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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場》 第 20 節 我有特殊劇透保命技巧

說完,又將目轉向我,梗著脖子皺眉提醒。

「槿兒是你妹妹,今日鬧出這麼大靜,日后再難嫁人,但你不一樣……」

這番偏心的話,令我當場氣笑。

頓時弱也裝不下去了,冷聲問:

「我如何不一樣?被自己的庶妹搶了夫君,我名聲就未損了?」

犯錯,反而要我來委屈全,也不知這是什麼道理。」

我目在秦懷遠與柳氏母二人上,一一掠過。

突然便起了壞心思。

忍不住嗤笑。

「不過,此事也不是無解,只要愿意侯府為妾,我倒也不介意……」

7

秦逢槿是絕不可能同意為妾的。

「妾」這個字,一直都是橫在與柳氏心中的一刺。

柳氏原本與秦懷遠青梅竹馬。

但秦懷遠當年為了仕途,拋棄求娶我娘。

雖他們二人趁我娘有孕,舊復燃。

可礙于我祖父一族威,只能將柳氏養在外室。

直到我祖父舅舅戰死,李氏一族遭遇胡敵復仇,滿門被滅。

才將柳氏堂而皇之帶回家中,納為了妾。

我娘去后。

秦逢槿時常攛掇柳氏,在秦懷遠面前,裝怪賣慘。

說什麼「兒今日又被嘲笑是妾生子……」

什麼「妾不是貪主母之位,只是希槿兒,將來可以嫁個好人家……」

可唯獨秦家正室主母這個位置。

秦懷遠不敢冒著寒滿朝忠君將士的心,與得罪圣上的風險,扶為正妻。

們母二人,夠了被人喚做「姨娘」「庶小姐」。

怎麼可能再屈居我下,給裴瑯做妾?

果然,我的話音剛落。

就見兩人齊齊變了臉

秦逢槿淚眼盈盈,

大約還想說什麼。

可還未出聲,忽然被裴瑯拔高的聲音打斷。

「還沒過門,就給自己男人安排小妾?」

「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問過我意見了嗎?」

他瞪大眼睛。

一張臉,沉得仿佛要滴出墨來了似的。

他沒有看秦逢槿,也沒有理會秦懷遠。

一雙眼只盯著我。

「敢給我安排小妾?信不信我先殺了你再自戕,讓你見識見識,殉兩個字怎麼寫?」

8

裴瑯的話不像是開玩笑。

仿佛我再多說一句「納妾」。

他就能扛起長槍沖過來似的。

他反應如此激烈,我屬實沒有料到。

還未從愣怔中回神。

忽然見他微瞇著眼,一一掃過眾人。

「掀蓋頭?今日你們誰見我掀的蓋頭了?」

那架勢,不像是問。

更像是威脅,若誰看見了,他就掀了誰的頭蓋骨一般。

滿座噤聲。

無人敢應。

即便這樣,他仍舊不解氣。

一拐杖挑起地上的紅蓋頭,往還秦逢槿頭上一扔。

然后指著后的一位親兵,吩咐:

「你,掀了它。」

「不是誰掀蓋頭嫁誰?我倒要看看,嫁還是不嫁!」

那親兵比他還激

一聲「我不!」,幾乎破音。

那一臉哭喪的抗拒表,和震耳聾的拒絕。

清晰扎至在座每個人的心里。

「這種人一看就是個惹事,娶回家干嘛?自找麻煩嗎?娶還不如娶夫人邊那個小丫頭呢!」

「侯爺,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懲罰我?」

9

一場替嫁鬧劇。

最終以秦懷遠捶頓足、柳氏氣暈。

我被強行拉著塞進喜車,落下帷幕。

憾的是,直到離開。

我都沒能看見紅蓋頭下,秦逢槿是什麼樣的表

只能聽見系統的慫恿勸告。

「產品失效原因不明,建議你先想辦法接近男主呢~」

氣極敗壞的心聲。

「秦蕪,你等著,來日我定要搶走你的所有,讓你后悔今日這般待我……」

著?

我怎麼可能乖乖等著呢?

10

離開秦家。

進侯府、拜堂一切順利。

只是除了拜堂時的那幾聲唱禮,和一陣陣窸窣的腳步。

竟無一人說話,全程過于安靜。

我心中狐疑。

礙于禮數,也沒有開口問。

等被送進喜房,四下無人。

才小聲問春桃。

「發生什麼事了?」

春桃蹭來我邊,張兮兮地低嗓音。

「娘嘞,嚇死人了,這姑爺臉黑得喲,是把親搞像出征尋仇似的。你是沒瞧見,外頭滿座賓客,沒一個敢上前道喜。」

「小姐,這個姑爺有點子瘋皮,別惹,真心勸你。一會兒該求饒求饒,該順,否則,你會三天三夜下不來床……」

我:……

「春桃,你還記得,自己是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嗎?」

事實證明。

春桃毫沒有黃花大閨的自覺。

那張小叭叭的。

從教儀嬤嬤給的畫冊,復述到新婚夫妻閨房之禮,一樣不落。

等到門外腳步聲漸近,才低聲音。

「別怕,來的時候我看好了,門外頭的花壇里又塊大石頭,我搬得。」

「一會兒要是姑爺用強的,你不愿意,你就喊,我抱起石頭就沖進來砸他的頭。」

我想說,倒也不用。

裴瑯那人面相雖兇。

但即便是話本里,他也不是個隨意為難人的。

可還沒來得及說話,門便被人「嘭」地一聲,一掌推開。

下一瞬,紅蓋頭不翼而飛。

我猝不及防,便對上裴瑯兇氣十足的眼神。

我默默向自覺退出門的春桃。

……

有點想問。

現在喊,來不來得及?

12

大約是真的生氣。

此刻裴瑯的表,比在秦家時瞧上去更不愉。

他那張臉,不笑的時候,本就生人勿進。

這會兒沉著臉,更是駭人。

只一眼,就令我渾倒立。

我摁著「咚咚」直跳心臟,忍不住想:

「難怪,方才外頭如此安靜。」

我大氣不敢出。

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就如春桃所言,給我一掌。

可他只是皺眉盯著我,半晌,憋出一句。

「今日我若是態度不強,你是不是就要將那瘋人納進門了?」

他咬牙切齒。

兇狠的語氣,一下子就讓我記起,他在秦家說的那句「殉」。

當時,我只是激秦逢槿。

并非真的想納府。

明明解釋清楚就好。

但我一開口,卻莫名有些底氣不足。

「沒、沒有,我只是膈應們而已。」

他不知道信沒信。

忽然往前了一步,揚起手來向我近。

我心里「咯噔」一聲,下意識閉眼。

然而,并沒有等到預想中的掌。

只聽見一陣窸窣,和他略微遲疑的聲音。

「你閉眼做什麼?」

「趕睜眼,給我念。」

13

新婚夜。

沒有春桃想象的腥殘暴。

也沒有我想象的曖昧旖旎。

甚至我和裴瑯連同床共枕都沒有。

只被他拉著,念我曾經給他寫的信。

三封信。

統共七百八十一個字。

無非是什麼「聽聞元國上將擅謀,萬不可窮追。」「近來上虞雨水充沛,提防敵軍炸堤毀城。」

這類話本中寥寥幾筆提過的,差點要了他命的戰役。

半分兒都沒有。

他卻來來回回讓我念了七八遍。

直到我困意來襲,嗓子沙啞,才肯罷休。

他的心,似乎因為我念這幾封信,眼可見地好轉。

直到第二天一早,都神清氣爽,眉眼笑意。

只有我,帶著沙啞的聲音,春桃的關心。

「我的小姐誒,姑爺玩那麼大嗎?」

見我搖頭否認。

又猛然瞪大眼睛。

「他難道是瘸了,不舉了,所以才這麼變態的?」

我到底還是因為嗓子太啞,

沒能及時拉回的不控制的思緒。

15

在滎候府的日子,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

裴瑯雖因傷了一條,不再出征上戰場。

但在朝中仍有任職,每日都要去一趟京郊校場。

離了是非不斷的秦家。

沒了秦逢槿沒完沒了算計與找茬。

我過了一段時日的安生日子。

可我深知,安生日子過不長久。

畢竟,秦逢槿需要氣運,不會任我逍遙自在。

果不其然。

親那日,秦逢槿因替嫁搶親,壞了名聲。

但僅僅半個月過去。

便又因在馬蹄下救了一個善堂的孤兒,重新博得贊譽。

人們像是全然忘記搶親一事般,對夸贊不斷。

甚至還因此事,與話本中的男主——九皇子結緣。

下月便要親,如話本中那般,為九皇子側妃。

春桃將這個消息帶回來的時候。

我正在翻看那本《暴君的錦鯉寵妃》。

如我所料。

除了我嫁給裴瑯一事外。

迄今為止,一切皆與書中相差無幾,未曾有分毫改變。

我輕輕著話本中,那段本應在親之后,才會發生的謠言風波。

回想那日離開秦家時,秦逢槿惡狠狠心聲。

忍不住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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