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賊的老板,居然還派人給拍了照。
不過,這張照片,把我拍得好喲。
我心飆過《三字經》,馬上給老板點了個贊,并回復:【老公大。】
呃,打錯字了。不過我懶得扯回再改,就這樣
吧。
老板的微信很快地追來:「別當真,我就是發給別人看的,這樣就沒有人來糾纏我了。下次注意,不要發錯別字。
「還有空,把合同簽了。」
老板發過來一個合同。
《合約》,規定我要在他的公司上市前扮演他的人,替他擋掉狂蜂浪蝶,而他在首付款一千萬的基礎上,每年都會付我一百萬,一直到合同終止。
看到這個金額的時候,我的手都抖了。
晚一秒簽都是我對金錢的不尊重。
這一刻,我只想謝雍和宮,謝四爺。
我果然沒有白去排長隊。
年薪百萬,一夜暴富,竟然如此唾手可得。
早知道,我早就該去拜了!
我狂熱地回復他。
【親親、、扭扭。】
也許是到了我的瘋狂,他沒有再回復。
此后幾天,平安無事,老板沒有找過我,我也沒有找過老板,我想,這就是真正的歲月靜好吧。
10
誰知道,就在歲月靜好的第二天,老板給我布置了一個任務——陪他去參加一個商務晚宴。
我立刻振神,委婉地表示雖然我很愿意配合他的工作,但我實在是沒有合適的「工作服」。
我的潛臺詞是,你得給我買呀。
老板果然上道,他很快地回復:「現在、立刻、馬上就帶你去買。這是工作需要,所以全部報銷,你不要有顧慮。」
我有顧慮?我簡直拳掌。
到了商場,我直沖橙家和香家,畢竟,我已經做好攻略。
這兩家的服飾包包,賣二手最保值。搞不好熱門款我還能高價賣呢。
試穿了幾后,我突然發現,我好啊!這些服好襯我呀!
既然都這麼好看,那我私心當然是想買貴的。
于是我轉問老板,穿哪最好看。
老板的眼睛盯在手機上,本沒看我,很隨意地說:「都好看。」
我有點生氣,都好看?那不就是都不好看?
于是我耐著子跟他周旋:「林總呀,您現在這樣敷衍我,到頭來還是敷衍您自己呀。我是為了誰去參加晚宴?我不好看誰沒面子?您再忙,也得為了您自己看我一眼嘛。」
哼,小樣,我就不信忽悠不瘸你。
聽了我的話,老板果然又抬頭看我一眼,然后迅速地說:「沒有敷衍,真的都好看,全部包起來。」
來不及分辨他的話到底是真是假,我只知道,我的心澎湃了。
比我心更澎湃的,是銷售小妹。
我眼睜睜地看著的咧到耳朵,本合不攏。
逛了三個小時,最后我們帶著一堆子、一堆高跟鞋、一堆包包,以及一堆首飾上了車。
坐在車里,我仔細地心算了這些東西的價格,再得到一個我想都不敢想的數字后,我觀察了老板的臉。
就,咋說呢。
沒有什麼特殊表,完全可以說是不悲不喜,或者不痛不。
看來,這串數字對我親的老板來說,沒有任何力。
嘻嘻,不自,我的心升騰起了另外一個可的想法。
在等紅綠燈的時候,我輕聲地謝了老板。
謝謝他對于買工作服這件事,這麼大方。
而我親的老板,只是微微一笑:「工作服嘛,是老板應該給員工買的。你不要跟我客氣。」
于是,我順著這完的邏輯,小心翼翼地提出了我那個可的想法。
「林總——不對,老公,今晚這麼重要的場合,如果我表現好的話,是不是可以適當地發點獎金?」
老板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沒說話,一腳油門踩到了底。
好,他當我什麼都沒說。
那我就當他什麼都沒聽見。
專門花五百塊錢搞了個晚宴妝,我才跟老板去了晚宴。
對,咱就是這麼的職業。
進門之前,我問老板有什麼注意事項。
「我可沒來過這麼正式的場合,怕萬一有什麼不周到,給您丟人。」
對,我在給他打預防針。
我的意思就是,我是第一次接這種任務,萬一搞砸了,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他這個指定我來參與任務的始作俑者。
老板一錯不錯地盯著我,言又止,最后卻只是說:「沒啥可注意的,你跟著我就行。這里面好吃的很多,你想吃什麼就吃,不用刻意社,也不用搭理大部分人,這里面的大部分人都不值得你浪費時間。」
熬磨。我要的就是這些話啊,于是我對老板奉上狗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我就大方一點,原諒剛剛對我提獎金裝聾作啞的他。
進門之后,果然金碧輝煌又紙醉金迷。
眾人見了老板都迎上前來
,簡單地跟大家都打了招呼后,老板被幾個重要伙伴走單聊,而我,則完地一頭扎進食區。
每一種食都看起來很貴,到底要先吃啥呢?
有了上次和老板在飛機上吃飯的經驗,我已經明白,不能一上來就塞一些甜品,那些東西,幾塊就飽了。
迅速地走完兩圈,我已經確定,要先吃黑松。
可正當我走進黑松的時候,一個男人擋住了我的去路。他形高大、五深邃,咦?不是沈澈是誰?
這個沈澈,被稱為京圈三太子之一,常年和各種明星掛在熱搜上,我想認不出都難。
不過最重要的是,他是我老板的死對頭。
他們算是發小,家世相當,年齡也相當,難免會被輿論放在一起比較。
目前來看,沈澈的花邊新聞多,而我老板的實績更能打。
我沖沈澈微笑著點頭,想要禮貌地繞過去。
可他卻沖我微笑,長一,就攔住了我。
「小姑娘,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很像劉亦菲?」
我心真是「呵呵」,沈澈這輕浮的笑,仿佛電視劇里的反派。
我要是長得像劉亦菲,那我家旺財就長得跟沈澈一模一樣了。
海王就是海王,瞎話張就來。
但這種場合,作為老板最的人,臟話是斷斷地不能說的。
于是我像個啞一樣禮貌微笑,繼續試圖繞過他。
可他又順勢攔我:「我說的是真的。」
「什麼真的?」
不知何時,老板已經出現在我后。
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搭在我的肩膀上,仿佛在宣示主權。
見了我老板,沈澈笑得更加輕浮:「搞了半天,這位姑娘是林總的人。」
老板臉不善:「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朋友。這位,是亨通實業的沈總。」
聽了這話,沈澈笑出了聲:「朋友哈?我家雨晴要傷心了。」
很快地他把目轉向我,輕飄飄地說:「我沈某人,認識林涇川二十幾年,你是他第一個朋友!我可真是要好好地看看。」
沈澈話里話外,都著一令人厭惡的別扭勁兒,不等老板再開口,我就挽起老板的胳膊。
「老公,人家累了,有話要跟你單獨講。」
就這樣,我拉著老板轉就走。
等我們走遠了,我仍然能到背后有一雙膩的眼睛,在地盯著我們。
的,這雙眼睛簡直就是我的心理工傷。
不過……嘻嘻哈哈桀桀。
你們猜,這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這天晚上,睡覺前,我收到了老板的一條信息。
轉賬十萬。附言:【獎金。】
家人們,老板太寵,救敏救敏。
如果不是理智如我,恐怕真的會被老板的金錢攻略吧。
12
第二天一上班,我又收到了一大束來自荷蘭的玫瑰花。
九百九十九朵喔!
我以為是老板送的,同事們也都這麼認為。
太高調了,簡直破壞我和同事們的團結嘛。
于是我給老板送文件的時候,委婉地提示他:「我這個人其實不喜歡玫瑰花。
「我是個金牛座,最講究實用,您要真有這個心,把花錢 V 給我就行。」
老板茫然地看著我:「什麼花?你想要花?」
呃,難道是我誤會了什麼?
那我的花是誰送的?
我還沒說話。
老板仿佛想到了什麼事,他「噌」地一下從老板椅上坐起來,氣勢洶洶地沖到了我的工位上。
他從那叢玫瑰花上撕下賀卡,看了一眼,臉已經青了。
接著,他就將那束玫瑰扔進了垃圾桶。
然后,他又打了一個電話,沖對方咬牙切齒:「沈澈,他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呃,沈澈?
難道這花是沈澈送的?
聯想到沈澈跟個種馬似的花邊新聞,我立刻覺得連我的工位都臟了。
這要傳染我點什麼病可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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