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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場》 第 39 節 哭包小相公

我用全部家供相公考上狀元后,他被皇帝賜婚公主,我大度全并暗暗撮合。

畢竟甩掉他這個狗皮膏藥只有此法。

可相公委屈:「娘子,你不要我了嗎?那我可要四宣揚你立尾了。」

1

宮商前腳上京趕考,我就在院里跳起了舞。

終于解了!

自從嫁給他,我絞盡腦賺銀兩,就為了有朝一日他能考上狀元。

街里街坊都知道,宮商有個好娘子,不僅賢惠還有經商頭腦。

他們殊不知,我那麼努力,全是裝的。

我其實是一個活了兩百年的老「妖怪」,金銀不缺,只是有些孤獨。

2

與宮商相遇是在一場繡球招親上。

我坐在客棧上房中看熱鬧,

他捧著繡球紅著臉和子的家眷解釋,他不想接。

人家氣得要報,架著他就要他負責。

他紅臉的模樣深得我心,活得久了喜好總有些變態。

我財大氣,大手一揮花五十兩,為他解決了這個麻煩。

「我花了五十兩,換我做你的妻,你同意嗎?」

宮商被我霸道的語氣嚇得一愣一愣,低頭悶聲應下。

就這樣,他被迫和我結為夫妻。

那一年他十八,我老妖怪吃草。

3

「夫君,你去考科舉吧。」

聽說鄰鄉的年郎考上了狀元,拋妻棄子做了駙馬爺。

我也想被拋棄。

「娘子想要當狀元夫人?」

見宮商念了頭,我含含糊糊地點頭。

他到私塾學習,勤勤懇懇念書。

我日出而作。

「小二,幫我來三個豬肘子。」

「小二,幫我來一些甜食。」

我日落而息。

「相公,我今日賺了十兩銀子,你給我。」

我把結實的銀袋放到他的懷里,板板正正地仰躺在床上和一條咸魚一樣。

「娘子,得罪了。」

應聲而滅,黑暗中,我是一條被煎來煎去的咸魚。

蒼天能懂,我要是正正經經的按,而不是他的上下其手!

「宮商,你輕點……」

我是老妖怪,本應逍遙又自在。

卻遇上宮商這只喂不飽的狼。

4

男兒有淚不輕彈。

上京趕考的前一日,宮商哭得小狗一般,眼淚稀里嘩啦直流。

「娘子,你一定要等我回來,我一定會……」

我捂住他喋喋不休的,推搡著他:「別誤了時辰,上路吧。」

他可聽話,咽下滿的囑咐,一步三回頭,停停又頓頓。

宮商就這點好,既聽話又乖巧。

「娘子,我想上茅房,我晚點再去。」

「路上拉吧,家里茅坑堵了。」

「娘子,我想喝口水,得很。」

「井里沒水了,我一口氣全喝完了。」

「娘子……」

「別娘子娘子了,上路吧!」

小心思被我識破,宮商無奈抿了抿,雙眼含淚了我一眼。

我哪有心思搭理他,此時的我得前后背,滿眼都是肘子和

男人如小草,管不了飽。

見我鐵石心腸,他憤然甩袖踏上了征程。

宮商前腳剛走,我后腳跟上,我們一個向左一個向右。

他苦哈哈去科考,我滋滋咬下一口肘子,欣賞著人的街道,心里那一個自在。

「京城啊,那食可一個多,五花八門,從食到甜食,不吃個五天五夜都吃不完。」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我吧唧著,不爭氣的口水從過,手里吃了大半的肘子也不香了。

京城不去,后悔一世!

撿了幾裳,托鄰家嬸子幫忙照看小破院子,我一蹦一跳也出了門。

「宮家這小子啊,娶了個好婆娘,一點兒都舍不得他,他前腳去,后腳就跟上了。」

耳聽八方的我腳下一踉蹌,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罷了罷了。

反正我的名聲好得的了。

食!俺來了!

到了京城沒一月,我就因為食不振了醫館。

「這位夫人,你有喜了。」

怔在原地好半晌沒回過神,我左右看了看,四下無人,這才確定大夫說的是我。

怪不得近些日子得那麼快!

都怪宮商那個死鬼,夜夜索求!

「大夫,我這肚子的孩子多大了?」

「三月有余。」

我掐指一算,該死的!

親之日所懷,那

狼將我翻來覆去,左右夾擊,累得我三天沒下床。

「大夫,這孩子能落嗎?」

我實在是沒想到,第一次就栽在了宮商的手里,這指定是我鐵樹開花的代價。

買大送小。

「不能不能!」大夫搖頭又晃腦。

我們當妖怪的有條不文的規矩,胎生母死,簡而言之,我要是想留下他,我十十會死。

但,宮商了個意外,他是個人類,不是我們妖族之人。

醫館的大夫不肯給我落胎藥,我就到去尋別人要落胎的土辦法。

聽一個我信一個,使盡了渾解數都沒能把這頑強的胎給落掉,反倒折騰得我上吐下瀉。

我認了,這娃鐵定是像宮商,有狗皮膏藥屬,甩不掉!

心一橫,我也就留下了,懷著娃我開啟了吃喝玩樂的旅途。

4

「放榜了!」

「聽說今年的狀元郎是個桐鄉人,長得俊還學識好。」

我頂著八月的大肚子,聽著墻外歡呼雀躍的喜悅聲,緩緩放下了里的

該死的,不會讓宮商走了狗屎運吧?

方圓百里,也就一個桐鄉。

「狀元游街了。」

「那一個俏啊,和禾月公主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聽說皇上已經下旨,許了狀元為駙馬爺,這下可真是雙喜臨門。」

越聽越心驚,我要來高凳,頂著大肚子腳踩了上去。

遠遠就瞧見,意氣風發的宮商戴大紅花,騎在馬匹上,親切和眾人打著招呼。

我那一個害怕,就像烏頭一樣,把頭回了墻后。

好的不靈,壞的靈。

我想要當狀元夫人,宮商就給我拿了個狀元夫人。

心想事覺怎麼如此糟糕?

為了去父留子,我又打起另外一個主意,撮合他和公主。

借著我是妖怪的能力,我輕而易舉進了皇宮。

金鑾殿上,我蹲在橫梁上,聽著皇帝為前三名賜賞。

皇帝的話實在太多,愣是半天也沒進正題。

頂著大肚子,我剛吃飽,又乏又困,我靠在橫梁上,眼眨著,一困意就這麼襲來。

「皇上,臣不愿娶公主為妻。」

「大膽!」皇帝龍大怒。

「父皇,強扭的瓜不甜,要是狀元不愿就算了。」雙目含淚的禾月公主癡癡地凝著他,「宮商……你好狠……」

接著公主開始了三千字的哭訴。

原來,禾月公主是一名好學之人,為了能夠得到皇帝的刮目相看,扮男裝進了書院。

在那里,和宮商為了好友,也因此對他芳心暗許。

木頭人宮商始終只把當好兄弟,直到中榜殿試,他才知曉,朝夕相的好兄弟,竟是當朝的公主。

「你要是不喜歡我,為何問我子喜歡什麼發簪?」公主哭得梨花帶雨。

我點頭同意,就是就是!

「我不曾知道你是子的份,我問你發簪全是因為我家中娘子,喜好晶亮之,京城首飾鋪子我并不知道在何,我只是見你是京城之人……」

「別說了!那你問我子的衫也是因為你的發妻嗎?」禾月公主掩淚而問。

「是的,我娘子……」

三句不離我,皇帝被徹底惹怒。

「給我拉下去!取消狀元之名。」

這下,我徹底坐不住了,凌空一躍,穩穩當當地落到了宮商的面前。

「你是不是傻子!好好的公主你不要你念著我干什麼?我一窮二白,沒錢沒勢!」

不顧他的錯愕,我轉抱拳對著皇帝說:「皇上,我甘愿做下堂妻,換公主和狀元郎的好姻緣。」

「娘子……,你不要我了嗎?」宮商的眼淚說掉就掉,他一把抱住了我,「你一定是來接我回鄉的。」

是他個大頭鬼,我恨鐵不鋼。

看個戲,我把自己搭進去了。

「娘子?你懷有孕了?是……是我們的兒嗎?」

「不是。」

我謹慎地護著肚子,絕不承認。

去夫留子的觀念,我必須要堅持到底。

「大膽子,擅闖皇宮,來人啊,給我拿下。」

……

撮合失敗,我和他雙雙鋃鐺獄。

5

牢房里,他著我,我瞪著他。

我堂堂一個妖,居然因為一個男人進了牢房,說出去豈不是丟了我們妖界的臉。

「別問了,這肚里的孩子是我自己的!」

「宮商,你要是識相就趕跟公主低個頭,我主與你和離,你做你的駙馬爺,我做我的下堂妻。」

宮商先是笑,笑著笑著他便哭了,一點一點地挪近,靠到我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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