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管家,幫我系
上。」
我抱著領帶,一臉無措地看著他。
腦海卻急呼喚系統:「該死,這個南嘉佑,他怎麼敢的?」
系統也替我憤憤不平:
「就是,他怎麼敢這麼辱你,我都看不下去了,這本不是管家應該干的事!」
我了,整個人興得抖:
「他怎麼敢任由我靠他那麼近,任由我對他為所為?
「我怕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大人面前不堪一擊!
「……」
系統難得沉默了。
4
最終,我還是拿著領帶走了過去。
我不敢直接到南嘉佑,于是將作幅度放得很輕,小心翼翼地給他系著領帶。
但由于我之前從來沒有做過這個,搞了半天,還是沒功。
南嘉佑突然拽住我的手腕,語氣慵懶:
「沒吃飯?」
他本來白襯衫就沒認真扣好,整個人一,的鎖骨和小部分白皙的膛瞬間出現在了我的視野之中。
雖然南嘉佑渾然不覺,我卻本著君子之風,艱難地移開眼睛,只小聲嘟囔了一句:
「大早上的這麼燒。」
南嘉佑沒聽清楚,問我:「你說什麼?」
我低下頭,臉頰上布滿了紅暈,一本正經道:「我說,爺,別我。」
南嘉佑覺得我的反應很有趣,于是松開手腕,眼也不眨地看著我:
「我不要你給我系領帶了,幫我把襯衫上面的兩粒扣子扣好。」
我草。
活的男菩薩。
雖然知道南嘉佑是故意和我唱反調,想看我害的樣子,但我為卑微的管家,自然只能卑微地滿足他。
沒想到,我太過于得意忘形,一個沒控制好力度,居然在扣扣子的時候,指尖不經意一劃,把南嘉佑的整件白襯衫給扯開了。
紐扣崩了一地。
南嘉佑眼神迷茫,他記得這牌子的服質量好的呀。
我可不能暴我是外宇宙來的大力萌妹這件事,于是立刻驚呼:
「爺,剛才那個系統居然慫恿我強吻你,但是我怎麼敢這樣對待我高貴的爺呢?
「所以我拼死抵抗,但它一氣之下竟然控制住了我的手,把你服扯開了!」
聽到我的話,南嘉佑不知道相沒相信,他攏著服,抿了抿,頗為不自在道: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我雙手捂住眼睛,一邊后退,一邊努力讓指尖的隙留出來,上怒罵道:
「可惡的流氓系統,早晚要讓你從我的腦海里滾出去!」
系統也怒了,在腦海里和我對罵:
「我從業兩個月,從未見過你這種厚無恥的宿主!
「按你這種行方式,男主能被你攻略才怪!」
話音剛落,腦海里就傳來系統的自音:
「滴,檢測到南嘉佑好度加 10。」
「……」
「統子,你沒聽過這樣一句話嗎?」我一字一頓道,「自古變態克病。」
系統把這句話用電子筆記了下來,一臉崇拜地看著我:「沒聽到過!」
我了然地點點頭:「這就對了,因為那是我現編的。」
「滾啊!」系統怒了。
5
南嘉佑整理好服,讓我跟他一起去公司。
我自然無法拒絕。
誰能想到,他讓我站在大廳,自己坐電梯上去了,說這是公司機。
我在大廳閑得無聊,就準備去外面的小花園逛逛,結果剛走出來就被人捂住。
那個人把我拖到了一個昏暗的房間里。
天化日之下,竟然會發生這種事,誰允許?
我不允許!
于是,我連忙用舌頭狂甩這個綁匪手掌。
果然,綁匪立刻放開了手,并且對我進行了神攻擊:
「我靠!神經病啊你!」
我扭頭:「我在!」
綁匪沉默了,摘下墨鏡,出一張如花似玉的臉龐。
我眼睛亮了。
綁匪立刻后退一步,我發現在我的注視下竟然起了皮疙瘩。
冤枉啊,我還什麼都沒做呢!
綁匪一邊掏出巾手,一邊開始自我介紹:「我季霜,是南嘉佑的未婚妻。」
嗯?居然是小說里的惡毒二!
……不會要扇我一個掌,然后讓我離南嘉佑遠一點吧?
我一邊胡思想,一邊充滿期待地看著。
眼看季霜的手掌就要落在我臉上,系統突然怒吼出聲:
「二,你理智一點,別讓我這個詭計多端的
死變態宿主爽到了!」
季霜手掌落下,只不過沒有干什麼暴力的事,而是輕輕地捋了捋我的頭發。
就這?
我失地看著。
季霜輕笑了一聲,聲音也很清脆好聽:
「你就是薛蘇妙,南嘉佑新應聘的管家?」
我高冷回應:「嗯哼,咋了 bro?」
「你真有趣。」季霜笑了,「難怪你是南嘉佑這麼多年第一個帶回別墅的人。」
等等。
這好像是我的臺詞吧?
隨后,季霜將一張黑卡塞到我的左口袋,語氣溫:「小管家,給你五百萬。」
我一下子變得興起來。
果然,惡毒二的本質要顯出來了嗎?要讓我離開南嘉佑了嗎?
啊,暴風雨盡來吧,不要因為我是一朵花就憐惜我!
季霜繼續接道:「給你五百萬,勾引南嘉佑,最好是能讓他因為你與世界為敵的那種。」
我呆住了。
季霜看我不說話,又掏出一張黑卡,塞到我的右口袋,補充說明:「這只是定金。」
姐姐大氣!
幸好今天我服的口袋足夠多!
眼看轉要走,我抓住,問:
「Why?」
季霜勾了勾:「我不想和南嘉佑繼續這場婚約,又不想主毀約。」
我點頭:「噢噢好。」
季霜又被我逗笑了,了我的頭,轉離開,不帶走一片云彩。
系統語氣迷茫:「宿主,二怎麼這麼相信你?」
我一臉高深:「你不知道我們老家有一句很經典的老話嗎?」
「哪一句?」勤勞的系統又準備做那電子筆記。
我一臉正氣:「信變態,得永生!」
系統:「6。」
它反問:「那你有沒有聽過我們系統界的一句老話?」
我一臉得意地回答它:「當然聽說過。」
系統震驚:「假的吧,那你說說是啥?」
我回答:「我的母語是 6 語。」
系統:「6。」
它不甘心道:「還真被你猜中了。」
我「桀桀桀」地笑了起來。
6
我和南嘉佑又相安無事地過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我兢兢業業,每天賞花賞景看人,奇妙的是,南嘉佑對我的好度也穩定增加。
按照系統的話來說,我這種人,就是路過的狗都得瞅我兩眼,男主被我吸引了注意力也不稀奇。
這天,我正待在房間里百無聊賴地刷手機,樓上突然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
想到南嘉佑還著椅,我怕他摔倒了,連忙放下手機,一個箭步沖了上去。
雖然房門是關著的,但我顧不上這麼多,一把推開,也就沒注意到這里是浴室。
然后,我和男主來了個四目相對。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剛解開皮帶,準備上廁所。
倒地的也不是他,是地上的洗。
但我都走到這里了,猶豫片刻,我開口道:
「南嘉佑,你沒事吧?
「呃……要不要幫忙扶一下?」
系統麻了:「你說的扶一下是什麼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看到我,南嘉佑立刻把剛解開的皮帶重新扣了起來。
他耳垂通紅,拿起地上的空瓶子砸到我旁邊的墻上,怒吼:
「看什麼,還不快滾啊!」
我撿起地上的瓶子,里應和著:「哎哎哎,這就走這就走。」
然后我麻溜滾了,還不忘帶上浴室門。
不知道南嘉佑還有剛才的覺不,真是罪過。
我重新回到房間后不久,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南嘉佑捧著一杯水,倚在房門口。
他涼涼的聲音傳來:
「薛蘇妙,這些天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才讓你忘記了自己的份?」
我哪敢說話。
南嘉佑看著我,目銳利:
「你該我什麼?」
我下意識道:「大人兒。」
話剛出口,我就心虛了,聲音到后面也越來越小。
南嘉佑:「?」
他喝了一口水,皺眉看著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我腦子里還在想他到底有沒有上廁所這件事,思緒飄得很。
他啥?我要他啥?
靠,我懂了,玩那麼變態啊?
迎著南嘉佑冷淡的目,我會心一笑,中氣十足喊道:
「主人!」
聞言,南嘉佑一秒破功,剛喝下去的水差點全噴出來。
半晌,他了眉心,無奈地看著我:
「算了,你還是
我全名吧。」
南嘉佑走了,系統還在。
它巍巍道:「姐,你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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