他也回不去了。
106
「為什麼?」
我用連自己也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問。
「為什麼……」
他說:「因為我妻子是個很可的傻人,在我人生最灰暗的時候,是告訴我『要做個好人,understand?』」
他自認為很詼諧,我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我說:「你才是個大傻人,不對,你是個大傻。」
大傻笑了。
我也笑了。
笑著笑著,我的兩頰有些冰涼,原來是我流淚了。
107
好消息:我重生了。
壞消息:我將一直重生下去。
108
這一次,指針回撥 20 小時。
我對鄭宇遨說:「我還有幾個問題。」
鄭宇遨抬頭看了一眼掛鐘。
他說:「
你問吧,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
我說:「按照你的說法,我的意識只能維持 1 分鐘,不能延續和保留,但是現在時間回撥,已經回撥到了 20 小時,從第一次重生到現在發生的事我都記得,這是怎麼回事?」
鄭宇遨第一次沒有馬上回答我,他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思考應該如何表達。
過了一會兒,鄭宇遨說:「因為出了一個 bug。」
鄭宇遨:「正常來說,你的意識會以原始植的形態一直運行下去。但是我的意識植也許是一個意外因素,因為在每一個一分鐘,你都對我的存在作出反應,而我作為另一個完整的意識,會對你不同的行為作出相應的反饋。這種行為累積到一定數量,數據會呈指數增長,承載我們意識的計算過載,就 bug 了。」
鄭宇遨:「第一次 bug,一分鐘變了兩分鐘,后來又像卡頓似的,越卡越久。我發現它卡頓的時間(也就是你所說的重生回撥時間)和你的意識數據輸(也就是你回憶起生前記憶)速度呈反相關,和它的總量呈正相關。也就是你想起得越慢、越多,重生時間回撥得就越久。當然,這個也是有極限的,極限是 24 小時。」
鄭宇遨:「在這個基礎上我想起曾經聽過的一個說法——重生時間回溯超過 24 小時,我們就可以突破回。也就是說,只要我們能讓時間回溯到二十四小時零一秒,所有數據將會大量涌,我們打開會議室的門,外面會是一個完整的世界,回將會停止,我們的時間會在此停頓,然后以正常的速率向前推進。換句話說,我們將回到正常的生活節奏,盡管是以意識的形態。」
我理解他的意思,盡管是以意識的形態,但我現在對所有覺,包括疼痛、氣味, 都和現實世界沒有任何區別。
如果我們能在意識世界生活下去,即使這個世界只有我們二人, 也已經足夠。
我問:「你失敗了是不是?」
他說:「是的。」
109
我問:「失敗的原因能告訴我嗎?」
他說:「可以。」
他說在他經過很多次嘗試以后已經可以做到將時間回溯至 24 小時,但他發現, 突破回(即回溯至 24 小時 1 秒)有一個必要條件:改變必然事件。起初他不知道林翹的必然事件是什麼, 測試多次以后,他知道了林翹的兩個必然事件。
一, 林翹必然會上他。
二, 林翹在炸前必然會返回救人。
他沒能改變這兩個必然事件。
一次也沒有。
110
這兩個必然事件他可以毫不猶豫地告訴我,是因為林翹也無法改變它們。
111
我問鄭宇遨, 這樣的「回」,他在和我意識連接后, 經歷過多次。
鄭宇遨想了想。
他說:「七萬次以后, 我就沒有再算過。」
我說:「所以這樣的對話, 我們也至重復過七萬次, 對不對?」
他說:「是的。」
我說:「我都不記得了。」
他說:「我知道。」
我說:「這一次我還會忘記你是不是?」
他說:「是的。」
我們都沉默了。
112
時間回溯至 24 小時。
這是我還能記住他的最后 24 小時。
時間一到, 記憶清零,我將再次忘記他。
我對鄭宇遨說:「我們把婚禮完吧, 我還沒做你的新娘呢。」
我一把扯下窗簾那層薄薄的白紗,像婚紗的頭披一樣,蓋在自己頭上。
他看著我, 雙眼含,默默無言。
我說:「這個場景也出現過至七萬次,是不是?」
他說:「翹翹,你是最的新娘, 無論是第一次還是第幾萬次,這一點都不會改變。」
113
我們結婚了。
就在這個小小的會議室里。
我披著窗簾布做的婚紗,他穿著開會的白襯衫,連領帶也沒有打,我們手挽著手, 從房間的一頭走到另一頭。
中途我還險些踢到了一把凳子。
我趔趄了一下,看起來一定稽極了。
但他沒有笑。
這個場景他一定也經歷了至七萬次。
七萬次的重復。
原來一分鐘可以這麼漫長……
我開口問他:「你愿意娶林翹為妻嗎?哪怕貧窮富貴,生老病死, 也絕不和分開。」
鄭宇遨說:「我愿意。」
114
……
「沒事,都過去了, 已經有人陪我徹底擺了這些不好的回憶。」
「是誰呀?」
「我的妻子。」
……
原來他早就告訴我了。
115
我也愿意。
一直都很愿意。
116
……
117
在 24 小時的最后一分鐘。
我給鄭宇遨唱了一首歌。
嚴格地說,是半首。
我不擅長唱歌,五音至有四音不全。
如果把妙的歌聲比作夜鶯, 我的歌聲好似鳴。
唱到最后, 鄭宇遨笑了。
他說:「你唱歌難聽的……」
我也笑了。
在最后的一分鐘,能看到他笑,真好。
118
24 小時時間到,我被炸飛了。
119
……
12018.
好消息:我重生了。
壞消息:重生在被炸死前一分鐘。
121
……
122
我重生在一間會議室。
在我的對面, 坐著一個帥 b。
帥 b 沒在看我, 他低著頭,面前放著一份簡歷。
——我的簡歷。
123
我林翹,26 歲。
在被催婚的年齡我辭職了,換了個更遠的城市, 想開啟一段新生活,所以來到這里面試。
但對面這個人是怎麼回事?
一點也沒有要搭理我的意思。
我直接打招呼。
「Hi,帥 b。」
阮梨沒想到自己會和霍硯舟結婚。 他是她的長輩。 他們的人生在過去二十幾年裏鮮有交集。 一朝領證,住進同一個屋檐下。 阮梨:相敬如賓就好。 霍硯舟:既是夫妻,當然不能分房睡。 阮梨:……? * 霍硯舟這個人端方持重,矜貴淡漠,掌着整個京北霍家,是富貴圈裏最令人忌憚的存在。 阮梨起初也怕他。 直到那晚,阮梨穿着單薄的睡衣,在霍硯舟的書房發現一幅繪於多年前的《春梨圖》,明媚少女自如雪梨花間回首,和她一模一樣的眉眼。 腰身被從後圈住,阮梨烏軟眸底滿是訝異:“爲什麼……是我?” 霍硯舟沉啞的嗓音落在耳邊:“我試過剋制。” * 誰也沒想到,霍硯舟那樣端方貴重的人,也會在每一個午夜寂靜時,對一個小姑娘說盡了這世間最動(xiu)人(chi)的情(sao)話。
【傳統古言 宮鬥宅鬥 無穿越無重生 架空曆史 1V1 甜寵 青梅竹馬】 【溫柔堅韌美人VS冷淡沉穩太子殿下】 穆霜吟生母逝後不過三月,穆相娶了續弦。 新夫人帶了雙兒女進府,據說是穆相骨肉,更離奇的是這對龍鳳胎比穆霜吟早出生個把月。遊方道士說,穆霜吟出生時辰不好,穆老夫人信了。 自此令穆霜吟獨居一院,不聞不問。 當今皇後為聖上添了位公主,帝心甚悅,可惜公主沒立住。 皇後思女成疾,病重不起。 帝後情深,聖上聽聞穆相有一女,生辰與公主如出一轍,遂讓人將她帶進宮,以慰皇後思女之心。 皇後鳳體果真漸好,帝大喜,封穆霜吟為昭陽郡主,賜居丹昭宮,養於皇後膝下。 昭陽郡主姿容姣姣,深得帝後寵愛,長到及笄之齡,京城世家勳貴凡有適齡男子者皆蠢蠢欲動。 周明帝:“昭陽郡主明慧柔婉,德行無雙,不乏未來國母風範,太子得此太子妃,乃我大周之幸。” 皇後:“昭陽郡主容色絕俗,至誠至孝,本宮與皇上有此兒媳,太子有此正妃,乃我皇家之幸。” 太子:“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此生得阿吟相伴,別無所求。” 本書又名#太子寵妻日常#ps:有私設
西南王季燁出殯那天,失蹤三年的長子季寒舟回來了。爭名,奪利,掌權,一氣嗬成。人人都說,季寒舟是回來繼承西南王府的,隻有雲姝知道,他是回來複仇的。他是無間地獄回來的惡鬼,而雲姝就是那個背叛他,推他下地獄的人。她欠他命,欠他情,還欠他愛。靈堂裏,雲姝被逼至絕境,男人聲音帶著刻骨的仇恨與癲狂“雲姝,別來無恙。”“我回來了,回來繼承父王的一切,權勢,地位,財富……”“當然也包括你,我的小娘。”
文婧一直覺得婚姻是無趣的,直到和林知譯結婚,才發覺原來生活也可以如此生動。 週末,兩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文婧踢了踢身邊的男人,“幫我拿下遙控器。” 林知譯抓住她的腳,笑問:“有什麼好處?” 她想了想,也笑了,起身拿過喝了一半的奶茶喂他,“喏,分你一口。” 生活難免落俗,但茶米油鹽的平淡之外總該有些驚喜和浪漫。 從此,每一個太陽升起的婚後都該甜蜜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